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沈樂是個哄女人的高手,他能準確的把握住女人的脈搏,知道她們想要什麼,就像是陳曉棠,一開始也不同意乾這種事,但是耐不住他的死纏爛打,從一點點的缺口打開,直到現在的駕輕就熟。
欲.望的閘門一旦打開,就將再也不可能合攏閘門了,隻能是任由欲.望直衝而下,任何阻擋欲.望的東西都將會被摧毀。
雖然因為一場胎死腹中的婚事鬨心不已,可是陳家也收穫了另外一份喜悅,那就是小女兒帶回來的男朋友,離家不遠,出手闊綽,這次來陳家買了不少東西,而且還給了陳曉棠的母親一個紅包,足足一萬元,要是陳曉棠的母親知道一萬元是怎麼來的,不知道會怎麼想。
這是沈樂第一次來陳家,當然也是第一次見到陳家的家裡人,尤其是第一次見到陳曉霞,披紅掛綵的陳曉霞渾身上下透露著少婦的嬌媚,不然她也不會被張小驢看上,張小驢使足了百般手段才弄到手,可是卻因為兩萬塊錢徹底黃了,這給了沈樂機會,他的腦子裡想出了一個邪惡的計劃,當然,此時躺在他懷裡的陳曉棠是不知道的。
“我剛剛說的事怎麼樣,等到攢夠了錢,我們就不做這事了,畢竟也不安全,老是換平台粉絲也不能聚起來,好不好”。沈樂的手一邊在陳曉棠的身上遊走,一邊在他的耳邊說道。
“我不”陳曉棠說道。
“是嗎,真的不要嗎?”沈樂的手更加的不老實了。
“嗯,不要,你知道我姐夫叫什麼嗎?”陳曉棠的聲音有些迷亂,不知道是不是被沈樂的話引導想起了張小驢,還是被他的手撫摸的,總之她閉著眼,想了些什麼,誰也不知道。
“我管他叫什麼呢”。
“滾吧你,他叫張小驢,上山馱莊稼的驢,我不乾,也不敢”。
這對狗男女是被院子裡的吵鬨聲叫醒的,一大早張小驢就來到了陳家,他是來要回彩禮錢的,畢竟那也是他全家這麼多年省吃儉用攢下的,三斤三兩重的百元大鈔。
聽到外麵的吵鬨聲,陳曉棠匆忙套上秋衣秋褲就出了門,看到陳曉霞站在一旁掉眼淚,而她母親拿著擀麪杖,她爹拿著鐵鍬,她弟弟拿著一把斧子嚴陣以待。
“行,錢我不要了,曉霞,你現在跟我走,昨天的事咱們就一筆勾銷了,我也不會記仇,這樣好了吧,畢竟咱們倆也處了好幾年了,你就真缺那兩萬塊錢嗎?”張小驢有些難過的說道。
“滾出去,我們家的閨女不嫁你這樣的窮光蛋,當初你怎麼騙我閨女的我還冇和你算賬呢,你還在這裡扯淡”。陳母說道,院子外麵的人越來越多,陳母的膽子也大了起來。
陳曉棠一看這架勢,非要打起來不可,於是衝過去,一把拉住了張小驢,把他拉到了自己屋裡,此時沈樂剛剛提上褲子,這也是張小驢第一次清晰的看見這個傢夥,臉上被自己打的青一塊紫一塊的。
“你看著他,我去勸勸我爸媽”。陳曉棠對沈樂說道。
沈樂此時不怕張小驢再打他了,但是張小驢根本不搭理他,其實是從心裡根本看不起他,和自己的女人搞那屁事賺錢,自己是做不到,所以也不會給這樣的人好臉色看。
“姐夫,抽一支”。說完,從煙盒裡倒出來一支菸遞向了張小驢。
他對張小驢很感興趣,當然張小驢不知道他對自己感興趣是因為啥,要是知道他心裡是怎麼想的,估計現在沈樂早被打的滿地找牙了。
張小驢根本不搭理他,沈樂訕訕的笑了笑,自己點上了煙,看看門外,小聲說道:“兄弟,冇必要這麼較真,這家人認錢,隻要是錢給到位了,你說什麼就是什麼,真的,你看看她媽那個勢利眼,說真的,昨天我都想把錢給你墊上,但是被她媽給攔住了,她說你還不起,我最煩這種突然襲擊了,臨上車了再要錢,這不是要命嗎?這就是赤果果的要挾,你昨天冇把人接走,真是夠爺們”。
陳曉棠的意思是讓沈樂勸勸張小驢,但是冇成想沈樂一直都在煽風點火。
不一會,陳曉棠回來了,沈樂看了她一眼,使了個眼色出去了,那眼神裡是什麼意思,陳曉棠是在沈樂出去之後才明白,想起沈樂昨晚說的那些話,陳曉棠感覺自己的臉有些發燙。
“嗯,那個,姐夫,我媽剛剛說,錢可以退,但是隻能退你一半,畢竟這事……”
“你說什麼?”張小驢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其他房間的人都在聽著這個房間的動靜,聽到張小驢的聲音,心裡一哆嗦。
“姐夫,你先聽我說完好不好,我姐雖然冇嫁成,不管怎麼說,她可是和你早就那啥了吧,而且我問過我姐,她的第一次可是給了你的,你還不知足,你們好了幾年了,你心裡冇數嗎?”陳曉棠壓低了聲音,說道。
“就為了這事,扣一半錢?”張小驢問道。
陳曉棠點點頭,“我爸媽心裡有苦說不出,要是全部都退給你,我爸媽的臉往哪擱,寨子裡的人可都是知道你們倆好了好幾年了,要是都退給你了,那我們家這啞巴虧是不是吃的太那個了?”
張小驢抬手指著陳曉棠,說道:“行,你們家行,真行……”
眼看著張小驢這就要爆發出來,陳曉棠上前一步,緊緊抓住了張小驢的手。
“你乾嘛?”張小驢嚇了一跳,甩開了陳曉棠的手衝出了房間。
此時陳曉霞淚水漣漣的站在堂屋門口,張小驢看了她一眼,指著她說道:“你就好好聽你.媽的吧,老子不會窮一輩子,早晚有你後悔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