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她好像說的有道理,不如……”
那個被稱之為大哥的人,倒是個機靈的,他把那個小弟狠狠地打了一頓。
“你豬腦子啊?她的話你也敢信。”
“趕緊按照事主說的辦,辦完我們也算是不枉費這人世間走一遭了。”
那兩個壯漢商量完,就朝著餘酒酒走過來,動起鹹豬手來。
餘酒酒嚇得求饒,可無濟於事,她隻好在心底默唸,曆城宴你快點來救我。
“曆城宴,救我……”
她心裡還在祈禱著曆城宴能來救她,可是她也清楚,這荒郊野嶺的,曆城宴很難找到自己。
餘酒酒隻能聽天由命。
另外一邊聞訊而來的曆城宴,看見水溝裡沉浮著的麻袋。
整個身子都僵在那兒,身旁杜輝彙報。
“曆總,少夫人的定位就在這兒。”
曆城宴此刻眸子裡泛著寒芒,他不敢想餘酒酒要是在這條臭水溝裡,還能活著嗎?
他不敢多想,連忙跳進了水溝裡將麻袋給撈了上來。
打開麻袋,之見餘酒酒滿臉的鮮血,渾身冰冷早已不省人事。
曆城宴雙眸猩紅,大聲喊道:“把抓到的人都交給警察,我不想再看到他們。”
一邊說著一邊抱著餘酒酒回到車上,“酒酒,彆睡!我是曆城宴,醒醒彆睡!”
可餘酒酒禦酒毫無反應,曆城宴急的聲音顫抖,“醫生呢!快讓醫生過來啊!”
聞訊趕來的辛月,看到餘酒酒那每一塊好皮膚的身體,驚了一下,抓緊給她做著檢查。
多處皮外傷,好在冇有傷到要害。
“怎麼會弄成這樣?這可是照死裡打啊!”
“她怎麼樣了?”
辛月皺緊眉頭,“多處軟組織挫傷,肋骨骨折,頭部暫時冇發現明顯傷痕,但是體溫過低,先抓緊送醫院!”
車子趕到醫院的時候,天已經開始微微亮了。
許是餘酒酒受到太多折磨,分不清夢境還是真實,下了好幾次的病危通知書。
唐雪趕過來的時候餘酒酒已經在搶救了,她坐在門外生生地哭了一晚上,好在經過多番搶救,病情終於穩定下來。
曆城宴讓所有人都回去休息,他自己陪著就夠了。
看著ICU裡的餘酒酒,曆城宴握緊拳頭,一遍又一遍說。
“餘酒酒你要記清楚,你的人生不僅有你養母,還有我。”
病房裡的餘酒酒好像聽到了曆城宴的話,儀器發出了嘟嘟嘟的聲音,曆城宴急忙喊了醫生過來。
餘酒酒被再一次推進了急救室。
得知訊息的林鹿鳴帶著一束花過來,她看到一夜未睡的曆城宴,眸色暗了暗,然後走過來親切地和曆城宴說。
“阿宴哥哥,餘姐姐還冇有醒啊?”
煩躁的曆城宴冇有回答她的問題,林鹿鳴精緻的臉上露出可怖的表情,下一秒,再次將情緒收起來。
“你放心,餘姐姐吉人自有天象。你一晚上冇睡身體扛不住的,我替你守一會,你去隔壁的房間休息一下吧。”
曆城宴對她的關心毫無反應,目光始終盯著急救室的紅燈。
直到紅燈熄滅,手術室裡的醫生走出來,他才走上去詢問。
“醫生怎麼樣,她冇事吧?”
醫生搖搖頭,“人是脫離危險了,可病人失溫太久,身體機能多少還是受到影響了,能不能醒過來就看她的造化了。”
說完就離開了手術室。
曆城宴轉過頭,撥通杜輝的電話,“人抓到了,給我送過來。”
對麵的杜輝不知道說了什麼,曆城宴的深眸中滿是狠厲,這樣的曆城宴是林鹿鳴從未見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