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自己則是朝著東廂房去了。
總之這一次,她不僅要毀了方菱。
而且要讓自己名正言順地成為恭王妃才行。
魏流鶯這邊,根本也冇有心思再招待賓客了。
她不停地絞著手中的帕子,焦急地等待著丫鬟來給她送信。
到時候她找個由頭引眾賓客去後院的西廂房捉姦。
就在她著急時,金嫣然走到她身邊,
“魏小姐,你是否在等方心月來同你送訊息?”
聽到金嫣然的問話,魏流鶯猛地抬頭,用詫異的眼神看著她,
“嫣然郡主,你這話是何意?”
難道她們的計劃被金嫣然知曉了?
她一向同方菱要好。
她這是想要為方菱出頭嗎?
這件事,要是金嫣然想要插手。
那麼長公主必然不會袖手旁觀。
想到這裡,魏流鶯不禁有些心虛。
“魏小姐,你有所不知。”
金嫣然壓低了聲音,
“其實方心月同我皇兄早就有了首尾,甚至已經珠胎暗結了。”
“所以今日這一出,她隻是為了借魏小姐之手,將他們那見不得人的關係公諸於眾罷了。”
魏流鶯聞言,隻覺頭暈目眩,險些站不穩,
“嫣然郡主,你再混說些什麼?”
見魏流鶯一臉不相信她的模樣。
金嫣然伸手扶了她一把,
“我也是偶然得知這些。今日見方心月虛情假意,裝出同魏小姐親密模樣,實在有些看不下去。”
“我隻是好心提醒,信與不信都由你。”
魏流鶯見金嫣然不像是說謊的模樣。
她氣得滿臉通紅。
帶著兩個丫鬟出了宴客大廳。
方心月?
要真如金嫣然所言,你與恭王殿下早已珠胎暗結。
我必饒不了你。
金嫣然見魏流鶯氣沖沖地走了。
她又來到自己母親跟前,
“母親,女兒想到院中走走,母親可否陪同。”
長公主秦婉悅聞言,伸手輕輕捏了捏自己女兒的鼻子,
“你呀,都長這麼大了,還是喜歡同母親撒嬌。”
說罷,她直接起身,挽著金嫣然緩緩走了出去。
不少女眷見長公主出去了,便也都紛紛起身跟了出去,
“今日天氣著實不錯,適合到院中逛逛。”
於是,以長公主為首的一大群貴婦貴女都往後院走去。
“聽聞丞相府的院落修葺的極為雅緻。本王是否有幸一飽眼福。”
敬王秦慕唇角帶笑,看向一直在自己身邊作陪的魏文晨。
“敬王殿下折煞微臣了,鄙府能入殿下的眼,實乃微臣闔家上下之榮幸。”
說罷,魏文晨恭敬起身,引秦慕往後院去了。
秦慕和魏丞相一出大廳。
賓客中的官員和各家公子也都紛紛起身跟了出來。
魏流鶯先一步到了後院。
她快步往西廂房去了。
她滿臉怒意,迎麵撞上方纔領方菱去西廂房的一個丫鬟。
她本就生著氣,卻被丫鬟撞了個滿懷。
“你這賤婢,竟敢衝撞本小姐。”
說罷,她照著那丫鬟的臉就是狠狠一巴掌。
那丫鬟捱了一巴掌,隻覺臉頰火辣辣地疼,腦瓜子也嗡嗡作響。
不過就算捱了打,她也不敢露出任何委屈模樣。
她急忙跪下,
“小姐息怒,一切都已安排妥當,正想去尋方二小姐,可是卻未尋著她人。”
“一時走得急,便衝撞了小姐,奴婢真是該死。”
“尋不著她人?”
魏流鶯捏緊了雙拳,
“好你個方心月,你還真算計到了本小姐頭上來了?”
“看來,我還是小瞧了你。”
她雙眼猩紅,
“方菱那邊,是否已放了人進去?”
那丫鬟跪在地上,恭敬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