聽他說完之後，蘇然緩緩點頭：“嗯，說得不錯。”
然後目光又在四周環視，準備挑選下一個學生起來講道。
不過轉了一圈，蘇然又將目光收了回來，看向前方的這頭青牛。
嘴角小小：“既然你想說，那你來說說吧。”
直播間：？？？？？
節目組：？？？？？
“尼瑪的，我和閣下無冤無仇，為何閣下把我當成傻逼看待？”
“嗚嗚嗚，我被羞辱了，我被一個小鮮肉和節目組羞辱了！”
“你不好好當你的小鮮肉，為什麼要來當天師，還要羞辱我們啊！”
“然哥，雖然我們很相信你天師的身份，但你這是不是太過分了啊！”
“小鮮肉講道，牛馬鬼怪都來聽課來了，哈哈哈！”
蘇然這一手，讓青牛講講心中的道，可算是震驚了所有人。
不過這些道長並冇有察覺什麼，反而認真的看著青牛。
然後，讓大家震驚的一幕再次出現了。
原本以為這就是開玩笑，這是在扯蛋的。
結果，在大家的注視下，這青牛緩緩的站起身來。
歪著腦袋，好像在沉思。
片刻後：“哞！”
在蘇然的聲音下，眾位道士將目光看向這頭青牛。
不僅是他們。
就連在場的很多動物，都紛紛轉頭看向這頭青牛。
它們似乎都聽懂了蘇然話中的意思。
攝影大哥嚥了嚥唾沫，將攝像頭對準了這頭青牛。
旋即，這青牛緩緩站起身來，如人類般沉思了片刻。
“哞！”
張開牛嘴，叫了一聲。
節目組亞馬呆住了！
直播間全體石化，原本如浪潮一般的彈幕也消停了下來。
接近一百萬人的直播間，竟然冇有人打字，冇有人發彈幕。
緊隨其後。
青牛叫了一聲之後，蘇然搖搖頭，略顯無奈道：“繼續。”
接著，它又哞哞哞的叫了起來。
一人一牛，跨越種族之間的學術交流，震驚了整個直播間數百萬人。
“太過分了.......太過分了.......”
“這牛好像比我還聰明，它竟然叫得出來！”
“對對，這牛講的一般般，不如之前那個小道長，略有瑕疵，對道的領悟不夠真切。”
“？？？？哥們聽懂了？”
“冇聽懂啊，不就是扯蛋嗎，我幫他們一起扯啊！”
“哈哈哈，請把獸語滿級的人拉上來，聽聽他們在交流一些什麼。”
一人一牛在對話，其餘人則是認真的聽著。
聽懂了，聽懂了蘇然的話，也聽懂了牛叫聲，但卻不懂他們究竟說的啥意思。
再看這些道長，一個個彷彿在思考問題一樣。
怎麼，我們難道不都是人類嗎？我們難道不都是兩隻耳朵嗎？
為何你們如此優秀，能夠跨越種族交談？
持續了三四分鐘的交流，青牛坐了下來。
蘇然問道：“師弟，你覺得它說的怎麼樣？”
旁邊一頭白髮的清塵緩緩起身：“師兄，我覺得它說的有道理，它是牛，物競天擇，在它心中的道就是不斷的求生，不斷的索取.......並不是我們人類這般......”
緊接著，無望道長也起身點評。
講道持續了三個小時，所有人似乎都聽懂了青牛在說什麼。
隻有直播間和節目組的工作人員就知道它在嗷嗷叫。
至於叫了一些什麼東西，那就不得而知了。
香火已經燃儘，蘇然緩緩起身：“每個人心中的道都不一樣，望大家在進一步，今日講道就到此為止了。”
說完，所有道長和動物起身。
攝影師大哥也抱著攝影機緩緩站了起來。
朝著蘇然鞠躬感謝：“多謝天師。”
“師兄，今天我收穫頗豐，我就先下去消化一下，不陪你了。”清塵道長等人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