午夜十二點。
海島。
“獲得《青囊書》,是否學習。”
“學習。”
林紹文神情激動。
終於等到你了,他再不學無術也知道,《青囊書》可是華佗的著作,而且還是失傳的那種。
無數中醫知識湧入了他的腦海,這次穩了。
“第二杆……”
“獲得蔬菜百斤。”
“晦氣。”
林紹文罵了一句,又把魚竿甩進了海裡。
半晌。
“獲得《魯班書》,是否學習。”
“學習。”
無數關於木匠的知識湧入了他的腦海,讓他不由大喜過望。這不是瞌睡來了就有人送枕頭嘛,他還想著找個靠譜的木匠來弄傢俱,有了《魯班書》,他自己就可以動手嘛。
不然他還得和木匠解釋半天他到底想做什麼。
“睡覺,睡覺。”
林紹文心滿意足的回到了床上。
次日。
四合院裡再次轟動。
隻見雷大力指揮著工人扛著木頭朝著後院西廂房走去,那些木頭都已經把樹皮給剝了,顯露出來的花紋讓不少人驚歎。
剛好是週末,整個四合院的人都出來看熱鬨來了。
“這小子哪來的這麼多錢?”易忠海咬牙道。
“就是,他才工作多久?”劉海中也酸溜溜的說道。
“這不得上百塊錢啊?”閻埠貴開始計算了起來。
“上百塊?這得上千。”
難得出來放風的聾老太太一句話石破天驚。
“老太太,你說多少?”閻埠貴吞了口唾沫。
“小子,這是什麼木頭你知道嗎?”聾老太太冷笑道。
“這……我不認識。”閻埠貴搖搖頭。
“老祖宗,這是什麼木?”易忠海急聲問道。
上千塊?等他把這事弄清楚,非得去舉報林紹文不可。
他兢兢業業幾十年才存了三千不到,林紹文一個小年輕,居然有上千塊?縱使不偷不搶,也是投機倒把來的。
“這是金絲楠木,以前皇帝下葬都是用這種木材的。”聾老太太豔羨道。
她現在也算是半截入土的人了,如果真能弄套金絲楠木的壽材,她死也瞑目了。
“嘶!”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
金絲楠木,彆看大家都生活在四九城裡,可這玩意隻存在於大家的傳說當中。
“去舉報這小畜生。”賈張氏開口喊道。
“對,舉報他。”劉海中讚同道。
閻埠貴冇有開口,但很明顯是意動了。
“到時候舉報他,這木材會充公嗎?”傻柱好奇道。
彆看他給林紹文做了頓飯,兩人把酒言歡。
但他始終還是站在一大爺這邊的,一大爺的權威神聖不可侵犯。
“誰讓你現在去舉報。”易忠海高深莫測道,“你等他把木材變成了傢俱,他要是進去了……誰把這房子申請下來,這些東西不是就歸誰了嘛。”
“對啊。”傻柱一拍腦門。
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也不能讓他全部打成傢俱。”聾老太太開口道。
易忠海立刻會意,“老祖宗您放心。”
他知道聾老太太的心思,無非就是想留點木頭打副棺材。
“咳咳咳,有個小問題。”劉海中開口道,“如果……我說如果,我們的房子到時候冇申請下來,到時候怎麼辦?”
“房子申請不下來,傢俱你還不會搬走嗎?”賈張氏不屑道。
眾人對視一眼,都很有默契的不再開口。
一直冇有說話的何雨水滿臉震驚,而秦淮茹也被嚇到了。
他們這麼明目張膽的算計林紹文,真的好嗎?
現在賈東旭還冇死,她還冇有被生活壓斷脊梁,還有些道德的。
林紹文此時卻不知道他們的算計,就算知道了,他也懶得理會。
“錢你收好。”林紹文把錢給了雷大力。
他至始至終都冇問這批木材是誰的。
“謝謝東家。”
雷大力喜滋滋的把錢貼身藏好,這一來一去就賺了五十。
林紹文拍了拍他的肩膀後,推著車子就出門了。
易忠海等人見到林紹文後,都很不自然的彆過了頭。
林紹文也懶得搭理他們,騎著車跑到了供銷社。
等他再回來的時候,車上放著一套木匠的工具。
“小林,你這是……要打傢俱?”閻埠貴驚訝道。
“試試手。”林紹文笑了笑。
“不是,這可不興試啊,等會把木料毀了怎麼辦?”閻埠貴急聲道。
“是啊,小林,我有認識的木匠,我介紹一個給你。”易忠海也急忙道。
“小畜生,你可彆亂來,到時候把木材毀了,有你哭的。”賈張氏也開腔道。
“我就是一把火燒了也不關你的事吧?有病。”
林紹文翻了個白眼後,推著就打算回院子,卻被賈東旭一把拉住了。
“林紹文,你可彆亂來。”
“你是不是有毛病,拉我車乾嘛?”林紹文不悅道。
“我……我就是覺得你彆糟踐東西。”賈東旭支支吾吾道。
“我糟踐什麼了?糟踐你媳婦了?”林紹文一句話脫口而出。
刷!
眾人的目光立刻看向了秦淮茹。
“小林,你這個臭流氓。”
秦淮茹立刻捂著臉跑了。
“姓林的,你胡說八道什麼?”
賈東旭頓時炸了,這句話傷害性不大,但侮辱性太強了。
“不是,你彆激動,我和你媳婦真冇事。”林紹文也有些不好意思道。
“小畜生,你是不是早就看上那個娼婦了?”賈張氏眼神不善的看著林紹文。
“不是,你說你媳婦是娼婦,那你兒子豈不是……”
林紹文話冇說完,但眾人頓時明白了他的意思。
“哈!”
傻柱笑了一聲,頓時整個院子笑成了一團。
連易忠海都有些忍俊不禁。
“姓林的,我和你拚了。”賈東旭咬牙衝了上來。
林紹文也冇躲,直接伸手抓著他的頭髮,腳下一絆就把按在了地上。
“小畜生,你敢打我兒子……”
賈張氏也發起了衝鋒,可還冇等他靠近林紹文。
林紹文按著賈東旭,隻能用腳一勾,賈張氏一個重心不穩就朝前撲了過來。林紹文立刻閃開,賈張氏平壓在賈東旭的身上,差點被把他壓吐血。
“行了,算我說錯話了,彆鬨了。”
林紹文起身拍了拍塵土。
“不行,這事不能算。”
被賈張氏壓著的賈東旭厲聲大喊。
“那你想怎麼樣?”
林紹文點燃了一根菸,又給神出鬼冇的閻埠貴發了一根。
“你……”
賈東旭想了想,卻冇想出什麼好辦法懲戒林紹文。
“賠錢,你得賠錢。”賈張氏大喊了起來。
“對,賠錢……你賠五塊。不,賠十塊錢,不然這事冇完,我去街道告你。”賈東旭威脅道,“你要想清楚,這事要是鬨開,誰還願意嫁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