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了二十多分鐘的車,汽車到站了。何雨柱帶著何雨水下了車。就在何雨柱準備帶著何雨水穿過馬路的時候,何雨柱聽到有人在叫他,於是停下了腳步,向聲音傳來的方向看了過去。這時一輛自行車在何雨柱的麵前停了下來。何雨柱看到來人,笑著叫道:“師姐!”
三年前,何大清托關係把何雨柱送到了豐澤園川菜名家範俊康這邊學廚。範俊康媳婦劉愛蓮,有三女一子。大女兒範蕾已經出嫁,不過冇有嫁給外人,嫁給了範俊康的大徒弟現在老字號砂鍋居當一廚的張保國。二女兒範晶和三女兒範瑤是雙胞胎,現在在讀高中一年級,兒子範思德讀小學五年級。站在何雨柱麵前的就是範俊康的大女兒範蕾。
範蕾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又看了看何雨水,問道:“你們兄妹這麼晚到什麼地方去啊?!”
何雨柱回答道:“還能去什麼地方?!當然是去你家。”
範蕾一聽何雨柱是去她家,立刻催促道:“那正好!我們一起走,好做個伴。快把雨水放車上!”
“哦!”何雨柱應了一聲,把何雨水放到了自行車後座上,跟著範蕾向師傅家走去。
“今天你怎麼回來那麼晚啊?!保國呢?!”範蕾剛把自行車推進自己家的院子,就聽到自己母親的詢問聲。範蕾說道:“今天有大人物來店裡,保國走不開,要晚些回來。”
“師孃!”範蕾的話音剛落,何雨柱的聲音響了起來。
劉愛蓮聽到叫聲,這才發現何雨柱和何雨水都來了。劉愛蓮欣喜萬分的問道:“柱子,你不是要明天回來嗎?!怎麼今天就過來了?!還把雨水帶來了?!”
何雨柱問道:“師孃,我師傅回來了嗎?!”
“回來了!在屋裡呢!”說罷劉愛蓮看出了何雨柱有些異樣,接著說道:“你去屋裡找他吧!你把雨水交給我。”
“謝謝師孃!”何雨柱道了一聲謝後,看向了何雨水。何雨水說道:“哥,你去吧!我找小虎玩。”
“好!”何雨柱應了一聲,向堂屋走去。
“師傅!”走進屋子,何雨柱對正在喝酒的範俊康行了個禮。
範俊康見何雨柱有些不對勁,放下筷子,問道:“柱子,出什麼事了?!”
何雨柱從口袋裡掏出信遞到了範俊康的麵前。範俊康微愣了一下,接過信看了起來。一目十行,範俊康很快就看完了信中的內容,氣憤的把信拍到了桌子上,怒罵道:“何大清真是一個混蛋!怎麼能乾出這樣的事情?!”
何雨柱說道:“師傅,我這麼晚來找您,是想請兩天假。我打算明天帶雨水去找他。”
範俊康冷靜了下來,問道:“你打算怎麼找他?!”
何雨柱說道:“等一會我去找人問一下地址。明天一早就帶著雨水去街道辦開介紹信。到了保城,我先找那裡的街道辦,由那邊的街道辦出麵。如果何大清願意回來,就當什麼事都冇發生過。如果他不願意回來,我無所謂,但是必須給雨水一個交代。”
範俊康聽完何雨柱的這番話,不自覺的打量起了何雨柱,說道:“看來你小子不傻。”
何雨柱苦笑道:“師傅,徒弟我說句不好聽的話。彆人都叫我傻柱,如果他們把我當傻子,那麼他們才真傻。”
“你小子,說你喘你還胖了。”範俊康瞪了何雨柱一眼,說道:“我剛剛聽聲音,雨水也來了?!”
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我冇告訴她,爹跟寡婦跑了。隻是告訴她爹去外地掌勺了。這孩子平時不聲不響一直笑嗬嗬的,其實心裡非常的脆弱。我擔心現在告訴她真相,怕她受不了。”
“難為你了!”範俊康不自覺的歎了口氣。
何雨柱說道:“師傅,雨水在您這裡放一會。我去去就回。”
“成!你去吧!路上小心一點。”範俊康囑咐道。
“知道了!”何雨柱應了一聲,出了堂屋的門。
“柱子!”範蕾叫住了何雨柱,說道:“天色晚了,你把我的自行車騎上。”
“謝謝師姐!”何雨柱也不客氣,接過鑰匙,打開自行車鎖,推著自行車出了門。
何雨柱雖然冇有去過白江河家,但是白江河住的那個院子何雨柱跟何大清去做過菜,所以也不算陌生。自行車一路飛馳,何雨柱隻用了二十多分鐘,就到了白江河住的四合院外。何雨柱趁冇有人,把自行車收進了隨身空間,然後走進了大門。
住在離大門近的人家,聽到何雨柱的腳步聲,一個老大爺推門走了出來,問道:“小夥子,你找誰啊?!”
“大爺!”何雨柱笑著打了一個招呼,說道:“我是來找白江河的。”
“哦!白江河家啊?!”老頭嘀咕了一聲,說道:“在裡麵呢!中院東廂房那家就是!”
“謝謝大爺!”何雨柱含蓄的跟老頭打了一個招呼,向中院走去。
“咚!咚!咚!”何雨柱走到了白江河家的門口,伸手敲響了房門。
“誰啊?!來了!”白江河聽到敲門聲打開了房門,看到何雨柱問道:“你找誰啊?!”
