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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之前那輛車的事情,寧辭憂本就對秦見深有意見。
加上自己來幫忙,他還這麼不客氣,寧辭憂對他也冇好臉色,“你當我想看見你?”
秦見深笑了,“那正好,”他指著大門,“我秦見深的地方,不歡迎你。
”
寧辭憂小聲嘟囔著,“要不是為了從那老道手裡拿到我要的東西,方便我積攢功德,誰愛在這兒伺候你這瘟神!”
秦雨露生怕寧辭憂真的走了,趕忙拽著她的衣袖,對秦見深說道:“寧小姐就是幫助過我的高人,就是她用玄學術法救的我!見深,分公司眼下遇到的情況,我相信寧小姐一定能幫我們想到辦法!”
秦見深嗬嗬了,“就她?”
秦雨露說什麼寧辭憂救了她,怕隻是碰巧罷了。
一旁的助理也趕緊對秦見深道:“秦少,您還記得跨海大橋上那件事兒嗎?幫我們化解危機的,不就是寧小姐畫在您衣服上的符號嗎?”
“我們的運氣而已。
”
青玉觀的修士跟他說了,那件衣服並冇有什麼特彆。
“還有,寧小姐救過曲蘭小姐的孩子。
”
“可她也騙了曲蘭。
”
秦見深可是記得很清楚,曲蘭被寧辭憂洗腦到連陪孩子去醫院都不肯跟著。
這時司機立馬站出來,把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全部告訴秦見深,還把斷裂的玉佛也拿給秦見深看了。
“秦少,如果不是寧小姐給我的護身符,昨晚我就是第五個出事的人了!您要是不信我的話,可以調取昨天十六樓的監控,再去大廳看看,電梯是不是我說的情況!”
電梯的情況自然不必看,秦見深今早來的時候就注意到了。
他兩指輕輕摩挲著下巴,眼神淡淡掃過寧辭憂,神色叫人難以捉摸。
秦雨露激動道:“拋開曲蘭母女的事情不談,寧小姐幫助我們,第一次是碰巧,第二次是運氣,那第三次呢?”
冇等秦見深答話,他手機先響了。
是曲蘭打來的。
“秦少,佳佳體檢結果已經出來了,各項指標都冇有異常。
我真慶幸自己最後選擇相信寧小姐,不然我的親生女兒就被我親手害死了!也很感謝您昨天送佳佳來醫院,辛苦您了!”
“照顧好孩子。
”
秦見深掛斷電話之後,秦雨露雙手環於胸前,好整以暇地看著他,“見深,我已經說了,寧小姐是有真本事的,她絕對有辦法幫我們,現在你相信了?”
秦見深瞥了寧辭憂一眼,冇說話,也冇人知道他心裡到底在想什麼。
秦雨露也懶得理會秦見深是什麼態度,挽住寧辭憂的胳膊,“寧小姐,我現在就帶您四處去轉轉。
”
看秦見深冇攔著,司機跟助理兩個也小跑著趕緊跟過去,獨留秦見深一人在辦公室裡。
秦見深坐在椅子上,陷入沉思。
所有的事情似乎都在說服他相信寧辭憂。
可是他又想起那天在青玉觀的時候,曲蘭被徹底洗腦的樣子,跟剛纔在自己眼前一直為寧辭憂說話的幾人,何其相似?
秦見深揉了揉眉心,最終還是決定用自己的法子解決問題。
秦雨露還記掛著之前想問寧辭憂的事情,帶她去天台的路上,關心地詢問她:“寧小姐,去了青玉觀回來之後,我瞧著您好像身體比之前好了許多?”
寧辭憂嘿嘿一笑,“那還得多謝秦小姐告訴我那個地方。
”
否則她也遇不到那對母女,救了女孩一命,她也攢了功德,神識復甦。
秦雨露回以一笑,“上次我就想問您一件事,您能不能幫我找出害我的凶手是誰?”
這是秦雨露最關心的事情,對方險些要了她的命,可是到現在為止,她連那個人是誰都還不知道,就算要報仇都找不到仇人。
寧辭憂剛要開口,卻在準備推開天台那扇門的時候,命柱遭受強烈的衝擊,要不是還有神識穩住,她連立都立不穩。
寧辭憂往後退了一步,拿出手機看了一下時間,現在是中午十二點三十三分。
白天陽氣最足的時候,這不知名的東西力量都如此強橫。
要是到了夜晚……
難怪最近這個地方總有橫死的事情發生,連紫袍都說他搞不定。
“寧小姐,您是不是發現什麼了?”秦雨露一臉緊張地看著寧辭憂。
寧辭憂看著近在咫尺的天台門,心裡有了盤算。
她現在雖然神識甦醒,可是一成功力都冇有,要是跟這不知名的東西正麵硬剛,她絕對討不到半點好處。
眼下最好的辦法,還是先弄清楚這東西到底是什麼,再想應對之策。
寧辭憂轉頭看向秦雨露,“秦小姐,麻煩您跟那個瘟……秦見深先生說,最近幾天給這裡所有員工放假,不要讓任何人進入這棟大樓。
”
冇等秦雨露回答,助理便先開口,“寧小姐,秦少恐怕不肯答應……最近分公司接連發生這些詭異的事情,外界本來傳得就很離譜,要是這個時候再不讓人進,那不是等於坐實了那些捕風捉影的事情嗎?不管對集團的聲譽還是經營,都會產生很大的影響。
”
雖然助理也願意相信寧辭憂的判斷,可他跟了秦見深那麼多年,自然也多少知道他家秦少的心思。
秦雨露冷聲道:“還有什麼東西比人命更重要?我親自去找見深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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