獵戶吃痛,擰起眉,就給了她一巴掌。
秦水墨彷彿冇有感覺,她喃喃道:“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了……”
她能翻身了。
她找到了秦書意最痛的命門。這條步搖的垂簾,在秦府那個偏遠的後院見過。
她帶著獵戶劈好的柴,先去河裡洗了洗,又回了廟子裡。
她給胖姑子送了一罐子上好的香膏,討好地笑著問道:“大師,今日我去劈柴,竟發現了一個山洞,洞裡好生精緻,原先是誰人在住呀?”
胖姑子接過這香膏,聞了聞,倒也冇有打罵她,隻斥道:“十年前廢妃出宮的住處,生病了太不中用了隻能挪去那裡住,你小心著些,你若是不中用,廟裡也留不得你。”
廢妃!
原來如此。
秦水墨趕緊寫了一封信,傳回秦府。
她知道自己母親和宮裡的貴人有牽扯,這一番,她必須要勝!
氤氳霧氣中,沈清的聲音如同鬼魅:“我查到了那枚玉佩的來源。”
秦書意挪到溫泉邊。
待著他繼續說下去。
冷不防腳腕被人抓住一拖,便由著滾進了溫泉池裡,一個寬闊的懷抱穩穩地接住了自己,把自己周身泡在池子裡。
暖洋洋的。
不愧是自己精心打造的,就是舒爽。
她暖了片刻,便睜眼問道:“玉佩源自於哪裡?”
沈清垂下眼來,把她摟在懷裡,冇有急著答話。
“你先告訴我,你為什麼要問這枚玉佩?”
“我母親說,有船扣玉佩的人,是來自江南的恩人,我們在泉州時,乘船自閩南至江南,在路上海浪太大,船翻後 ,是配著船扣的人把我們救了。”
秦書意的謊話張口就來。
沈清沉吟了片刻,顯然是冇有相信。
久到秦書意以為他不會說了。
沈清說:“是我父親的,但是父親也不常戴,常在庫房丟著。”
他似笑非笑的眼神過來:“可我父親倒是從未去過南方,一生都在西北征戰。所以小謊話精,你問這個到底是為什麼?”
“女孩子的小秘密咯。”秦書意眨眨眼,慢慢鳧進水裡。
竟是他父親的,永安府的老侯爺。
母親想殺的人,竟是老侯爺麼?
“嘩啦”一陣水聲,沈清麵色不虞地把她拉了起來。
“你是要將自己悶死麼?”
母親為什麼會想要殺老侯爺?她隻是一個後宅婦人,還是一個生活很不如意的後宅婦人,為何她能結識侯爺這樣的人?
秦書意的眸子仍是有點呆呆的。
沈清看著又喜歡了起來,歎了口氣把她按在懷裡:“小傻子,也不知道你如何做了這麼大一盤生意,看起來明明很好被吃掉的樣子。”
秦書意心裡冷哼一聲,你背後就有十把刀,我隻要輕輕一摁你就死定了,到底誰是傻子懶得與你計較。
沈清見她不說話,便又來廝磨她。
“是不是還有二十天我們就可以和離了?”
沈清正在吻她的嘴角,聞言便狠狠地欺壓著她,直到把她的唇都碾腫,彷彿一朵被雨打碎的海棠般,既豔麗,又透著被索取的脆弱。
“和離之後,你還要與誰成親麼?”沈清順著吻上她的頸。
“當然不要了。”她逐漸喘息有點急促了起來,身子如化成了春水一般柔軟。
“既是如此,又何須著急。”
秦書意今日被柳一世提點了,心裡便惦記著這個事:“總歸我們是假成親,若是久了,事務交纏在一起,便帶來許多麻煩。”
“你不是喜歡做生意麼,我們還可以一起做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