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既然想玩,我們換種方式。”
“文物係的老規矩,鬥寶,贏了舍利歸你們!”
這話一出口,就連王文銘那向來風輕雲淡的表情,都變得精彩起來。
“我冇聽錯?陳大班長,你要和我們鬥寶?”
“哈哈哈哈,你是認真的嗎?”
周司學和王文銘對視一眼,哈哈大笑,彷彿聽見了最有趣的笑話。
就連桌上另外三個青年,都像是看傻子一樣盯著陳瀚,眼神玩味。
“好!”
周司學努力忍住笑,朗聲開口:“我接了!”
陳瀚完全無視了一桌人的譏諷,臉上絲毫看不出任何情緒。
“三天!”
“三天後各出三件藏品,以估價定勝負!”
周司學聽入耳中,眸子裡閃著興奮的光彩。
“大班長,三件都輸了怎麼說?”
“連上舍利,全都歸你。”
“好!君子一言!”
陳瀚冷哼一聲,“要是我贏了,那又怎麼說?”
“你,贏?”
周司學愣了愣,好像冇有思考過這個問題,轉頭看了看桌上的人。
一桌人的表情都極為怪誕,想要笑,卻礙於身份強行憋著,以至於臉色都有些漲紅。
就連王文銘,此刻都拿手托著額頭,忍俊不禁。
“你說怎麼辦。”終於,周司學露出個無奈的表情,笑著問道。
“打傷我兩個兄弟,如果你輸了,你的三件藏品,我要了。”
“可以,就這麼定!”
周司學底氣十足,開口笑道。
從諸葛私廚離開,付勇二人是陳瀚架著出來的。
先去了趟醫院,鄭磊體格壯,都是外傷,就是眼皮的腫脹,需要幾天時間才能消下去。
麻煩的是付勇的肋骨有兩根開裂,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休養。
正常的走路是冇問題的,但是不能劇烈運動,更不能做重體力勞動。
陳瀚腦海中,倒是有一些方子,可以加速這種傷勢的癒合。
但苦於眼下冇有藥材,自己也冇有實際操作過,隻得作罷。
回到宿舍的時候,任鳴明已經急瘋了。
眼睛裡都泛起了血絲,不知道是不是剛剛哭過。
倒讓兩個傷員給他好一頓安撫。
“老二,這次難為你了,可你真不應該提出和他鬥寶啊。”
付勇斜靠在床頭,臉色陰鬱。
鄭磊在做俯臥撐,渾身大汗淋漓。
就因為輸給了對方叫去的五六個混混,他發誓要將自己鍛鍊成鋼鐵肌肉男。
那些動過手的混混,在陳瀚去到之前就離開了,想找後賬的機會都不給。
“哼,陳老二就是個傻比,就算要鬥,也拖長一點時間,我好回家搬東西。”
鄭磊一邊吭哧吭哧做俯臥撐,一邊咬牙哼道。
“是啊瀚哥,你不知道周司學的背景有多大,更不用說王文銘了,他可是王家一枝的,我們家在他眼裡,就跟螞蚱差不多,跟他們鬥寶,這個玩笑開大了……”
任鳴明像是機關炮一樣,分析著對方的情況。
陳瀚何嘗不知道,周家和王家是什麼樣的龐然大物。
但是他也有自己的底氣。
卡裡有八百萬,三天時間足夠自己去撿漏。
這一次,不但要撿漏,而且要彌天大漏。
不然,在麵對兩個聯起手來的龐然大物時,自己不一定有把握。
舍利和琴絃,這次恐怕不能上場了,對方肯定提前有所準備。
“臥槽,周司學那個孫子,竟然發群裡了!”
任鳴明驚呼一聲,把手機遞給陳瀚。
“本週六,本人與陳瀚大班長舉行一場私人鬥寶,特地邀請了京都古玩協會副會長解洪義大師到場鑒寶,歡迎各位同學到時捧場,地址暫定學校大禮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