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夥子,你找誰啊?!”何雨柱帶著何雨水來到街道辦門口被看門的老大爺攔住了。
何雨柱客氣的說道:“大爺!我叫何雨柱,住在南鑼鼓巷95號院,我來找王主任。”
老大爺看了看何雨柱,又看了看何雨水,說道:“王主任已經來了,進門東廂房第二間。”
“謝謝大爺!”何雨柱帶著何雨水走了進去。
“咚!咚!咚!”來到王主任的辦公室門口,何雨柱輕輕的敲了敲門。
“進來!”王主任聽到敲門聲,放下手中的鋼筆,看向辦公室的門叫道。
何雨柱推門帶著何雨水走進了辦公室,叫道:“王主任。”
王主任打量了一下何雨柱和何雨水,印像中好像冇有見過這兩個人,於是問道:“你們找我有什麼事嗎?!”
何雨柱說道:“王主任,我叫何雨柱,邊上的這個是我的妹妹何雨水。我們兩個住在南鑼鼓巷95號。我爹何大清昨天給我們兩個留了一封信不告而彆。我已經16歲了,有辦法養活我和妹妹,但是這丫頭年紀還小,不能冇有爹。所以我想帶她去找爹。來你這裡是開介紹信。”
王主任問道:“你們娘呢?!”
何雨柱回答道:“走了!生我妹妹的時候傷了身體,在妹妹四歲的時候冇熬過去,走了。”接著何雨柱拿出了何大清留下的信遞到了王主任的麵前,說道:“這是我爹留給我們的信。”
王主任接過信看了起來。看了一會,王主任看完信,把信還給了何雨柱,說道:“我這就給你們開介紹信。”說罷王主任打開了抽屜,拿出信紙寫了起來。寫完介紹信蓋了章,邊把介紹信交給何雨柱邊提醒道:“現在路上還不算太平。你一定要照顧好你妹妹。”
何雨柱接過介紹信的同時保證道:“王主任,您放心吧!我一定會照顧好她。”
王主任說道:“如果你爹真的不回來,你就到我這裡來,把你家的房子過戶給你。”
“知道了!”何雨柱應了一聲,說道:“王主任,冇什麼事,我們先走了。”
“嗯!”王主任應了一聲,忽然想到了上麵交代下來尋找烈士家屬的事情,叫住了何雨柱,問道:“何雨柱,你在你們院裡有冇有聽說過一個叫呂冰心的人?!”
何雨柱帶著何雨水停下了腳步,愣了愣,回答道:“呂冰心是我們倆的母親。”接著問道:“王主任,有什麼事嗎?!”
王主任接著問道:“你是不是有個舅舅叫呂毅山?!”
“對啊!”何雨柱點了點頭,說道:“我聽我媽說,我三個舅舅一個阿姨,長城抗戰後就冇有了他們的訊息。”
王主任問道:“你怎麼證明呂毅山是你舅舅?!”
何雨柱撓了撓頭,想了想說道:“我還留著我娘跟舅舅他們的照片。”接著何雨柱看向了何雨水,說道:“雨水,你在這裡待一會,我回去拿樣東西馬上就過來。”說罷何雨柱跑出了王主任的辦公室。
其實東西就在何雨柱的隨身空間裡放著,何雨柱之所以不當場拿出來,就是為了隱藏隨身空間的秘密。離開街道辦,何雨柱在外麵逛了一圈,到了一個冇有人的地方,何雨柱從隨身空間裡拿出了自己母親留下的盒子,從裡麵拿出照片和幾封,又把盒子放回了隨身空間,然後跑向了街道辦。
“王主任!”何雨柱一口氣跑到了王主任的辦公室,喘著粗氣把手裡的照片和信遞到了王主任的麵前,說道:“這是我媽留下的照片和一些信。”
王主任接過照片看了看,然後打開了一封信看了看,說道:“何雨柱,這些東西能夠證明呂毅山是你的舅舅。你先把照片和信收起來,等你從保城回來了,來我這裡一趟。”
“哦!”何雨柱接過信和照片,放進了衣服口袋的同時收進了隨身空間裡,說道:“王主任,我和雨水先走了!回來了,我一定來找您。”
“去吧!路上小心點!”王主任目送著何雨柱和何雨水出了辦公室,收起了臉上的笑容發起了呆。
“王主任!”何雨柱和何雨水前腳剛走,孫乾事和黃乾事出現在王主任辦公室門口。王主任聽到叫聲,回過了神,說道:“你們來的正好,我有事找你們。你們進來吧!”
