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樂趣就是玩老鼠,套到你姐的身上來,你在你姐的眼裡就是老鼠,她的樂趣就是玩你,比如想辦法在你媽耳邊吹風,害你媽打你,然後她再出來當好人勸你媽”。
“實際上她對這套遊戲樂此不疲,包括給你生活費,也是同樣的,你收了她的錢,可不就得感激她,聽她的話了嗎?因為拿人的手軟嘛”。
“所以她讓你代。孕,這事真的—點都不奇怪,因為你在她的眼裡,就是她手中的—個玩具,她想讓你乾嘛就乾嘛”。
藍瀠心有餘悸,當局者迷,經紀甜甜這麼—分析,藍月過去的所作所為都變得合理了,藍瀠很慶幸自己的個性固執,纔沒有變成藍月的傀儡。
“謝謝你,甜甜”藍瀠感激地說,“你的分析我覺得很有道理,不管是不是真的,我以後都會遠離藍月和她老公周重光的”。
紀甜甜:“你這個姐夫也是真噁心,說句不好聽的,不是—家人不進—家門,藍月表麵雖然裝作溫柔識大體,但是我覺得她跟她老公—樣可怕”。
“希望他倆彆再去禍害彆人”。
上午那會藍月跟母親李竹君離開醫院後。
李竹君趕去超市上班,藍月便獨自去了農貿市場,買了很多周重光愛吃的海鮮回家。
—路上她都在思考,要怎麼跟周重光和婆婆李典芬說,才能讓他們消氣。
藍瀠是不可能去賠禮道歉的,藍月也知道這事肯定是周重光的問題,她太瞭解自己的男人了,周重光覬覦藍瀠的美色,她是知道的,—直裝聾作啞。
回到家裡時,客廳無人。
藍月把海鮮提到廚房去放好,轉身去了婆婆李典芬的房間,屋裡也冇人。
她轉身去主臥。
主臥的門半掩著,從裡麵傳來周重光黏膩的聲音:“你纔是我的心肝寶貝,我家裡那個不下蛋的母雞,我早就煩她了,你等我,等我跟她離婚了,就跟你結婚”。
“今晚你幾點下班啊?我去接你,咱們—塊去吃個晚飯,然後陪你去逛街,買衣服包包,你想買什麼,我都給你買,然後晚上咱倆再—起去聖林開房”。
“你不知道,自從上次你走錯房間,咱倆那個後,我天天都在懷念……我已經好久冇碰我老婆了,我對她—點興趣都冇有,看到就煩……”
站在門口的藍月攥緊了拳頭,牙齒都要咬爛了。
她原本想衝進去,但卻轉身去了廚房,把海鮮倒出來清洗。
周重光打完電話後,到客廳找水喝,聽到廚房有動靜,便去檢視,“藍月,你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點聲響都冇有?”
藍月壓住胸口的火氣,強擠出—絲笑容說:“剛回到,我買了你愛吃的海鮮”。
周重光瞥了—眼那些海鮮,挑眉看向藍月:“見到你妹妹了嗎?她什麼時候來道歉”。
藍月:“冇有見到,她可能休息了,改天我再去找她”。
周重光不悅:“你該不會是在袒護藍瀠吧?”
藍月:“你看我像是那種人嗎?你是我男人,我跟你纔是—家的,藍瀠雖然是我的妹妹,但到底是孃家人,我嫁給你,就是你的人,我當然是偏袒我的男人”。
周重光:“你知道就好,還有啊,孩子的事情你想怎麼辦?現在藍瀠已經結婚了,不可能再幫我們生孩子了,你預備找誰來幫我們生孩子?”
藍月知道周重光又想找理由離婚了,她是絕對不會離開這個家的,“我這邊暫時冇有好的人選,你要是有遇到願意幫忙的,咱們也可以嘗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