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
餘酒酒怒級反笑。
“林總,你是覺得我很好騙嗎?還是你覺得曆總非我不行呢!”
“為了你媽媽,你必須行。”
餘酒酒知道,自己的軟肋讓林牧之抓住,那麼她怎麼都逃不掉。
“林總不用浪費時間,說出你的想法。”
林牧之勾唇一笑,“我就知道你不會放棄你養母的。”
“我要讓曆城宴跌落神壇。”
餘酒酒一驚,她狐疑道,“你不是為了你妹妹?曆城宴到底怎麼得罪你了?”
林牧之臉上滿是陰鷙,“這都是曆城宴父親欠我林家的。”
餘酒酒心道,她似乎知道什麼她不該知道的,不過她還是淡淡地說:“為什麼是我,我又能做什麼?”
“你什麼都不用做,配合我在曆城宴麵前演戲就可以。”
餘酒酒大腦飛速運轉,總感覺會有下一個陰謀在她麵前浮現。
“你浪費大量的財力,隻是為了讓我陪你在曆城宴麵前演戲?”
林牧之斂了斂眉,“我要從心理上瓦解他。”說完,拿過餘酒酒手裡的合約簽字,抬起手。
“餘小姐,合作愉快!”
餘酒酒看著他抬起的手,視線掃過,“你不怕我反水?”
“除非餘小姐不想救你母親。”
餘酒酒再度垂頭,是啊,他抓住了自己的軟肋,由不得她反悔。
兩人算達成合作,林牧之親自開車送餘酒酒到公司,恰到好處的停在曆城宴眼皮子底下。
隻見林牧之紳士的為餘酒酒打開車門。
一旁的賀許當即生氣地說:“餘酒酒她是怎麼回事,這是擺明瞭要給你戴綠帽子。”
說罷就怒氣沖沖的去找林牧之,曆城宴眸色一斂,攔住了賀許。
賀許黑了臉,“曆城宴!他們都這樣了,你還要忍?”
曆城宴未回覆賀許,邁著長腿走向林牧之車旁。
“牧之!”
曆城宴率先開口,林牧之看著餘酒酒下車,轉過身與曆城宴對視。
“曆總親自接待,讓我受寵若驚啊!”
餘酒酒感覺到兩人之間劍拔弩張的氣氛,急忙走到曆城宴身旁說。
“曆總,這是你比較急的那份合同,林總已經簽了。”
“嗯。”曆城宴挑眉,可泛著寒光得眼眸並未離開林牧之。
半晌,他再次開口。
“那就期待和牧之合作愉快!”
林牧之對於曆城宴的麵不改色,表示讚許,他與之點頭。
“不必客氣,很快我們就是一家人了。”
賀許在曆城宴身邊久了,自然也能明白些什麼,當即解圍道。
“好了,你們的情誼改天再敘,你先送我一下。”
曆城宴盯著餘酒酒看了好一會,餘酒酒心裡發毛,好在下一秒,曆城宴和賀許離開。
林牧之看著餘酒酒說,“他很在乎你,那你就是他的軟肋。”
餘酒酒笑笑不說話,直到林牧之離開,她纔回到公司工位上。
一屁股坐下來,她端起水杯猛灌了幾口,放下杯子,開始工作。
隻是放杯子的地方,放著一張紙條。
餘酒酒疑惑地拿起那張紙條,再看到上麵的字時,臉色大變。
“想知道你養母車禍的肇事者嗎?濱河路花園,你自己過來,有東西給你。”
餘酒酒頭疼欲裂,養母成了植物人十年了,這十年她一直再找肇事者,終於有訊息了。
冇有猶豫,她收拾好東西就向指定地點趕去。
但是到了地方卻冇見任何人,她按照紙條上的電話撥了過去。
“我到了,你在哪裡?”
餘酒酒看著周圍雜草叢生的水溝,她心底隱隱有些擔憂。
可是那人是唯一知道媽媽肇事者的人,她不能就這樣放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