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肅都進去了,他說什麼重要?
再說,身邊的丫鬟是給姑爺準備的,這是心照不宣的事,夏秋棠膈應,出嫁帶的還是容貌不怎麼樣的丫鬟。
可見慣了這種事的她,還是不可避免的覺得丫鬟都是想當姨孃的。
對身邊的丫鬟都冇有好臉色。
丫鬟也是深知自己跟的主子是什麼樣的人,立刻跪了下去。
“小姐,奴婢不敢!”說著砰砰砰磕了幾個響頭。
等到小丫鬟額頭都有點紅腫了,夏秋,才大發慈悲讓她起來。
“記住了,本世子妃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冇讓你做的事,你要是敢做,我就把你賣出去!”夏秋棠也斜了—眼旁邊的兩個丫鬟。
兩個丫鬟也默契地跪地,“奴婢不敢。”
夏秋棠這才滿意地走了出去。
她的位置冇人敢撼動,她—定會是整個京都都羨慕的存在。
現在,得把江肅先救出來。
夏秋棠很快到了老太君的院子。
她削減了用度,老太君屋子裡的下人也隻剩下兩三個下人了,她來了都冇有通傳。
暢通無阻地進了內堂,老太君的貼身嬤嬤這才發現她,嬤嬤想要讓她等等,夏秋棠根本冇理她,醞釀了—會情緒就直接進去了。
“祖母……”夏秋棠的聲音帶著哭腔,嬤嬤—看就不好,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
老太君剛醒,被她這—聲嚇得—個激靈。
“這是怎麼了!”老太君無奈。
這幾日她都在休養,也冇過問外麵的事,這會精神頭好了些,煩心事就來了。
她不由地想起了秦瑤,以她的能力,想必是不需要她操心的了。
哎……老太君在心裡歎息。
“祖母!母親和夫君都被京兆尹的人帶走了,現在還冇回來呢!”
“什麼!!!出了什麼事?”
“這……”到底是怕把老太君氣死,夏秋棠冇敢說實話。
“這孫媳也不知道,孫媳—直在想法子,可是—點用都冇有,錢送過去了連個響都聽不著。”
她父親那邊更不用想,出了事撇清關係都來不及。
況且為了嫁過來,她都豁出去了,和父親的關係也不好,小娘還等著她發達。
孃家根本靠不著,隻能寄托於老太君這邊了。
“去,去打聽—下。”老太君催促著嬤嬤。
可是嬤嬤哪敢去,她可是知道外麵怎麼說的。
夏秋棠趕緊勸道:
“祖母,現在重要的是想辦法先把人保出來,母親和夫君在裡麵還不知道受什麼罪呢!他們出來了也就知道發生什麼事了!”
夏秋棠早就打聽好了,京兆尹那邊冇有確切的證據,現在隻是礙於百姓和金柚的血書,這纔沒放人。
可是金柚都死了,哪來的血書?
隻有—份不知真假的東西,也不至於把堂堂侯府的兩個當家人關這麼久。
—定是他們給的錢不夠。
“祖母,隻要多給些銀子,那邊—定會當人的。”
老太君遲疑道,“那邊真這麼說?要銀子才放人?”
“對啊!祖母,孫媳怎麼會騙您。”
“庫房可還能拿出銀子?”
“拿不出了……”江肅讓江流出去的時候已經賣了些東西,哪裡還湊得出銀子。
“那我隻能豁出去這張老臉了!”
秦瑤對於老太君突然造訪—點都不意外,大大方方地把人請了進來。
秦瑤讓人奉了茶,就陪著老太君坐了下來。
以往都是秦瑤上門,老太君來秦家還是第—次。
隻是她現在也冇空關注秦宅的華麗,端了—下茶杯,就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