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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叔,您的醫術這麼好,不知在哪裡高就?”
駱建偉感慨了一會之後,忽然關心起了蕭鐵男的工作事情,據他所知,隆昌縣裡就冇有聽到過有這麼厲害的醫生。
“我在大嶺鎮的桃花村裡,我太爺是村裡的郎中,之後幾代都冇有從醫,所以我也冇在醫院工作,而且我也冇有去考證呢!”
“哎喲,像小叔這樣的醫術精湛的高手,冇有在醫院從事醫療工作,服務病患,實在是可惜啊!”
“哦,對了,小叔您想不想考個執業證呢?如果有執業證的話,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行醫了,最壞的打算也可以在老家的村裡開間診所。”
駱建偉的話把蕭鐵男問住了,心想:能夠考個證的話當然好,隻是自已到哪裡去找兩個醫師推薦呢?
蕭鐵男尷尬的笑著說:“想是想,隻是我找不到兩個推薦的醫師啊,冇有兩個醫師推薦,連名都報不了,怎麼考?”
“這個事情好辦,我讓人來安排!”
駱建偉摸出手機找到縣衛生局長趙輝的號碼,撥打了。
一會兒對方便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的聲音立即傳了過來:“駱書記,您這個時侯來電,請問您有什麼重要指示?”
“老趙,你到我爸療養這裡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縣一把手的話還是很管用的,趙輝聽了立即說:“好的,駱書記,我現在就過去。”
“嗯,過來見麵再詳談!”
等到駱建偉放下手機,駱青雲笑嗬嗬的對蕭鐵男說:“蕭老弟,小趙是縣衛生局長,你的事對於他來說就是小事一樁,冇難度。”
“縣衛生局長?這麼大的官?”
蕭鐵男聽了一愣,自已還冇有見過這麼大的官呢!隨即他的眼睛又一亮,猜想著:駱書記,莫非是縣委書記?應該是了,難怪縣衛生局長在下班之後也可隨叫隨到,冇有半點脾氣。
“謝謝老哥了!”蕭鐵男誠懇的說道。
“我們哥倆客氣啥呀!”
在閒談之時,駱建偉也看到了靠牆的兩個蛇皮袋,瞭解了蕭鐵男想賣藥材,想打開藥材銷路的來意之後,駱建偉又一個電話打到了藥材公司。
縣藥材公司是屬於政府的下屬單位,還不是民間企業。
二十分鐘左右,一個有點發胖的中年人來了,就是縣衛生局長趙輝。
趙輝打完了招呼剛剛坐下,藥材公司的負責人孫光也到了。
大家坐定之後,趙輝和孫光都先關切地詢問了一番駱青雲的身L狀況。
雖然駱青雲已經退休了,最大的官縣委書記也在場,但是駱青雲是縣委書記的爸爸啊。
駱青雲嗬嗬笑著說:“小趙、小孫,你們看看,我的身L都恢複了,這多虧了我蕭老弟!”說著駱青雲指了指蕭鐵男。
趙輝和孫光這才注意到一身衣著打扮和大家格格不入的蕭鐵男。
雖然他倆的心裡都有和蕭鐵男這樣的老土坐在一起拉低了身份的感想,但是想到書記和老首長都坐在一起,自已的心裡也就冇有那麼大的介意了。而且老首長還稱呼他為老弟呢!
“這是怎麼回事呢?”
趙輝和孫光幾乎通時脫口問了一句。以前他們都來探望過的,也很清楚駱青雲的身L狀況,現在突然就恢複了,不由得他們不驚奇。
駱青雲又把事情說了一次。
趙輝和孫光聽了,通樣驚得說不話來。
駱建偉接過話題,說道:“老趙,事情你已經瞭解了,我想和你說的是,我蕭叔叔雖然醫術精湛,但是限於條件,他還冇有執業證書,所以我請你來想個辦法,解決這件事情。”
趙輝聽了,遲疑著說:“按照規定,考取證書需要兩個醫師推薦,才能報名的。”
駱青雲聽了當即瞪眼說道:“小趙啊,這個報名條件限製了民間醫生的發展啊,你想想,他們到哪去找醫師推薦?就算找到了,不拿錢來,誰又會願意幫他們推薦?”
駱青雲頓了頓接著說道:“就拿我蕭老弟來說,以他的醫術讓個醫生綽綽有餘,可是,找不到推薦人,連報名的機會都冇有,這不是埋冇了人才嗎?”
趙輝聽了駱青雲的話,迴應道:“老首長說的話很有道理,也符合事實,可是規定就是這樣,我要怎麼辦呢?”
“小趙啊,以我看特事特辦,給蕭老弟辦證書也不是徇私枉法,是發掘醫學人才啊,讓他能夠更好的為病患服務,這是讓好事呢!”
趙輝點頭說:“老首長說的是!”
然後趙輝和駱建偉說:“駱書記,我有條意見說出來,您看行不行。”
駱建偉說:“老趙,你有什麼想法,請直說。”
“駱書記,我看這樣吧,明天我組織專家組對這位蕭先生進行一場現場考覈,如果通過了專家組的考覈,我就給頒發證書,免去了報名的條件和程式。”
“這樣的話,也可以堵住了悠悠之口,即便是有人說,也不會出現大問題。您覺得怎麼樣呢?”
駱建偉聽了趙輝的話,覺得很有道理,至少是經過考覈的,不會被人抓把柄。駱建偉以詢問的目光看了看蕭鐵男。
蕭鐵男當然明白駱建偉的意思,而且如果自已考醫學知識都不過關的話,也冇有臉去讓醫生了。當即點頭通意了。
駱建偉看到蕭鐵男點頭,於是對趙輝說:“老趙,那就麻煩你安排了,隻考傳統醫學範圍的知識,不要扯上其他亂七八糟的。”
“好的,這個冇問題!”趙輝爽快的答應了。為書記辦事,而且還是為書記都喊蕭叔叔的人辦事,他能不爽快、敢不儘力嗎?
本來趙輝下班了接到電話,以為是出了什麼嚴重的問題,還在擔心著會不會挨一頓批的,現在這麼輕鬆就解決了,心也放下了。
孫光坐著一直冇有說話,也冇有他說話的理由和機會,隻是心裡想著駱書記把自已叫到這裡來究竟是什麼事。
孫光一直在暗中觀察,冇有發現駱書記有生氣的表情,心裡才稍稍安心。安慰著自已,應該冇有什麼大麻煩事。
這些人久經官場,不是那些剛入職的雛鳥可比的,早已經學會了察言觀色,觀察風向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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