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被一塊黑布矇蔽,雙手被反綁在檯燈的台柱下,在黑暗下,所有感官都好似被放大。
白迎什麼都看不見,卻能清晰感受到,暴露在空氣中的肌膚漸漸變得冰涼。
她身上的衣物在逐漸減少。
傅庭深似乎並不急著動手,而是用粗糙的指腹一點一點撫摸過她全身,欣賞著女人因為害怕恐懼而微微顫抖著的表情。
忽然白迎瞬間滿臉通紅。
男人低沉卻充滿惡趣味的聲音響起。
“囡囡,我送你的禮物呢?”
白迎腦海中驟然浮現出那件勉強遮住身體的性感內衣。
她雙頰緋紅,幾乎是艱難的擠出幾個字來。
“回來時著急,忘了……帶了……”
“是嗎?”
男人低喃,不知何時,已然湊近她耳畔。
傅庭深輕咬上她的耳垂,白迎冇有戴耳飾的習慣,她的耳垂小巧精緻,讓他忍不住輕輕啃咬著。
白迎因為害怕身體開始微微顫栗著。
忽然,那低沉的聲音擦著她的身體落下。
“囡囡是不是忘了,我和你說過什麼?”
他說話的同時,
白迎似乎連呼吸都變得有些困難。
黑暗將身體的感官放大,無論是痛苦還是快感。
她死死咬住了唇瓣。
“您說,還要看我穿那套衣服,可是——”
後麵辯解的話還冇有說出來,就被傅庭深直接打斷了。
傅庭深,語氣驟然變得十分冷。
“囡囡,不聽話的孩子可是要受到懲罰的。”
白迎的身體幾乎是出於本能的抖了一下。
雖然她眼上蒙著黑布,但腦海中幾乎可以想象得到,傅庭深居高臨下,用一種責備又冷漠的眼神看著自己的神情。
壓迫而窒息。
冇等白迎反應過來,她忽然感覺雙手一鬆,男人居然解開了綁在她手腕上的領帶。
然後還不等她心中一喜,整個人就被傅庭深抓著,她身體猛然貼上了一麵冰冷的牆壁。
白迎似乎意識到了什麼,下意識脫口而出。
“不要……”
耳旁傳來傅庭深的一聲輕笑。
他一把扯下白迎眼上的黑布,讓她清楚看見自己如今的景象。
書房裡有一扇巨大的落地窗,而此時,白迎就貼在落地窗前,窗簾被扯到兩旁,從這裡看下去,她可以清清楚楚看到整個傅家的花園,隱約還能看見花房旁邊的傭人房。
傅庭深扣著她顫栗的身體,語氣卻是微微向上揚著的。
“囡囡,今晚我們在這裡,如何?”
白迎臉色一片蒼白,無助的搖頭。
但傅庭深又怎會聽她的?
男人大手一伸,便扯掉了她身上最後一件布料,一覽無遺。
白迎嚇得一抖,想要捂住身體,卻迎來了男人的不滿。
“囡囡,你還要惹我生氣嗎?”
男人的聲音中夾雜著些許沉冷。
白迎手一抖,雙眼無神,緩緩放下了手。
屈辱湧上她的心頭。
就在這時,花房旁邊忽然出現了一道人影,是孫婷梅。
她似乎剛忙完最後的工作,正準備進入傭人房洗漱休息。
看見母親的那一瞬間,白迎內心的恐懼和羞辱感幾乎到達了極點。
偏偏,,緩緩吐出一口濁氣。
“囡囡你看,是你媽媽呢。”
隻需要一抬眼,孫婷梅就可以看見這邊的景象。
看見她的女兒赤身**,被這棟彆墅的主人壓在窗前。
“要是讓她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你覺得她會是什麼反應呢?我可是很好奇。”
男人夾雜著危險的聲音落下,白迎渾身上下忍不住發顫。
就在這時,孫婷梅似乎有所感應一般,抬眼要看了過來。
白迎內心的恐懼到達了極點,腿一軟,直接跪倒在地,幾乎是痛哭流涕。
“我錯了傅先生,我不應該離開傅加的,不應該有逃離您的想法,我再也不敢了!”
淚水順著她的臉頰滑落下來。
白迎妥協了。
她當然知道,傅庭深懲罰自己,不僅僅隻是因為那個禮物而已,更是因為她不聽話,想要離開他的桎梏。
男人臉色絲毫未變,居高臨下欣賞著她哭泣的神情。
忽然,他緩緩蹲下,身體動作輕柔的替女孩拂去了臉上的淚痕,那雙深邃的眼睛格外柔情,彷彿是真心喜歡她似的。
“囡囡,彆哭啊,我又冇有怪你。”
他掰著白迎的臉,強迫她視線看向窗外。
白迎的心又抖了抖,孫婷梅往這邊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很快收回了視線,似乎並冇有察覺到任何異常。
就在白迎趕到一陣後怕時,才聽見男人戲謔的聲音在耳邊落下。
“放心,這扇窗是單向玻璃,外麵是看不見的。”
聞言,白迎像是卸了所有力氣一般,猛然癱坐在地。
她知道,自己又被傅庭深給戲弄了。
可那又如何呢?
這個男人確確實實掌控著她的所有,連帶著家人一起。
白迎的心頭漸漸升起絕望。
難道,她這輩子都冇有辦法從傅庭深的手中逃脫嗎?
“所以,我送你的禮物真的忘了?”
白迎下意識舔了舔乾澀的唇,雙眼無神的望著高高在上的傅庭深,艱難的開口。
“在我的行李箱裡。”
傅庭深臉上這才露出滿意的笑容。
他轉身坐上一旁的辦公椅,長腿交疊,眸底幽暗深邃。
“穿給我看。”
白迎彆無選擇,隻能打開行李箱,翻出那套清涼的睡衣,當著傅庭審的麵便穿上了。
在這個男人麵前,她早就冇有了羞恥之心。
男人眸色漸深,忍不住伸手將她摟在懷中。
這些年來,白迎被富家養的很好,無論是樣貌還是身段,哪怕是放在豪門千金中也是一等一的存在。
看著眼前的性感尤物,傅庭深終於不再壓抑自己的本性,粗暴的將她占有。
等白迎得以從書房離開的時候,已經是半夜。
身體的痠痛讓她幾乎走不動路,卻還是得拖著疲憊的身體去浴室。
夜已深,她不敢打擾孫婷梅,在一樓傭人的公共浴室洗漱完後,這纔回房睡下。
次日醒來。
白迎起身準備穿衣服,掃了一眼,臉色驟然變得十分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