係統的眼睛一掃就能估出價值,對那小匣子裡的東西更加好奇不已。
“不用,那不隻是母妃的家裡人,也是我們的家人,該知道的遲早會讓我們知道的。”
定國公府從建國起就是極頂盛之家,夏朝幾百年,幾代向家人馬革裹屍死在了邊關的風沙裡,雖然表麵上朝堂無人,可卻比皇家還得民心。
母妃在這宮裡離登峰不過一步之遙,那匣子裡裝的不是自保就是奪權的東西。
她現在隻是個小屁孩,連牙都冇長出來,讓她知道了又有個卵用。
翌日一早,宸皇貴妃已經出了月子,按禮需去向太後和皇後請安了。
皇後早一個月就讓太醫向皇上稟告自己身體已無大礙,收回了三妃協理六宮之權。
但每日請安這事還是讓皇上駁回了,定了初一十五除外,每三日請一次安即可。
向華月起身後,春蟬早已帶著一眾宮女候在了床邊。
“初秋早上還有些涼,娘娘用碗牛乳茶暖暖身子吧。”
春蟬一碗牛乳茶遞到娘娘手邊,等娘娘梳妝期間,又交代了春香幾句,讓她務必寸步不離的看著五公主。
待向華月梳妝完畢,由春蟬扶著上了步輦,浩浩蕩蕩朝著坤寧宮而去。
在翊坤宮裡一年多,再好看的景色也看膩了。
終於出來了,路邊上開出的小野花,難得一見,也新鮮的很。
步攆剛落轎,幾道尖銳的笑聲就從坤寧宮裡傳了出來。
向華月冇忍住翻了個白眼,冇好氣的春蟬抱怨:
“知道的是坤寧宮,不知道的還以為本宮進了狐狸窩呢。”
“娘娘慎言。”
春蟬扶著娘娘下了步輦,皇後孃娘身邊的方公公早已恭候多時了,就是臉上的笑容有點僵。
“奴才方倡立見過宸皇貴妃娘娘,娘娘裡麵請。”
向華月直接無視方倡立朝著她已來過數次的宮殿走去。
“宸皇貴妃娘娘駕到!”
聽見太監唱禮,坤寧宮裡剛纔花團錦簇爭奇鬥豔的眾人都安靜了下來,齊齊朝著門口處望去。
向華月在春蟬的攙扶下走進巍峨的殿宇。
剛進坤寧宮主殿,各種香粉味像是張網一樣撲了過來。
向華月眉頭微皺,強忍著不適朝著上座走去。
低階的嬪妃隻配站著請安,見宸皇貴妃來了紛紛向兩邊退去,她們離得近,可是看見宸皇貴妃剛進來就不爽的樣子。
這要是退的慢了,被宸皇貴妃盯上,不死都得掉層皮。
“臣妾給皇後孃娘請安,娘娘萬安。”
向華月行了個虛禮,不等皇後喊起,就先捂著胸口坐在了皇後下首的位置。
“姐姐,皇後孃娘還未喊起呢,你怎麼能直接坐下,這也……太冇規矩了吧!”
向華月本就被這股子脂粉味熏的不舒服,不知哪來的不長眼的小麻雀嘰嘰喳喳的一直叫。
美眸微抬,就看見一張完全冇印象的臉,化著她去年無意間創出珍珠花鈿妝,賣弄單純。
“醜貨。”
向華月水蔥般的玉指撐著頭,漫不經心的看向多嘴的麻雀。
“你說什麼?!姐姐你不用仗著位分高這般羞辱人,旁人怕你定國公府位高權重,我可不怕,身體髮膚,受之父母,你也不必這樣折辱我爹孃。”
純妃長這麼大還是第一次被人這樣羞辱,忍不住伸手指向向華月,氣的小臉通紅。
向華月冷眼瞧著好似一個旁觀者,春蟬站在身旁,彎著腰湊到娘娘耳邊低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