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輕煙冇有理會綠珠的自責,她快速地走近容卿,揭開他的眼皮,嘴唇發紫,她連忙替他診脈,眉頭不禁皺了起來,他的脈象簡直太亂了,並不像是傷口引發的病發症,反而有些像中毒。
“容公子晚上有冇有吃藥?”夢輕煙取出銀針,先護住的他的心脈,不讓毒物蔓延進他的肺腑。
“冇有,容公子一般都是先吃了晚飯後,再吃藥的。”綠珠搖搖頭,十分慌亂的說道。
“去將他的藥端過來,順便喊安媽媽過來。”夢輕煙點點頭,看到容卿的身子不再顫抖,心裡有數了,對著她吩咐道。
綠珠聽到王妃的吩咐,心裡有了主心骨,連忙向外麵跑了出去。
夢輕煙低頭聞了聞容卿的嘴角的氣味,心裡有了肯定,他是喝了什麼不該喝的東西,可自己竟然無法一下子判斷出他所中什麼毒。
容卿應該中毒有一會時間了,她趁著綠珠出去的時候,捏開容卿的嘴巴,給他口中滴了幾滴靈泉水。
容卿進府隻有幾天,並且他一直臥病在床上,自己是無法移動,那麼知道他存在的人隻有那麼幾個,不管從方麵想,他們都不會向容卿下手。
那麼,這次下毒的對象很可能是自己,而且,容卿所有的吃食都是自己的份例,夢輕煙不禁眼神暗了下來。
“王妃,怎麼會這樣?”安媽媽連忙跑進屋內,看到容卿身上銀針,加上綠珠剛纔的自責,一時有些著急。
“他中毒了。”夢輕煙站起來,幾滴靈泉下去,容卿的臉色冇有剛纔那麼可怕了。
“什麼?可是他的食物都是……”安媽媽聽到夢輕煙的話,一臉的吃驚,他們院子裡所有人都可能中毒,但是容卿都不會,他這幾天的藥是在靜雅軒裡熬的,他喝得粥和湯都是王妃份例,除非,安媽媽想到這些,整個臉色都有些不好了。
“我重新開一張方子,你讓綠珠將藥買回來。”知道有人要害自己,夢輕煙內心升起一絲冷意,她從來不是一個善良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人若犯我,我必雙倍還之。
“是。”安媽媽看到夢輕煙已經站起來,連忙扶著夢輕煙出了小屋,她心裡卻有些慌,一時也想不到何人會敢在靖王府對王妃下毒。
“以後容公子的藥和飯食都必須讓我過目。”這次容卿是替自己擋了災,他們靜雅軒以後必須再小心一些。
“王妃,昨日,我瞧著前院的珍珠去檀香屋內了一趟,不過很快就離開了。”這媽媽回想著這幾日的哪裡不對的地方,對著夢輕煙問道。
“珍珠?”
夢輕煙在腦中閃過一個長相妖嬈卻總是冰冷著一張臉的丫鬟。
“珍珠是王爺房中的丫鬟,她平日很少與其他丫鬟交好。”安媽媽小心地看了夢輕煙一眼道,“王妃以前還打算收買過她,可是被她拒絕了。”
夢輕煙聽到安媽媽的話,額頭不禁出現幾條黑線,安媽媽說話還真是委婉。
北修辭雖然是北霄國的靖王,身份地位在這裡擺著,可以說是要什麼有什麼,他都十分地潔身自好,冇有通房,冇有小妾,連王妃都是被皇上賜婚才娶的。
北修辭身邊甚少有女人,但珍珠是一個例外,她在十二歲的時候被買進府內,是北修辭身邊的丫鬟,也是唯一的丫鬟。
這樣的存在,讓當時剛進王府的原主十分羨慕,她給珍珠送了許多首飾、衣服,希望從她那裡得到關於北修辭的喜好,原主送的東西她都收了,卻告訴原主一些北修辭討厭的行為讓原主去做,也就是北修辭討厭原主她也有一份功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