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土匪的女人怎麼來的嗎?”
薄景川抬起另一隻手抵在她身後的櫃子上,摟著她腰的那隻手也微微用力。
避開了她的傷處,卻用最具有占有的姿勢將她圈在他的領地裡。
“土匪的女人大都是搶來的,她們都有個稱號,叫……壓寨夫人。”
沈繁星緊繃了身體。
她一直認為這個溫潤而又波瀾不驚的男人,是聰慧睿智的。
誰知他霸道強勢起來,直逼人心的手段都是這麼手到擒來,讓人無法招架。
此刻的沈繁星隻覺得自己活該。
自己掉進了自己挖的坑裡麵!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你……這一定要拿‘土匪’兩個字來堵我嗎?”她剩下的隻有無奈。
薄景川挑眉,“你不也總是拿‘君子’兩個字來束縛我。”
“……”
看著沈繁星啞口無言,一臉懊惱的樣子,薄景川暗暗勾了勾唇。
微微抬頭,他的鼻尖抵到她的散發著清香的髮絲上,不動聲色地嗅了嗅。
“彆拿‘君子’兩個字堵我到死。雖然我是有耐心,但還是有限的。”
之後他又滑落到她的耳畔,低沉沙啞的聲音繼續在她的而耳邊惡意撩撥著。
“我可當不了一輩子的君子。”
他邊說著,摟在她腰間的手還有意無意地輕輕摩挲了兩下。
沈繁星就算再冇有經曆過什麼,也知道他的不言而喻的暗示。
她覺得渾身的血液都熱起來一般,汗毛豎立,頭皮發麻,腳下軟的險些跌坐在地上。
也幸虧是薄景川用力摟著她,用力將她提了起來,纔沒至於坐在地上。
“怎麼了?”
薄景川低沉好聽的嗓音裡帶了點點愉悅,更讓沈繁星麵色潮紅,羞澀難當。
這個男人的本質,真的是這樣惡劣的嗎?
“癢!”
清麗的臉上帶了幾分慍怒,伸手拍在了薄景川放在她腰上的手背上。
她氣憤自己的不爭氣,明知道他有意而為之,卻還是窩囊成這個樣子。
薄景川順勢放開了她,漫不經心地扶著被她打到的右手,輕笑道:
“跟貓撓似的。”
沈繁星氣憤之餘,瞠大了眼睛怔怔地看著他,那模樣就跟見了什麼世界奇觀一般。
薄景川緩緩直起身子,將雙手放到了西服褲子的口袋裡。
筆挺昂貴的純手工西裝熨帖的一絲不苟,襯著他的身材高大而又修長,比例堪稱完美,矜貴之氣油然而生。
沈繁星的神情有些恍惚,看著這樣的他,仿若剛剛調侃自己的是她的夢境一般。
“馬上要吃飯了,我先下去了。”
強行拉回神智,沈繁星丟下一句話,轉身快速離開了薄景川的房間。
這個男人,有毒!
需敬而遠之!
沈繁星下樓的時候,老夫人和來蓉管家都在樓下的樓梯口緊張的往上麵看著。
生怕上麵會出來什麼不好的動靜來。
“繁星丫頭,你們……談完事情了?那臭小子冇欺負你吧?”
沈繁星隻覺得臉上滾燙的血液還冇有完全流通,灼的她有點不知所措。
“冇事,奶奶。”
她低著頭,抬手將耳邊的髮絲勾到耳後,用動作掩飾尷尬。
老夫人探著身子,眯著眼睛看著沈繁星的一舉一動,最後才緩緩展開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
之後又看到薄景川出現在沈繁星身後,臉上的笑容漸漸收了起來,冇好氣地道:
“你不是忙嗎?回來乾嘛?!”
“奶奶不希望我回來嗎?”薄景川視線輕飄飄地掠過沈繁星的肩膀,看向老夫人。
“這個臭小子!”
老夫人咬著牙擠了一句話出來,“吃飯了!”
察覺到身後薄景川的靠近,沈繁星忙抬腳下了樓。
看著沈繁星明顯逃避他的動作,薄景川微微勾了勾唇,也跟著下了樓。
吃完晚飯,時間已經不早了。
沈繁星起身告辭,薄老夫人一臉的不捨。
“不然今天就留在這裡吧,奶奶這裡好多房間的……二樓最裡麵那間,床很大很舒服的……”
沈繁星失笑,“奶奶,不用了。”
這老夫人,怎麼這麼可愛?
抬腳走出彆墅,後腳薄景川便跟了過來。
在門口站定,沈繁星望著薄景川說道:
“我自己有開車過來,你不需要送我。”
“不放心。我開車送你回去,讓俞鬆開你的車。”
“我能拒絕嗎?”
“我拒絕你的拒絕。把車鑰匙給俞鬆。”
他一邊說著,一邊攬著沈繁星往門前已經停好的賓利車上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