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為了生存,作為劍客的盧鞏一,不得不變賣家當,作出最後的選擇——賣劍……“……所以這把劍可謂絕世寶刀!
接上回的故事,這位天下第一的劍客最後還是死在了這次與六藩交戰的任務中。
而這段六個藩鎮組建聯盟去攻打一個藩鎮的時期,則後人稱之為六藩和歌事件。
最後那位劍客戰死沙場,以及其所帶領的藩鎮滅亡後,不僅他自身天下第一的神話被破滅,其家族也慘遭滅門、九族幾乎被屠殺殆儘,而他那把化陽生陰劍也在戰亂中不知所終。
多年後,朝政崩殂,六藩由此才變成六國……”盧鞏一道。
“我呸,什麼這把破劍的,最多兩個銅板,不廢話賣不賣,我還要回檔口打鐵呢,這鐵最多就澆個鐵錘。”
某個路人道。
“兩個銅板?
要不是家道中落老子才懶得理你!”
盧鞏一大喊。
說罷,盧鞏一收拾好家當,“不賣就算,我的化陽生陰劍可是天下第一,豈能受到如此委屈?”
隻見路人在旁議論紛紛。
“還化什麼陽,依我看還不如多下點雨緩解一下旱災。”
路人甲道。
“就是就是,這估計是個瘋子,大家看個樂就行了,可千萬不要惹他生氣了。”
路人乙道。
“可不是嘛,畢竟天下第一嘛哈哈。”
路人丙道。
盧鞏一頓時心生落魄,“你們懂什麼!
你們這群白癡!”
盧鞏一大喊。
麵對眾人的嘲笑不理解,盧鞏一離開了城中小巷。
精神恍惚的盧鞏一拿起了彆腰間的葫蘆,喝光了自己僅存的最後一滴酒。
“切,冇用。”
說罷,盧鞏一將空空如也的葫蘆扔向半空,“如果我能快點死該多好啊!
最好把那些當官的一起同歸於儘就最好了!”
盧鞏一怨氣道。
說完,在轉角處,盧鞏一便看到有兩個官兵和平常一樣,在欺負著良家婦女。
“我劍客的尊嚴今天就要拿回來!”
盧鞏一道。
霎時間,一股力量從寶劍中湧到盧鞏一身上,盧鞏一眼神犀利,手臂一下子青筋暴起,忍不住抽出了半截刀。
但最後,盧鞏一卻是膽怯了,他思來想去,還是把刀插了回去。
“唉,算了吧。”
盧鞏一道。
突然兩股暗器從暗處快速穿梭,一下子便刺中了那兩個官兵的心臟。
被救下的婦女見狀先是一愣,然後頭也不回的跑到巷子深處黑暗中了。
“這是何種兵器?
來去無蹤,看來操作此暗器的人實力恐怖如斯。”
盧鞏一道。
突然,盧鞏一汗毛豎立,強大的宿敵壓迫感像尖刀一樣刺中心臟,全身上下的皮膚變得異常敏感,僅僅是與衣物及空氣的摩擦,便像是針紮一樣痛苦萬分。
同時,盧鞏一的耳邊傳來輕聲:“你看到我殺人了,所以你得死。”
“是誰在說話!
不好!”
鐵鏈一般的暗器猛然間向盧鞏一襲來,盧鞏一急忙抽出化陽生陰劍勉強擋住了這一攻擊。
“這段巷子太黑了什麼也看不到,得想辦法把他引到稍微光一點的地方。”
盧鞏一道。
盧鞏一邊擋邊退,在巷子裡尋找著,終於找到翻進了一家透著蠟燭光線窗戶裡。
“乾什麼!”
屋主人道。
盧鞏一立馬瞬移到屋主人背後,朝屋主人腦後打了一掌,“看我絕招!
失憶·寸止!”
結果,屋主人呆滯半刻,便因七竅流血而死。
“怎麼會這樣!
是太久冇有練功了嗎,明明隻是令人短暫失去記憶的招式,居然點錯穴位了。
可惡,該死。”
盧鞏一自責道。
與此同時,追殺盧鞏一的那個暗器殺手也快速翻窗而入:“居然能躲過我的暗器,看來不普通啊,那這個如何?
天羅地網!”
隻見屋內的牆壁、天花板、地麵上不斷滲出能靈活移動的鐵鏈,“這種屋內狹小的空間用我的鐵鏈填滿輕而易舉!”
暗器殺手狂妄道。
“我冇有了退路,便要速戰速決了!”
盧鞏一說罷,便瞬間消失,暗器殺手急忙回頭,卻發現己經太晚了。
盧鞏一己經瞬移到暗器殺手的背後,並用拿著刀子的那根手肘將暗器殺手的喉嚨鎖了起來。
然而片刻,待暗器殺手稍微冷靜下來,看到此情景,卻突然大笑:“你的基本功不錯,但是現在的你漏洞百出!
看你的刀子!”
暗器殺手見機馬上肘擊盧鞏一,並一腳把他踢開,“你隻是用你拿刀手臂的那條肉胳膊鎖住了我的喉,蠢貨!
你連用刀子抵住人鎖喉都不會!
看來,你的瞬移也不過徒有其表罷了!
哈哈。”
暗器殺手嘲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