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敢耽誤,急匆匆地跟著皇上退了下去。
長公主隻覺全身脫力,跌坐在地上。
久久未能回神。
一國之君,竟如此卑鄙無恥,陰險毒辣,是個真小人。
隻不過,他抓住了自己唯一的軟肋,她又該如何回擊呢?
若為了自己的女兒,便去陷害方菱。
那不僅自己良心過不去。
之後,若嫣然知曉,自己母親如此自私狠毒,應當也不會原諒自己吧?
或許,可以去找太後?
不行…
太後,雖然平日裡疼愛自己。
可在大事上,她從來都是以皇帝為先。
再說了,皇上說隻要方菱能入恭王府,便不會讓嫣然和親。
那太後也冇有理由要去護方家的女兒吧?
她思前想後,一時倒也拿不定主意了。
她有些恍惚地踉蹌起身,走出禦書房,先回侯府去了。
就在長公主回府之時。
那隻幫方菱探聽訊息的靈鳥,也撲棱著翅膀正奮力往方國公府趕。
敬王秦慕早一步將方菱護送回了國公府。
他將人送到府門口,同方殊明告辭回去了。
方殊明知道女兒今日也是受了大委屈的。
他便讓方菱先回自己院子休息,剩下的是事晚些再商議。
對於女兒能和恭王退親,方殊明也是樂見其成的。
恭王明麵上同自己的長女定親,私底下又引誘自己小女兒。
做出這等事情,實非良人。
好在有敬王出麵護住了菱兒。
否則,菱兒嫁入恭王府,必定會蹉跎一生。
而對於方心月,方殊明則是對她的行為極為惱怒。
他根本冇想到,方心月平日裡乖巧懂事,知禮守禮。
卻敢跟恭王無媒苟合,真是丟儘了方家的臉。
想到這些,方殊明便直接去邀月苑找方心月和呂幔青。
他倒要好好問問呂姨娘,平日裡是如何教養女兒的?
竟將女兒教得如此不知廉恥…
方殊明走後,水桃跟著方菱進了屋。
水桃飛快地幫自家小姐找了一套乾淨的裙裝,小跑著過來,
“小姐,奴婢幫你把臟衣服換下。”
方菱點頭。
水桃一邊幫方菱換衣,一邊疑惑開口,
“小姐,今日你在丞相府到底發生了何事?”
“奴婢當時被她們府裡的丫鬟叫走,再回來時卻不見小姐在房中。”
“奴婢雖說愚鈍,事後也知道她們應該是算計小姐。”
“都怪奴婢不好,不該輕易離開小姐身邊。”
“還好小姐無事,否則奴婢真是罪該萬死了。”
說話間,方菱已幫水桃將衣裙換好。
方菱,聽了水桃的話,微笑著伸手輕輕摸了摸她的髮髻,
“傻丫頭,她們不能奈我何,你放心好了。”
“總之,這一次,方心月和魏流鶯合謀,找了兩個乞丐來玷汙我的清白。”
“不過,那兩人早已被我處理。”
方菱說完,拍了拍手,斜臥在美人榻上。
折騰了一日,她還真有些累了。
當時她在丞相府的西廂房中小坐了片刻,便發現屋內有迷香。
她立刻從空間調出解藥吃下。
待聽見有人進屋,門窗又同時被關上。
她也不慌張,躲在了屏風後麵。
待兩個衣衫襤褸,滿臉猥瑣的乞丐悄摸著進屋時。
她乾淨利落地給他們每人脖子上紮了一針。
兩個乞丐,還冇反應過來,便倒地不醒了。
這一針,足以讓他們昏睡兩三個時辰。
她想著,這兩個乞丐,膽大包天,又極其猥瑣。
若直接饒過他們,必成禍害。
她便用金針,在他們身上特定位置紮了幾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