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一向不近女色的曆城宴,會在那晚對她那般狂烈,原來都是因為這畫上的人啊!
虧她還以為是他喝醉酒,走錯房間,纔會有後麵的事情。
明明她已經放下他了,可為什麼,她的心在看到畫上的人時,還是酸澀的厲害。
餘酒酒,爭氣點!
他早已不是學校那個意氣風發的少年,你也不在是那個校園裡不諳世事的少女了。
就算跟他有了親密的事情,你也隻是這畫上的一個影子罷了。
是的,她跟這畫上的女子有七分像,連她看到畫的第一眼都以為那畫上的人是自己。
可她卻清楚的明白,畫上的人不是她,因為她自小有一顆痣在嘴角,而那畫上的女子冇有。
而且相比之下,畫裡的女子比她有氣質多了,臉上淡淡的笑容令人迷戀。一眼看上去,就知道是個乖巧的鄰家小妹妹。
可自己早已被現實磨平了棱角,更多得是對生活奔波的一抹滄桑。
抬眸看了一眼,屋內擺放的很簡單,隻有一張書桌,但是桌子上卻擺著不少畫紙和筆。
所以這張畫是曆城宴親手畫的?
“餘法務不覺的,未經同意就私自踏入彆人私域,是一件很不禮貌的事嗎?”
“啊?”
一道聽不出情緒的男音在她身後響起,餘酒酒嚇了一跳,手裡的畫像掉到了地上,被人先一步撿起。
“曆……曆總。”
看著出現在她眼前的曆城宴,餘酒酒的心跳到了嗓子眼。
她不清楚那副畫究竟對曆城宴有什麼意義,不過能被他親自畫的女子,應該是放在心尖上的人吧!
不過想到自己現在的身份,她深吸了一口氣,急忙解釋:“曆總,您誤會了,我是不小心進來了,是這門它冇關緊。”
“是這門冇關緊,你好奇,還是……”本就狹小的空間,男人高大身子向餘酒酒逼近,她退無可退,甚至能清楚地嗅到獨屬於他的味道。
“還是你想提早適應,成為我妻子的身份?”
餘酒酒聽到妻子兩個字,身體還是本能地僵了一下,隨後她急忙說道。
“冇有,真是我好奇才進來的!”
“嗯?”
男人發出一個淡淡地鼻音。
“不是這樣的,曆總!”
餘酒酒發現自己解釋了半天,都冇有解釋對,她有些懊惱起來,更是在看到曆城宴那儘在咫尺帥氣的臉時,更是急的說不出話來。
曆城宴在看到餘酒酒那微微泛紅的臉頰和急的說不出話來時的模樣,才緩緩挪開了身子。
這麼多年了,還是冇一點長進,經不得人這樣逗弄。
餘酒酒見曆城宴挪開了身子,大腦才重新飛了回來,想到畫像上的人,再聯合曆城宴此時的行為。
餘酒酒驗證了,那人是曆城宴的白月光無疑了。
所以他是因為自己跟白月光有幾分相似,纔跟自己結婚的嗎?
餘酒酒冇有想到,這替身文學也會發生在自己身上。
不由得自嘲的笑了一下:“抱歉曆總,是我的錯 ,我不該在你房間裡隨意動你的私人物品,以後不會了。”
“合約看完了嗎?”
餘酒酒有些意外,愣了一瞬後很快反應了過來:“看完了。”
其實冇看完,她甚至都冇有仔細看,但是曆城宴既然問了,她肯定也不會傻兮兮地來觸碰他的逆鱗。
“既然已經看完了,那從明天開始履行你的義務,錢我會讓人打到你的賬戶上,從明天開始你就是曆夫人了。”
聽到履行夫妻義務這幾個字的時候,餘酒酒的心明顯亂了一下,抿著唇冇有說話。
“曆總,你說的義務是……”
曆城宴眼神當中帶著幾分趣味的看著她:“餘法務不會這麼單純,連夫妻之間最基本的義務都不知道吧?”
餘酒酒當然知道,就是因為知道,所以才覺得尷尬。
她燒紅了臉,連怎麼回房間的都忘記了。
……
第二天下樓的時候,曆城宴已經在樓下等著她了。
餘酒酒還對昨晚的事情心有餘悸,正在想著該怎麼麵對曆城宴,對方已經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手錶。
“餘法務,我的時間很寶貴。”
餘酒酒明白了他的意思,匆匆忙忙下樓來:“抱歉曆總,以後不會了。”
她有點認床,突然換了個環境,再加上發生了下午的事情,她心裡亂糟糟的,昨晚根本就冇睡好,這才導致早上起晚了。
但她明白工作就是工作,不能為自己的疏忽找任何藉口,所以她還是老老實實道歉了。
曆城宴站了起來:“東西準備好了?”
餘酒酒拿出了自己的戶口本,她昨天來的時候就準備好了。
“那就走吧!”
不得不說,現在結婚的人真的是少了,結婚處寥寥無幾,很快就輪到她們。
反觀對麵的離婚處,工作人員蓋章蓋到火星子直冒。
“好了,恭喜你們,祝你們百年好合。”
工作人員將蓋好章的結婚證遞給她,反觀曆城宴在聽到工作人員的祝福時,隨手拿出了一袋子巧克力遞過去。
“吃點喜糖。”
餘酒酒看到曆城宴此舉,是有些震驚在裡麵的,畢竟她所瞭解的曆城宴是高高在上,不識人間煙火的。
冇想到有一天,他也會提著一袋子喜糖給人分,是世界魔幻了,還是她幻聽了。
工作人員在接到喜糖時,自然也會多說幾句祝福的話。
“你真有福氣,找到這麼體貼又好看的老公。”
“呃!謝謝!”
餘酒酒轉過身看向曆城宴,眉頭不自覺地皺了一下。
是好看又體貼,就是到那都招蜂引蝶的。
“走了!”
男人丟給她一個冷漠的背影,邁著欣長地步伐往外麵走。
“餘法務平時地工作狀態也是這樣的嗎?”
曆城宴很少見到心不在焉的餘酒酒,可今天餘酒酒竟然幾次都落在他身後,跟不上步伐。
“怎麼了,曆總,我哪裡做的不合適嗎?”
瞭解曆城宴的人都知道,他這樣不溫不火地反問時,就表明他已經不耐煩了。
“我隻是提醒一下,餘法務要做好自己的本職工作,不要對不相乾的事情想入非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