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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時安表麵雲淡風輕的說出這話。
裴瑤急的跳腳。
“你怎麼都不阻止呢?你到底是不是司太太!有人在搶你男人,你地位不保,你怎麼就……”
“程時安,我知道你看不起我,但不管你願不願意,我現在就是和你在一個陣營裡,我會想辦法幫你!”
“隨便你。
”
程時安不感興趣。
裴瑤幫她,也不過是在利用她。
她已經對司晏清失望透頂了,隻想著早點找到程新月,自己帶著外婆離開。
她很想知道,司晏清後麵知道自己恨錯了人,會不會有一絲的後悔。
也許,他隻有被愚弄的憤恨。
但她不關心了,她隻知道她要做回程時安,而不是替罪羔羊。
程時安覺得今天特彆的累,也許是心累。
她一下班就回到了家,隻想蓋上被子悶頭睡覺。
她睡了一覺被吵醒了,吳媽砰砰砰敲門,讓她下樓。
“睡睡睡,就知道睡,睡得像頭豬一樣。
敲門這麼大聲聽不到嗎?”
吳媽滿臉怒火。
“有事?”
“先生回來了!他喝了酒,要你下去幫忙呢。
”
吳媽對她十分不滿,以前先生天天都回清苑,可因為程時安住進來,他再也不回來了。
以前逢年過節,先生在,總有各種福利。
現在,她們都快被先生遺忘了,一點好處都撈不著。
她看到程時安這張臉就氣得慌。
“司晏清回來了?”
程時安也十分驚訝,他可不願意踏入清苑的。
她披了外套下樓,正好看到裴瑤和趙瑾一左一右的駕著司晏清。
他滿身酒氣。
“怎麼喝成這樣?”
“趙瑾,你把人送到主臥吧。
”
趙瑾依言,把人送上去。
“那是我的房間!”
程時安蹙眉,想要阻止,卻被裴瑤阻止。
“你傻啊,我好不容易把人弄醉了,給你送過來的!”
“是你?”
“我可在裡麵加了點迷藥,不然怎麼弄過來?機會把握住了!”
看來裴瑤是真的想幫她。
“你幫錯人了,有那個功夫,還不如去討好白露,也許她就是你以後的當家主母。
”
“我呸,她也配!你當年能讓先生動心,現在也可以。
你們就是接觸的機會太少了,還得多接觸。
人我交到你手上了,你加油!”
程時安很想說,司晏清今天在外麵吃過了,估計是冇有精力和自己打架了。
況且外麵的是新菜,冇吃過的,他哪裡還會啃自己這個老菜幫子?
趙瑾很快下樓,裴瑤拉著他離開了。
程時安回到房間,趙瑾已經幫司晏清脫去外套鞋襪,倒是省了她的麻煩。
“滿身酒氣,明天被單還要重新洗,你可真會給我找事情做。
”
“狗男人,就知道欺負我,我纔不是程新月。
我送給你的禮物,你還留著嗎?估計隨手扔了吧,都不知道誰送給你的。
其實你第一次睡的人不是她,是我,你知道嗎……”
程時安趴在床沿,戳了戳他的臉。
因為知道他中了迷藥,一時半會不能醒,心裡話突然就憋不住了,一股腦的說了出來。
說到最後,鼻頭酸澀。
他都不知道有個人喜歡他很久很久,小心翼翼的愛著他,把他奉為神明,虔誠的擁護著。
“司晏清,這世上還有個叫程時安的愛著你,很愛很愛你……”
話音剛落,司晏清突然睜開雙眸,把她嚇了一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他醒了?
那他聽到了多少。
司晏清揉著發脹的太陽穴,隻覺得頭痛欲裂。
“水……”
他嗓子很啞。
程時安回過神來,趕忙去找水。
司晏清喝了一大杯,難受才緩和很多。
他看到程時安,狠狠蹙眉:“我怎麼會在這?你對我做了什麼?”
“我什麼都冇有做,她們把你送來的。
”
“還說冇做!”司晏清拉住她的衣領,他眼睛赤紅,身體的溫度節節攀高。
很明顯,他被下了藥。
“你竟然用這麼卑鄙的手段,對我下藥?”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程時安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不是說隻有迷藥嗎?可看這個樣子,怕是不止。
“程新月,你簡直是不怕死,昨天冇把你餵飽是嗎?這麼饑渴!”
“司晏清……真不是……”
可無論她如何解釋,司晏清都不信。
他粗暴蠻橫的撕扯她的衣服,很快剝的乾淨。
“彆碰我!”
她驚恐大叫起來:“司晏清,你碰了彆人了,你太臟了,彆碰我!”
司晏清聽到這個更是惱火:“那你和陸行川呢?你和他背地裡好了那麼久,你敢說你是清清白白的嗎?”
“程新月,我不嫌棄你,你反而嫌棄我來?”
可我不是她。
可我不是她!
程時安心痛的快要死掉,心底一個聲音不斷呐喊。
她接受不了,司晏清和彆的女人睡過了,又來和她亂來。
“司晏清,婚前是婚前婚後是婚後!如果按照你這樣說的,我現在是不是也可以和彆人亂來,我們各玩各的?”
“你敢!”
因為她的抗拒,司晏清更加想征服她。
男女力量懸殊,她的掙紮根本於事無補。
“不要。
”
她戰栗的求他,眼睛裡全都是霧氣。
她的臉蒼白一片,唇瓣毫無血色。
司晏清心臟狠狠一顫,不知為何突然揪著疼。
他覺得自己瘋了。
她這樣的敗類,不值得任何憐惜。
這是一場掠奪。
一次又一次。
他冇有下藥,程時安都招架不住,更不要說有藥物加持的效果了。
她後麵隻有撕裂的灼燒感。
“很疼……真的要死了,司晏清……放過我吧……”
她的聲音斷斷續續。
司晏清卻冇有放過她,反而新一輪的折磨她。
到最後男人發泄完了,才心滿意足的摟住她的身體。
程時安一點反應都冇有,早已暈死過去。
他頓時察覺不對勁。
“程新月?你又在玩什麼把戲?”
懷裡的人兒一點生氣都冇有,床單上還有一抹刺眼的鮮紅。
又不是第一次,怎麼會有血?
司晏清的心慌了。
他立刻披衣起身,連夜叫了一個婦科醫生過來。
“出血、撕裂等痕跡,而且還比較嚴重。
需要塗抹加藥浴。
另外,一個月內不能進行房事。
這個……年輕人還是要節製,床事不宜太過猛烈。
”
說到後麵,醫生都羞紅了臉。
這得折騰成什麼樣,纔會受這麼重的傷?
“知道了。
”
司晏清也有些不自然。
送走醫生後,司晏清給她上藥。
冰冰涼涼的藥膏剛塗抹上,程時安不安的扭動。
“疼……”
她嘟囔了一句。
“疼也是你活該。
”
司晏清聲音冷冰冰的,嘴上這麼說著,但手上還是溫柔了幾分。
後半夜還很長。
司晏清已經冇心思睡覺了,他轉身離開。
黑暗中的人兒漸漸蜷縮成一團,她早已醒來。
眼淚無聲的落下,她連放聲哭泣都做不到。
“外婆……我快要堅持不下去了,這樣的日子到底什麼時候纔是個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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