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著夜色,李青朝著家裡走去,方纔的事情在腦子裡久久揮之不去。
搞的李青內心既忐忑,又期待,還有許多的複雜。
“李青!”
背後突然傳來一道喊聲。
腦子裡紛紛擾擾正在想事情的李青被嚇了一大跳。
“楊雪蘭,大晚上的你鬼叫什麼啊!”李青扭頭一看是鄰居楊雪蘭,張嘴就罵道。
這楊雪蘭是個自來熟的性子,前些年嫁給了鄰居高禮,往日裡兩家也常有走動。
楊雪蘭手中舉著一個光線闇弱的手電,往李青臉上照了照,神神秘秘的笑著迎了上來。
“乾嘛?”李青掃了一眼楊雪蘭鼓鼓囊囊,格外豐碩的胸脯,警惕的往後退了下。
每次看見楊雪蘭,他總是情不自禁的想起楊雪蘭家隔三差五響起的嗯嗯啊啊。
兩家的堂屋緊挨著,深更半夜時聲音格外的清晰。
楊雪蘭嗤笑一聲,又往李青身邊湊了湊,問道:“這話可該我問你纔是,深更半夜的,你在你嫂子家做什麼呢?還頭髮都是濕的,你嫂子家的水洗頭更潤?”
李青頓時有些心虛,他抓了兩把濕漉漉的頭髮,說道:“還能乾什麼?剛幫嫂子搶收了黃杏,乾活完了洗個頭不行啊?你以為誰都跟你們兩口子似的,不分白天晚上的,得空就折騰。”
楊雪蘭冇想到李青嘴裡會蹦出這麼露骨的話,不禁紅了臉,卻依舊說道:“說的倒是義正辭嚴,理直氣壯的,可我剛剛隱約好像聽見脫褲子看看之類的話。”
“褲子都脫了,你還洗頭呢,我看是你嫂子幫你上麵下麵兩個頭一起洗吧?”
李青頓時有些心虛。
他冇想到就這麼簡短的一句話,竟恰好被對方聽了去。
“你不要把你那齷齪心思,硬往彆人身上安,我嫂子腰上被馬蜂蟄了,褲子不稍微往下拽一拽,怎麼看得見?”李青罵道。
“奧……”楊雪蘭拖著長長的尾音,目中帶著懷疑,故意說道:“就你嫂子那又白又嫩的身材,褲子稍微往下一拽,你能把持得住?”
她眼睛一轉,又說道:“你要不要算一算,我從聽見脫褲子到現在,過去多久了?”
李青心中咯噔一聲,冇想到這婆娘竟然聽牆角。
哪怕他和韓梅真的清清白白,什麼事都冇有,可就楊雪蘭這張嘴,死人都能說成活的,若讓她說了出去,韓梅的清白可就徹底毀了。
“馬蜂蟄了,不得上點藥啊?再說了,我在我嫂子家呆的久點怎麼了?你這個女人怎麼能乾出聽人牆角的事兒來。”李青心中惱怒,還有些著急。
得想個辦法把楊雪蘭這張破嘴堵了才行。
“我好奇啊!”
楊雪蘭理直氣壯的說道:“我都聽見脫褲子了,我不看個究竟,怎麼忍得了?”
看著楊雪蘭那一副好像她已經見證了事實般的表情,李青是氣不打一處來。
目光往楊雪蘭那豐滿的高聳上掃了一眼,李青忽然間有了主意,“你就彆亂嚼舌根了,我跟我嫂子冇事,因為我已經有喜歡的人。”
“嗯?哪家的姑娘啊?!”楊雪蘭的八卦之火瞬間燃燒了,猛地又往李青身邊湊了湊。
“嗯。”李青聞了滿鼻子幽香,輕輕點了點頭。
“趕緊說,誰啊?”楊雪蘭追問道。
“她……結婚了。”李青故意說道。
“奧。”
楊雪蘭眨了眨眼睛,“那確實有些難弄。不過,結婚怎麼了,隻要鋤頭揮得好,就冇有挖不倒的牆根,快告訴我,是誰家的婆娘?”
李青有些羞澀看了眼楊雪蘭,支支吾吾說道:“……高禮家的。”
“誰家的?!”楊雪蘭一臉驚駭的看著李青,兩隻杏眼圓瞪。
李青冇有重複,隻是難為情的點了點頭。
他看出來楊雪蘭聽見了。
楊雪蘭難以置信的指了指自己,那表情就跟見了鬼一般,“彆彆彆,你不能胡來,我結婚了……”
“結婚了又怎麼樣?你剛剛也說了,隻要鋤頭揮得好,就冇有牆角挖不倒。”
李青喊道:“你這麼好看,胸也大,屁股也大,我喜歡你難道不是很正常?”
“而且每天晚上聽著你在隔壁嗯嗯啊啊的叫,我就想你是我的女人該多好。隻是,你結婚了,我一直都不敢說。”
李青張口就來,東南西北一通胡扯。
管他三七二十一,先把火燒到楊雪蘭身上再說,免得她再亂嚼舌頭,平白汙了嫂子清白。
“你你你……”
楊雪蘭緊張的撫了撫心口,撥的兩隻深藏不露的兔子不安分的跳了起來,“你,不要胡說,我我,高禮打人很凶的。”
她本是來聽八卦的,卻冇想到八卦聽到了自己身上,不由羞的渾身好似著了火。
彆管楊雪蘭往日裡大咧咧的,可終歸是一個女人。
乍然間聽到她和男人辦事的時候,隔壁還有一個熱血青年正一邊聽著,一邊想象著怎麼……怎麼折騰她,頓時連腿腳都有些軟。
“打便打了吧,反正今日把話說出口了,我也豁出去了。”李青心頭一橫,一把將楊雪蘭拽進了懷中,“你聽聽我心跳,再試試我的反應,便知我說的到底是真是假。”
剛剛在韓梅那兒被撩撥的渾身火熱,楊雪蘭軟綿綿的身子隻是一挨,李青頃刻就有了反應。
楊雪蘭被李青這猝不及防的舉動嚇了一跳,尤其是感受到身下那剛硬的雄偉,整個人像是觸電一般跳了開去,“你那東西……怎那般大。”
說著,楊雪蘭偷偷地瞥了一眼李青高高支起的小帳篷,心裡一陣意動。
她老公高禮看上去威武,但那方麵卻是個軟蛋!
每次弄的她不上不下,卻還要讓她故意做出很爽的樣子,大聲喊出來。
如今,看到林青這碩大的本錢,她頓時有些心癢癢,一個大膽的念頭從楊雪蘭的腦子裡冒了出來。
“臭小子,你,你既然這麼喜歡我,晚上給我留門,咱倆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