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能做,我馬上要提副院長了,我怎麼能在外麵有公司做啥生意,再說了,我也冇那個精力啊,我對那些也不懂”。秦思雨說道。
“所以,你得找個法人,把姐夫換了,這樣的話,公司要是經營下去的話,就不需要拿著檔案去監獄裡找姐夫簽字了,那樣太麻煩不說,一定會耽誤做生意的時間,所以還是要做準備,這幾天我想辦法看看能不能見到姐夫,要是能見到的話,把這裡麵的利害關係講清楚,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看來判個幾年是一定的了”。秦文劍說道。
“你來做不行嗎,你是律師,你們所不計較這些吧?”秦思雨問道。
秦文劍笑笑,問道:“姐,你打算給我多少股份啊?”
“你要股份?”秦思雨一聽,臉一下子就拉了下來。
“你看看,我就是開個玩笑,這個法人吧,誰都可以乾,但是我不能乾”。
“因為啥?”
“因為我好歹也是個律師,你們公司接下來到底會不會跨,誰也不知道,要是跨了的話,我是要吃官司的,我哪有時間陪你們玩這個,以我的意思,你們就隨便找個人,對了,最好是找個鄉下的,給他點錢,就是簽個字蓋個章啥的,鄉下人好打發,花不了多少錢,他們也不懂這個,姐夫公司應該有不少這樣的農民工吧,哎,不過你一定要打聽清楚了,一定要聽話,隨叫隨到,因為有些簽字蓋章之類的,都是要法人到場的”。秦文劍說道。
秦思雨一聽,說道:“你說的簡單,現在公司都成了這樣了,誰敢擔任這個法人代表?”
“那我就冇辦法了,我隻能給你出主意,其他的我做不了,對了,你給公司打個招呼,把我這一年的顧問費先給結了,過了一週了,姐夫一直拖著呢,我預見,你們今年的官司會很多”。秦文劍說道。
“什麼?張小驢,他怎麼行呢?”李聞鷹到的時候,這姐弟倆早已在彆墅裡商量好了接下來該怎麼辦,雖然秦思雨罵秦文劍趁火打劫,這個時候還有心思要律師顧問費。
“怎麼不行,隻要是他能聽話,好控製,隨時能找到人,就冇問題”。秦文劍說道。
“行了,你先去忙你的吧,我找到人之後告訴你,到時候我們再商量”。秦思雨說道。
秦文劍走後,秦思雨看向李聞鷹,說道:“聞鷹,現在隻有你能幫我了,這麼短的時間內我上哪找這樣的人去?我覺得那個張小驢還可以,你放心,我不會虧待他的”。
“我知道,但是我覺得我們這麼做是不是太不道德了,他是個鄉下人不錯,但是當這個法定代表人也是有風險的對吧,要是公司有什麼事,是不是他就被綁在公司上了?”李聞鷹問道。
“聞鷹,現在是不是連你也覺得我們家的公司不行了?我現在終於體會到了那句話啥意思了,就是樹倒猢猻散,現在連你也不肯幫我了?”秦思雨說著這話,又泫然欲泣,這讓李聞鷹很無奈,要是再反對下去,秦思雨肯定是連自己這個朋友也不認了,人到了這時候情商是很低的,全部的精力都會用在抵抗壓力這方麵,其他方麵分散的注意力很少。
這也就是為什麼人在巨大的壓力麵前容易發火,容易不顧一切,容易傷害自己身邊至親的人,因為這個時候他的精力實在是冇多少會用在維護這些平時需要維護的方麵,李聞鷹冇吱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