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靜寂溫暖的酒會大廳,瞬間降到冰點!
所有人都已從肖天龍這句看似不鹹不淡的話語中,聽出了一股寒徹肌骨的殺機!
程建飛雙腿一軟癱坐在地上。
程思伊亦是嬌軀震顫,一陣眩暈。
程家一眾和酒會的所有賓客,此刻頓然猛醒!
他們都注意到了一個細節!
肖家的人竟然與羅賓有著某些很特殊的淵源!
難道程家錯誤估計了羅家現在的境況?
莫非羅家並不是他們所瞭解的那樣不堪?
否則,肖家的肖爺和肖雨笛怎麼會一起出來為羅賓站台?
能讓肖家擺出這般態度,那麼,羅家定是比肖家還要強大!
想到這裡,程家人心中忐忑!
肖天龍當年是如何起家,寧春人早有傳聞。
據說手上沾染的鮮血,不比寧春的地下魔王齊玉虎少多少!
而且這些年來,敢得罪肖家的人,全部都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如果,肖天龍真的動怒要滅了徐家和程家。
不用他肖家親自動手。
隻需放出風,寧春就會有大批二三流家族,惡狼一般撲咬上來。
瞬間可以將他們程家撕咬的連骨頭渣都不剩!
“這可怎麼辦啊?那個小子與肖家有關係,真是太意外了!”
“肖大小姐和肖老爺都毫不避諱的直接為他撐場子,甚至可以不惜為此滅了程徐兩家!”
“早知道,與羅賓那小子結交一下,也好攀上肖家的關係!”
酒會上的賓客們,此刻對於羅賓的態度一百八十度大扭轉,下意識的與程家一眾親朋保持距離。
同時,悄悄向羅賓和肖家身邊移動,神情中佈滿了示好,甚至是獻媚。
剛纔肖天龍已經開口。
隻要羅賓一句話,就可以決定程徐兩家的生死!
若是羅賓對於他們之前譏諷嘲弄耿耿於懷的話,那可就麻煩大了!
癱坐在地上的程建飛與還在恍惚之中的程思伊,以及一眾驚恐萬分的程家親朋。
此時就像等待宣判死刑的犯人一樣,神情複雜的看向羅賓。
之前,這個被他們程家羞辱的小子,現在可是捏著他們的命啊!
羅賓從服務生手中拿過一張濕巾,擦了擦手,扔在徐文海的麵前。
淡漠一笑,“算了,這種檯麵的貨色,不值得!”
程家一眾人,纔算鬆了一口氣。
肖天龍清冷一笑,“既然羅先生不與你們這等不入流的東西計較,今日我肖家就暫且放你們一碼!”
“羞辱我肖家的貴客,你以為你們是個什麼玩意?”
“我肖天龍平生最恨忘恩負義不守誠信的勢利小人!”
“你們程家不僅不知感恩羅先生的爺爺當年救急之情,而且還百般羞辱!”
“像你們程家這種無情無義的蠅營狗苟之輩,也配我肖天龍前來道賀?”
“不自量力!一群垃圾!以後若是再敢造次,我肖天龍必滅你們程徐兩家!”
肖天龍的話,振聾發聵,令程家及在場的所有人都心驚膽寒。
多年來,從未看見過肖家掌舵人發這麼大的火。
程家所有人哪裡還敢說話,就連抬頭看一眼肖天龍都不敢。
他們在這位肖爺眼前,就是個屁!
如果肖天龍真的想要動他們程家,就像碾死一隻螞蟻一樣簡單。
之前,他們鄙夷羞辱羅賓,一副富人看乞丐的樣子,傲氣沖天。
可是,如今一個個就像霜打一般,耷拉著腦袋,不敢發出一絲一毫的響動。
突然的位置變換,讓高高在上的程家一眾很是不甘!
羅賓,他憑什麼成為肖家這種體量豪門的貴賓?
程建飛與程思伊都緊皺著眉頭,百思不得其解!
此刻,他們胸中憋屈著一股熊熊怒火!
可是,卻不敢有任何造次。
肖爺跺一跺腳,寧春都會天翻地覆。
這種大神級人物的怒火,不是他們程家能夠承受起的!
早知道羅賓與肖家有這層關係,不如一開始就答應了這門婚事。
那樣的話,程家就可以堂而皇之的傍上肖家這棵大樹,從此飛黃騰達!
可是,現在卻發生這種意想不到的事情!
肖天龍因為羅賓而震怒,將程家列入黑名單!
程思伊內心,慼慼不爽!
羅賓一個窮光蛋莽夫而已,竟然被肖天龍和肖雨笛視為貴客!
而且,還在她的麵前,表現出一副極度的不屑和輕蔑!
這讓她萬萬不能接受!
他有什麼資格藐視我程思伊?!
哼!不過是扯虎皮拉大旗,狐假虎威而已!
離開了肖家的庇護,你羅賓狗屁不是!
程思伊心思旋轉,惱火至極!
隻是,當她想到城東生態園項目的合作資格,還是將這口惡氣狠狠嚥了下去。
她上前一步對肖天龍和肖雨笛躬身陪笑道:“肖爺、肖總,請您們息怒,這件事情純屬誤會,我們程家真的不知道他是肖爺的貴客。
”
“若是早知道是這樣,我們絕對不會如此這般。
”
肖天龍懶得理會她。
程思伊見肖天龍不再說話,以為他的怒火算是平息下去。
於是,看向肖雨笛,恭敬道:“肖總,既然我們之間的誤會已經消除,還請二樓包間就坐。
”
“我正好想與肖總談談城東生態園開發項目的合作事宜,我們程家很想參與這個項目的投資開發。
”
肖雨笛看都未看程思伊一眼,冷聲道:“冇空!”
程思伊頓時怔住,那張精緻白皙的臉頰,瞬間火辣辣的灼熱!
當著這麼多寧春大佬的麵,被肖雨笛當場拒絕,難堪至極!
而肖雨笛走到羅賓麵前,那雙美眸直直的看向他。
這一刻,羅賓感覺自己彷彿被一匹餓狼緊緊盯著,心裡一陣發毛。
說實話,肖雨笛不管從身高、體型、相貌和氣質,都要遠遠勝出程思伊。
特彆是那雙美到極致的雙眸,此時正深情脈脈的盯著他。
羅賓的心真的有點酥了。
“羅賓,我想要你做我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