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有臉回來,晴晴被你害成什麼樣了,你還不滾去認錯!賤人,和你媽一樣,不是個好東西。”
時忠插著腰,勢氣十足,甚至忽略了站在時歡旁邊的傅九司。
“歡歡,你爸爸也是生氣,畢竟晴晴出了事。
他心疼的厲害,你彆往心裡去。”秦素嘴上說著寬慰,可是心裡。
卻將時歡罵了個遍,恨不得被曝光的是時歡。
傅九司不悅的蹙眉,他的女人,在家裡就這樣被欺負的?
時歡冷笑了一聲,看著她的親生父親,隻剩下冷漠:“我害她什麼了?並且,這和我媽媽有什麼關係,時家一直都仰賴我媽纔有今天。
當初顧家幫了多少,你還記得嗎?”
“你個賤人,你胡說八道什麼?”時忠氣的,抬手就想給時歡一巴掌。
隻是他的手尚未觸及到時歡的臉,就被傅九司牢牢攥在手心裡,當著他的麵想打他的女人?
該死!
“歡歡,讓你的朋友住手,這可是你的爸爸。”秦素麵色焦急,心裡卻想著,他們之間撕的越厲害越好,將時歡趕出去更好。
傅九司看向一旁的保鏢,冷漠的開口:“三分鐘內,我要時家破產!欺負我的女人,你們還冇資格。”
他猛地一推,將時忠直接推了出去,嫌棄的用保鏢手裡的帕子擦著手。
“我可以自己來,不需要你幫我。”時歡想自己解決這些事,畢竟都是她的私事。
傅九司的嘴角勾起一抹淺笑,霸道的將時歡攬入懷裡:“你是我的女人,我怎麼可能讓人欺負你?其他事情,我都可以不管,唯獨這件事不行。”
他要是不管,豈不是顯得,他傅九司的女人很好欺負。
時晴晴連忙跑了出來:“傅少,不要啊!我爸爸隻是關心我,並不是有意衝撞你的。”
時晴晴身穿白色長裙,一副梨花帶雨的樣子,惹人憐惜。
可惜了,傅九司的眼裡,隻容的下時歡。
從第一眼見到起,他就感覺,時歡是個與眾不同的女人。
莫名的討他喜歡,忍不住想得到,想靠近。
“和我有什麼關係嗎?”傅九司眉頭一挑。
時晴晴有那麼一瞬間看愣了,她以前有幸,遠遠的見過一次傅九司。
她知道他長的很好看,隻是冇想到,近距離的看,會這麼的好看。
“晴晴,他到底是誰啊?”秦素看女兒的樣子,瞬間明白了,眼前的人不是什麼好惹的人。
與此同時,時忠的手機響起,接通電話,前後不過一分鐘。
時忠差點昏厥了過去:“時家的商業全部斷了,財庫虧空,還損失了一千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傅少,求求你,放過時家吧!你想怎樣都可以,但是時家是無辜的啊!傅少。”時晴晴哭泣不止,一副為了家族可以自我犧牲的樣子。
時歡冷漠的看著這一切,彷彿在看跳樓小醜。
“晴晴,他到底是誰啊!”秦素也跟著慌了,能短時間內,讓時家破產,還是弄清楚點的好。
時忠在商業圈裡打轉,卻碰不到傅家人,畢竟時家還不配和傅家在一個高度。
所以他們根本不認識傅九司,這也是正常的。
“他是傅家天之驕子,傅少,傅九司!”時晴晴的聲音略微有些顫抖,顯得很畏懼傅九司。
實則她的故意而為之,想吸引傅九司的注意力。
能傍上傅家,她以後的日子,就發達了。
傅九司?!
秦素和時忠徹底的傻眼了,他們雖然冇見過傅九司,但是傅九司的名字,整個華國都是知道的。
得罪傅家,可冇什麼好結果。
“將夫人的東西都搬走,以後,時家和我的夫人冇任何關係。”傅九司一聲令下,保鏢直接進入時家。
時晴晴愣住了,夫人?
傅九司說誰是他的夫人?
時歡?!
“姐姐,你......”時晴晴心裡妒忌,憑什麼被曝光的是她,和傅九司在一起的卻是時歡呢!
“我們領證了,我自然是他的夫人。
說起來,也要恭喜妹妹,喜提如意朗君。”時歡淺淺一笑,眼底寒意深重。
時晴晴驚訝,時歡怎麼不一樣了?
時歡以前柔柔弱弱的,就是軟骨頭,怎麼忽然間硬氣了起來了?
一定是因為傅九司,想到這裡,時晴晴拳頭不自覺的握緊,她不甘心!
她一定要想辦法,將時歡的東西,都搶走。
“時歡,你好歹毒啊!你害的你妹妹聲名狼藉,現在還害的時家破產,你就是災星!和你媽一樣,不是什麼好東西!”時忠絲毫意識不到他的錯,反而將茅頭指向時歡的母親。
原本就不悅的傅九司,聽到此番言論,給了保鏢一個眼神。
保鏢點頭,三個人圍了上去,直接將時忠按在地上揍了一頓。
“啊——啊——”時忠痛苦的尖叫著,秦素想上去拉,卻不敢。
時晴晴則是在一旁哭。
全程最冷靜的就數時歡,她心裡很痛快,時忠不配做她的父親。
也配提她媽?
當初不是她媽媽,哪裡來有現在的時家!
保鏢將東西收拾好了,傅九司將時歡抱了起來,驚的她下意識的攬住他的抱住。
“我可以自己走!”時歡眉頭微蹙,並不是很喜歡這樣。
“你的大腿受了傷,當然是我抱你比較好,你是我名正言順的夫人。”傅九司語調極其曖昧,和傳聞中,冰冷腹黑的形象截然不同。
將時歡放在後排座位上,傅九司來到了時忠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下次再從你嘴裡,蹦出我夫人半個字,我嶽母半個字,就不止是眼前的這種景象了。”
傅九司那雙眸子,犀利深邃,他的佔有慾和保護欲都很強。
他的東西,可不是垃圾能染指的。
“傅少,我爸爸不是故意的,你放過我們吧!我可以向姐姐道歉的,就算去傅家當牛做馬,我也心甘情願。”時晴晴死咬著唇,臉色蒼白,一副視死如歸的樣子。
秦素心疼的攬住女兒的肩膀:“晴晴,傻孩子!”
她們唱雙簧的路數,傅九司早就見過,並且見過很多,所以他壓根不吃這套。
“是嗎?當牛做馬,都可以?那你去我家礦上挖煤吧!我家就缺幾個挖煤的。”傅九司的一句話,壓的時晴晴都忘記了哭。
挖煤?
她要是被送去挖煤,以後豈不是冇有翻身的機會?
“時小姐的樣子,似乎很不樂意,是看不上我家開出的工資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