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你昨天晚上坑了張蘇成二三十萬?”白欣柔一邊攪動著咖啡一邊問。
“這件事白總竟然知道了。”江宇笑著道。
“隻是聽說而已。”白欣柔笑著道:“姚春妮現在就在我的超市上班,張蘇成求到了薛燕飛頭上。”
江宇明白了,這是張蘇成想讓薛燕飛給姚春妮找個工作,薛燕飛給白欣柔打了招呼,讓姚春妮去了白欣柔的超市。
“白總今天找我不會就是說這件事吧。”江宇也攪動著咖啡笑道:“張蘇成哪種人不顧入不得白總的眼吧。”
“鼠目寸光,哪種人的死活我自然懶得管。”白欣柔搖著頭:“不過姚春妮這個人你可不能忽視。”
“姚春妮?”江宇皺著眉,姚春妮和他們也是同學,不過那個時候的姚春妮並冇有什麼出眾的地方,雖說長相還算不錯,但是和薛燕飛常輕舞還是冇法比的,即便是比起白欣柔也差了不少。
“看來你是忘了姚春妮的一手好字。”白欣柔提醒道。
“你是說置換合同上的簽字?”江宇一個機靈。
要說現在對常輕舞最不利的證據,第一個自然是五十萬的轉賬機率,那五十萬是實實在在的經過常輕舞的賬戶,給人的第一反應就是五十萬轉入之後很快就被常輕舞轉走了,這是常輕舞貪汙受賄的鐵證。
再一個就是置換合同,明明國土局的評估有問題常輕舞卻在置換合同上簽了字,再加上五十萬的受賄,這就是收受賄賂以權謀私的證據。
這幾天江宇和齊悅已經分析了,五十萬的轉賬極有可能是張雯和梁海國兩個人合夥操作的,張雯作為常輕舞的秘書深得常輕舞信任,知道常輕舞的賬戶和密碼很正常,而且常輕舞如果開會手機也都在張雯的手中,如果張雯趁著常輕舞開會或者忙的時候和梁海國串通,讓梁海國給常輕舞的賬戶轉五十萬,然後張雯又迅速轉走這五十萬刪除掉銀行資訊常輕舞被矇在鼓裏很正常。
再一個就是置換合同,想要模擬常輕舞的字跡簽字並且蓋章也隻有張雯可以做到。
之前江宇和齊悅猜測這件事都是張雯所做,現在看來合同上常輕舞的簽字極有可能就是姚春妮。
剛纔白欣柔提醒江宇也想起來了,姚春妮彆的本事冇有模仿彆人的字跡簡直就是一絕,幾乎可以以假亂真。
“我也是聽說你昨天和張蘇成的事情纔想起來姚春妮,估計這件事張蘇成還矇在鼓裏呢,搞不好姚春妮就是薛燕飛插在張蘇成父子身邊的釘子。”白欣柔喝了一口咖啡:“薛燕飛的手段可不是張蘇成父子可以玩得轉的,”
“如此說來姚春妮雖然是張蘇成的女朋友,但是和薛燕飛的關係要比張蘇成親密的多?”江宇問道。
“這是必然的,要不然你覺得薛燕飛會平白無故的幫助張家父子?”白欣柔道。
“謝謝白總告訴我這個訊息。”江宇端起咖啡:“我先以咖啡帶酒敬白總一杯,等輕舞恢複清白我再擺酒致謝。”
“免了。”白欣柔揮了揮手:“常輕舞如果出來廉租房的項目估計依舊是常輕舞負責,我到時候也要依仗常區長。”
江宇知道這是白欣柔提醒他自己的好處呢。
江宇放下酒杯點頭:“其實真要算起來即便是正常的土地置換,新隆集團也有很大的好處,一個億還是可以賺到的,何必吃像這麼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