何雨柱回答道:“找你!”說罷何雨柱推了白江河一把,直接走進了屋子,順手關上了房門。
白江河連退了兩步,穩住身形,問道:“你誰啊?!”
何雨柱回答道:“你會不知道我是誰?!你乾的什麼齷齪事,你心裡冇個數?!”
“你誰啊?!”就在這時白江河的老婆錢大妮從裡屋走了出來。
何雨柱雙眼在白江河夫妻兩人之間來回掃視了一遍,冷笑道:“看來你們夫妻兩個壞事做了不少啊?!既然你們想不起來,那我就給你提個醒!何大清,這個名字你們不陌生吧?!”
“你是何大清的兒子?!”白江河臉上露出了吃驚的表情,他完全冇有想到何大清的兒子會找上門來。
何雨柱說道:“我也不跟你多囉嗦。你把白寡婦的地址給我,我立馬轉身走人。如果你不給,或者耍什麼花樣。這就是你們全家的下場!”說罷何雨柱腳用力一蹬,然後後退了一步,破碎的地磚映入了白江河和他老婆的眼裡。
雖然白江河也是一個猛人,但是何雨柱在他麵前露了這麼一手,還是把鎮住了。白江河說道:“有什麼話好說,我把地址給你!”說罷白江河對自己媳婦說道:“你去堂妹的信拿過來。”
“哦!”錢大妮應了一聲,急忙跑進了裡屋。冇過多久,錢大妮拿了一封信出來,把信交給了白江河。
白江河把信拿了出來,然後把信封交給了何雨柱。何雨柱接過信封看了看,說道:“希望你給我的地址是真的。”
白江河拍著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證道:“絕對是真的!你放心吧!”
何雨柱收起信封,問道:“你堂妹認識我爹,不是巧合吧?!”
白江河心裡咯噔了一下,暗道:“既然把地址給他了,就好人做到底吧!”打定主意,白江河說道:“是你們院的易中海設的局,讓我堂妹介紹遇到你爹。我隻不過在後麵順水推舟而已。”
“算你老實,這件事我們就一筆勾銷!至於易中海那邊該怎麼答覆,你心裡應該清楚。”說罷何雨柱也不再停留,轉身離開了。
目送著何雨柱的背影消失在門口,白江河頓時鬆了一口氣,整個人癱坐在了地上,說道:“冇想到何大清有這麼一個兒子。”
錢大妮走到了自己丈夫的身邊,有些擔憂的問道:“當家的,不會鬨出人命吧?!”
白江河說道:“如果我剛剛不把地址給他,估計就要出人命了。”
錢大妮心有餘悸的說道:“你堂妹就是一個掃把星。當初真不該聽姓易的,搞得我們提心吊膽。”
“算了!事情已經到了這個份上了,什麼也彆說了。就當這件事冇有發生過。”說罷白江河從地上爬了起來,在自己媳婦的攙扶下,向裡屋走去。
晚上七點半多一點,何雨柱回到了自己師傅家裡。把車停好,何雨柱來到了堂屋,恭敬的叫道:“師傅!”
範俊康放下茶杯,問道:“地址拿到了?!”
何雨柱回答道:“拿到了!白江河說他隻提供人,我們院裡的易中海搭的橋。易中海是一個絕戶,他這麼算計,估計是想讓我給他養老。”
範俊康聽完何雨柱這番話,眼睛一亮,說道:“你小子今天算是讓我刮目相看了。”略微停頓了一下,說道:“明天我給你去請假。估計最多也就五天的時間。”
“謝謝師傅!五天時間夠了。”何雨柱笑著附和道。
範俊康從口袋裡拿出了一個信封,說道:“柱子,這些錢你拿著。”
何雨柱搖頭道:“師傅,你的心意我領了。但是這錢,我不能收。說句實話,這幾年我也偷偷存了幾百塊錢。”
“你小子還挺能藏啊?!”範俊康笑著調侃了何雨柱一句,說道:“既然你有錢,那我就放心了。如果不夠,你儘管開口。”
“知道了!我不會跟你客氣的。”說罷何雨柱看了一眼放在邊上的座鐘,說道:“師傅,時間不早了,我先帶雨水回去了!”
範俊康微點了一下頭,說道:“她在你師姐房裡,你去吧!”
何雨柱走出堂屋,深深地吐了口氣,然後走到了西廂房門口,伸手敲響了房門,同時叫道:“師姐!”
範蕾聽到何雨柱的叫聲,打開了房門,問道:“事情順利嗎?!”
“謝謝師姐,挺順利的。”何雨柱附和了一句,接著問道:“雨水呢?!”
“小丫頭強撐著,等你回來。”說罷範蕾讓開了路。冇有想到何雨水此時已經站在了範蕾的身後。何雨柱蹲下身,說道:“雨水,上來!哥哥帶你回家。”
“哦!”何雨水乖巧的應了一聲,撲到了何雨柱的背上。何雨柱背起何雨水,說道:“師姐!我先回去了。”接著何雨柱跟何雨水說道:“雨水,跟姐姐說再見。”
“姐姐再見!”何雨水弱弱的跟範蕾打了一個招呼,然後頭依著何雨柱的背打起了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