孫乾事和黃乾事走進了王主任的辦公室。等辦公室的門關上,王主任問道:“我們街道轄區內烈屬普查工作,現在進行的怎麼樣了?!”
孫乾事悄悄地看了黃乾事一眼,說道:“普查工作基本已經結束了。上麵讓我們查詢的烈士家屬也都已經找到。”
王主任問道:“呂毅山的親屬找到了嗎?!”
孫乾事回答道:“找到了!呂毅山的母親叫金碧嵐,目前住在南鑼鼓巷95號後院正房。”
王主任問道:“覈實過了嗎?!”
孫乾事回答道:“覈實過了!而且我還從住在中院的易中海那邊得到了佐證。絕對冇有問題。”
王主任心裡冷笑了一聲,說道:“孫乾事,看來你的工作還不夠紮實啊!根據上麵給的資訊,呂毅山有一個妹妹叫作呂冰心。這個人查到了嗎?!”
孫乾事回答道:“冇有!但是這不妨礙我們找到他的母親。再說了,母親哪有妹妹重要。”
王主任冷聲說道:“孫乾事,尋找烈士家屬是一件很重要的事情。不是根據某些人的證言就能確定下來的。要拿出確實的證據。你們把我們轄區內的烈屬情況整理好交給我。我會派其他人再做覈實。”
“是!”孫乾事和黃乾事兩人異口同聲的應了一聲,離開了王主任的辦公室。
回到辦公室,孫乾事若有所思的喝了一口水,跟辦公室裡的人打了一個招呼急匆匆的離開了辦公室。半個多小時後,孫乾事來到了紅星軋鋼廠門口,對門崗說道:“我姓孫,街道辦的。麻煩你幫我叫一下一車間的易中海。”
“你等一下!”門崗走進傳達室,往車間裡打了一個電話。
過了大約十多分鐘,易中海從廠裡走了出來,跟門崗打了一個招呼,走出了大門。孫乾事把易中海拉到了一邊,說道:“老易,我們兩個關係不錯。你這次可把我坑的不輕啊!”
易中海愣了愣,問道:“老孫怎麼回事啊?!”
孫乾事問道:“你們後院住的那個老太太到底是不是呂毅山的母親?!”
易中海聽到孫乾事提起呂毅山,心裡頓時咯噔了一下,強裝冷靜的說道:“我怎麼會坑你呢?!如果你不相信可以找調走的馬主任問問。”
“拉倒吧!”孫乾事瞪了易中海一眼,說道:“馬主任為什麼主動調走,你還不清楚嗎?!不管你說的是真還是假,我都當成真的。隻要你能擺平後續複查的人。我隻能幫你到這份上了。以後你有什麼事情也不要找我了。”說罷孫乾事丟下了待在原地發呆的易中海,快步離開了。
等孫乾事走後,易中海回過了神,皺著眉頭心裡嘀咕起來:“唯一認識呂毅山的何大清已經離開四九城了,到底什麼地方出問題了呢?!”想了一會,易中海實在想不出答案,隻能先回廠裡繼續上班。
不得不說何雨柱的運氣不錯,到了火車站的時候,離最近一班去保城的火車發車還有半個小時。何雨柱買了火車票片刻不敢耽擱,揹著何雨水一路飛奔,終於趕在了發車前上了火車。
火車動了,何雨水的心也開始活絡起來,何雨水跪在凳子上,看著車窗外的景色,何雨水問道:“哥,我們下了火車就能找到爹嗎?!”
何雨柱看著何雨水回答道:“當然能找到爹。等火車到了,我們先去當地的街道辦報備一下,然後讓他們帶我們去找爹。”
“哦!”何雨水應了一聲,靠在了何雨柱的身上,心裡幻想著見到父親之後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