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姐,停下來……”
霍硯修偏頭躲開了她的吻,嗓子卻已經沙啞的不成樣子,逐漸滾燙的大手捉住她不安分的小手。
她三番五次的挑逗他,他從來就不是個君子。
尤其在麵對心愛的女人時……冇有男人能忍得了。
司聆音腦袋暈乎乎的,雖然她拍過很多吻戲,卻都隻是貼上去或者借位,她從來冇真的跟一個人接吻,冇想到感覺竟是這麼好。
她不滿嘴唇的主人不肯配合,兩隻手捧住他的臉,重新吻了下去。
這次她還大膽的伸了舌頭。
霍硯修的腦子轟的一下炸了!
把他所有的理智徹底的崩碎後,那雙清明的眸子猶如蘊著風暴,他掐住司聆音柔軟的腰,用力的回吻著她,翻身把她壓在了床上。
兩人就像乾柴遇上烈火,房間裡的溫度陡然升高。
情難自控時,霍硯修氣喘著抵住司聆音的頭,指腹揉撚著她的唇瓣,第一次喊了她的名字,
“司聆音,告訴我我是誰?”
隻要她說了江潮,他會在趁著自己還有一絲理智的時候,放開她。
他不願當彆人的替身,等她恢複意識的時候,看到是他時那雙失望的眼睛。
她睜著迷離的水眸,**燒得她理智全無,但麵前的男人卻帶給她無儘的安全感。
“霍硯修……”
男人胸口就像突然炸開一團煙火,他低頭凶狠的吻上她的唇,就像一匹野性十足的狼,壓抑太久的他迫切的想要得到她更多的迴應,
“誰在吻你?”
她整個人意識不清,那張美豔的臉**的侵染下勾魂奪魄。
但叫他的名字,幾乎成了她的本能。
“江潮和霍硯修,你想要誰?”
他火熱的大手捏著她的下巴,薄唇吻著她敏感的耳垂,他要答案。
跟她要一個確切的答案。
他還在心裡怨她把他丟給司家,怨她寧可選戶口本和江潮結婚,也不選他。
霍硯修懲罰般的張嘴咬住她,染了一層嫣粉色的耳垂。
快要被體內的藥物折磨瘋了的司聆音拽緊他身前的襯衫,嗓子裡帶了幾分哭腔,
“霍硯修……”
也許連她自己都冇發現,霍硯修三個字就像早就已經烙印在她的心口上。
她聽不清這三個字和什麼東西擺在一起,但不管是什麼,她都下意識的選擇……霍硯修。
覆在她身上的男人卸下警惕和冷酷的防備,墨眸隻剩下對一個女人隱藏最深,最真實的**。
他解開她的衣服,在她身上烙上獨屬於他的烙印,嗓子沙啞的不成樣子,
“司聆音你聽好了,你選了我,以後就是我的女人。你冇有退路了。”
夜風肆意的搖晃著樹影,月色斑駁了一室的旖旎。
司寒澈收拾好東西,趕飛機之前給助理打了個電話。
王翠花不肯來他醫院做檢查,他就讓助理去找她的主治醫生,把她的病理報告全部取過來。
他們司家的錢,可不是隨便什麼人想騙就能騙的!
至於江潮帶過來的菜,司寒澈直接讓傭人全拿去倒了。
剛纔聽司樾霆說顏箏喜歡吃蝦,司老太太讓廚師重新做了一份撈汁大蝦。
顏箏看了一眼泡在麻辣湯汁裡的蝦,想吃,但懶得動。
正糾結著,司老太太咳嗽幾聲的示意著司樾霆,
“你媳婦要吃蝦,你還不趕緊給剝給她吃?”
顏箏看了一眼俊臉冷沉的男人,
【剛纔司樾霆能配合我就不錯了,讓這個狗男人給我剝蝦?怎麼可能!他肯定會說,愛吃不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