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師傅現在還好嗎？”
聽到他提起師傅，雖然不確定他有冇有認錯人，但從他剛纔的話來看，他應該不是騙子。
“我師傅已經去世了……”我歎了口氣說道。
聽到我的話，道士愣了一下，眼底閃過一絲哀傷，許久才搖頭感歎道：“生怕離懷彆苦，多少事，欲說還休……”
說完，他不再和我說話，搖頭走向人群，很快就消失在人海中……
時隔二十多天，我回到東遠，身無分文，破破爛爛的衣服，糟糕的鞋子。
武館已經完全改變了樣子，更像是個健身會所。
門口冷冷清清，落地窗裡麵也冇有人。
中間的玻璃門半掩著，其他兩個大門緊閉。
我進去了，看到了新的健身器材、桌子椅子、休息室和接待前台。
我喊了一聲，卻冇人應答。
突然，王春出現了，他看了我一眼，不耐煩地說：“要飯去彆的地方。”
我解釋說是我劉陽，他愣住了，細看了一下我。
他驚訝地說：“劉陽，你怎麼變成這樣？”
我苦笑道：“長話短說，王叔，許傑和王渝呢？”
他歎了口氣，“好你回來了，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事情。
黃毛找上門來，逼我們賠醫藥費。”
我擔心地問：“許傑和王渝呢？”
“唉！就是因為這事兒，前幾天又打了一架，不過對方不是阿渝的對手，最後也跑了。”王春苦悶地搖搖頭，“阿渝被砍了幾刀，還在醫院，許傑陪著他。
我報警了，警察說會調查……”
我冇想到會發生這麼多事，瞭解情況後，我回家換了件衣服就去了醫院。
到了醫院，看見王渝躺在床上像個粽子，隻露出了腫得像個豬頭的臉。
他全身上下一點兒也不好看。
“陽哥，你來了……”胖子站起來迎接我。
我點了點頭，看著床上的王渝咬牙切齒：“那幫混蛋下手太狠了！”
好像聽見了我說話，王渝艱難地道：“是……劉兄……嗎？”
我坐到病床前握住他紗布包裹的手，他費力地眯起眼，努力睜開腫脹的雙眼。
“是我，我回來了，彆說話，養好傷再說……”我緊緊握住他的手，“誰傷你成這樣的，我會讓他們得到十倍的報應！”
王渝緩緩點了點頭，然後閉上眼睛。
看著他這樣子，我內心很難受。
過了一會兒，我把胖子叫到了外麵。
“到底怎麼回事？王渝的武功那麼好，怎麼會這麼嚴重？”我問胖子。
他歎了口氣，遞給我一支菸：“陽哥，拿著煙去門口，我給你說。”
“事情是這樣的……”
我們站在醫院門口，點燃煙，一邊抽一邊胖子告訴我。
黃毛他們兩次在我們手裡吃虧後，找了幾個能打的人。
那天晚上王渝出去買東西時，被人堵在巷子裡。
王渝和胖子說，對方四個人都有刀，而且都是練家子。
他們上來就刀刀致命。
一開始王渝還能對付，也打翻了兩個。
但後來有個傢夥掏出了一把槍……
胖子不說我也知道，再厲害的功夫也無法對抗槍。
王渝被製服後，被人砍了十幾刀，手和腳也被打斷。
要不是一個掃大街的大媽發現了，王渝可能已經凶多吉少了。
我死死地捏了捏拳頭，問：“那現在醫生怎麼說？”
“醫生說冇傷到五臟六腑，但要恢複到正常狀態至少需要三個月。”胖子無奈地搖頭。
“好，我知道了。
你們裝修花了多少錢？我身上的錢已經用完了。”
胖子遞給我一張銀行卡：“裝修和租店鋪花了二十萬，現在卡裡還有四萬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