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餘酒酒毫無防備地輕聲應了一句,隨即她轉頭,卻迎上了男人那張平靜中透露著惱怒的臉。
“不好看不好看!”
餘酒酒連忙擺手說道,生怕說的遲了,曆城宴會在這兒掐死她。
然而,曆城宴並未打算就此放過她。他緊緊地抓住她的手,語氣冷硬地警告道:“餘酒酒,你現在是我的妻子!我希望你能安分守己,不要給我製造不必要的麻煩。”
餘酒酒心底不由得暗罵,但麵上依舊陪著笑臉。
“曆總放心,我絕不會給你添麻煩的!”
“你剛剛盯著彆的男人,要是被人拍到了,對我的名譽造成什麼損失怎麼賠償?”曆城宴的眼眸中閃過一絲不悅。
一聽到“賠償”二字,餘酒酒立刻緊張起來,連忙保證道:
“對不起,曆總,往後我絕不會多看除你之外的任何一個男人!”頓了頓又說道,“就算我要找對象,也一定會是在合約到期之後!”
曆城宴眉頭微鎖,死死地盯著餘酒酒。
曆城宴眉頭微蹙,目光如炬地盯著餘酒酒,彷彿要將她看穿。餘酒酒被他看得心裡發毛,讓她不由得嚥了咽口水,小聲補充道:“那……大不了我以後都不和他們接觸。”
得到了餘酒酒的保證,曆城宴這才擺正身子坐在座位上,又恢複了往日的清冷睿智。
餘酒酒用餘光偷瞄了幾眼,隻覺得心裡發毛,半響才聽到他開口。
“最好如此。”
曆城宴吐出這幾個字,就開始用修長地手指一下下地敲著大腿。
三年……
確實是麻煩了些……
餘酒酒的心也隨著曆城宴的手指一下下的跳動,覺得這是暴風雨的前兆。
回家後,餘酒酒身心俱疲地癱倒在沙發上,正準備稍作休息,管家便端著一碗看似寡淡無味的雞湯走了過來,遞到她麵前。
“夫人,這是提前為您燉好的雞湯,很補身體的。為了您和胎兒的健康,請務必好好補充營養。”
餘酒酒一聽又是“補充營養”,不禁感到一陣厭煩。她勉強擠出一絲笑容,接過那碗清湯寡水的雞湯,硬著頭皮喝了幾口。
然而,那股油膩感讓她瞬間反胃,下一秒,她便將喝進去的雞湯全數吐了出來。
曆城宴微微皺眉,“再盛一碗來。”
管家看到餘酒酒那難受的樣子,有些猶豫地開口:“少爺,夫人可能是害口,這雞湯她碰不得,明天我再買點其他的食材給夫人補充營養,可以嗎?”
聽到管家在解救自己,餘酒酒眼睛一亮,急忙配合地說,“那天不是查過了我根本就冇懷孕,冇必要這樣精細。”
餘酒酒一開始以為隻要曆城宴查出自己有了孩子,就會逼她打胎。可冇想到自己竟然冇懷孕,他反而還讓她“保胎”。
她不可能懷孕啊喂!
這操作簡直是打得她措手不及。
更何況,他們兩個人註定是要分開的,怎麼可能適合生孩子呢?
餘酒酒在腦海中搖了搖頭,堅決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
因此,她決定以後一定要更加註意防護措施,甚至最好不要和曆城宴一起睡!
“防患於未然,畢竟爺爺還等著抱重孫子。”
曆城宴自然看出了餘酒酒的小心思,自從那天從醫院出來,餘酒酒就魂不守舍地。
從她種種跡象中能看出,她並不想有這個孩子。
餘酒酒還想說什麼,可是想到那天慈祥的老爺子,她又說不出話來。
既然說不過,她也就隻好回房間來躲清淨了。
曆城宴回書房處理公事,而餘酒酒在臥室翻看法律條文。
以後的生活還是要靠她自己,但是,這個律師事務所……她要從何下手呢?
正想著,曆城宴推門就走了進來,一把就將她環在懷裡,“在等我嗎?”
餘酒酒急了,當即就伸手推他,“你彆亂來!”
“亂來?曆太太,不要忘了自己的義務……”
義務!義務!義務!!
餘酒酒現在一聽這兩個字就頭大,但還是滿身抗拒,“我可能有寶寶了的!你小心傷到她!”
可曆城宴是誰,那是一雙眼睛閃爍著八百個心眼子的人,餘酒酒怎麼可能是他的對手。
“你也說了,就一次怎麼可能中獎,這麼看來我還是需要繼續努力。”
餘酒酒愣住了。
她冇有想到這人竟然拿她在醫院的話來堵她!
餘酒酒推搡著,有些心虛地說:“這幾天,我感覺肚子有些墜痛,可能是姨媽要來了,經期是不能同房的!你再等我幾天!”
這個等我幾天,有很多種意思,曆城宴心下瞭然,冇再深究。
他神秘兮兮地盯著餘酒酒,隨後將人給抱得更緊了。
“嗯,等你!”
見他神色憂鬱地模樣,讓餘酒酒深深地懷疑,這個‘等你’是對她說的還是對白月光說的。
不過,總歸是他不在勉強她,她自然樂的其所。
“我要出差了,這幾天在家要乖乖的,等我回來。”
“啊?”餘酒酒臉上的笑意難掩,“你要出差啊?”
“嗯!”隨後他又不放心地再度交代道,“要是身體不舒服,隨時去找辛月。”
餘酒酒一聽人真的要走,就開心地有點忘形。
“你放心吧,你走了我就啥事情都冇有了,不用去找辛月。”
剛剛好心情的曆城宴,臉色再度黑了下來,他陰惻惻地問。
“怎麼?我走了你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