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李羨魚悠悠道,“今晚你要陪我同床共枕。”
“……”
夜愈深,少林寺漸漸恢複寂靜。
菩提院內。
以少林方丈玄慈為首的一眾少林高僧聚在一處,在他們身前,是被扒掉上衣的真.止清。
“冤枉啊,弟子一直都在禪房裡睡覺,壓根就冇來過菩提院啊。”止清大喊冤枉,心裡更是異常的憋屈。
他就在禪房裡睡了覺,結果就被一隊黑衣武僧當成奸細給抓到了菩提院。
“弟子用佛珠打中了奸細的後背…”那名擊中阿朱的中年和尚看著止清光滑的後背,猶豫道,“可能隻是長得很像止清。”
“牆下有血跡,奸細應該受了傷。”龍樹院首座玄寂開口說道。
“可弟子明明看到就是止清。”被阿朱點中檀中穴的一位僧人言之鑿鑿。
“弟子也看到是止清師叔。”最先發現阿朱盜取經書的年輕僧人也開口說道,直到此刻,他下身還疼著呢。
方丈玄慈皺眉,身子一晃,來到止清身邊,右手直接抓住止清的手腕,沉默半晌,說道:“止清冇受傷。”
“弟子真是冤枉的。”止清連忙說道。
“先押入戒律院,好好看守。”玄慈道。
“是。”兩名黑衣武僧上前,架起止清,走向菩提院外。
“弟子真是冤枉的啊。”止清高呼,心裡氣憤不已。
“這件事……”一眾高僧看向玄慈。
玄慈沉吟道:“最近因為喬峰的緣故,不少江湖人都來了河南,或許有些精通易容的江湖人…”
“易容術?”眾僧恍然大悟。
“還無法確定。”玄慈搖了搖頭,說道,“查一查最近河南都來了哪些人物。”
“好。”
…
翌日,天矇矇亮。
李羨魚睜開眼,往裡翻了下身子,就看到了身邊躺著的阿朱。
“冇想到,有一天,我居然禽獸不如。”
李羨魚暗自感慨。
或是他的目光太過灼熱,阿朱很快就醒了過來,察覺到此刻正和李羨魚‘同床共枕’後,嬌俏的臉頰上一片殷紅。
“你看什麼?”阿朱餘光瞥到李羨魚正在看著她,不禁輕嗔出聲。
李羨魚道:“我有些後悔選擇出家了。”
阿朱心頭一跳,小聲道:“那就跟我一起離開。”
“同一個時間,隻能有一個李羨魚離開少林。”李羨魚輕聲道,“我隻希望,你不要忘了我。”
“不會的。”阿朱大著膽子,側轉身子,雙眼看著李羨魚的雙眼,睫毛顫顫,如同她的心一樣,小鹿亂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