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是嫌棄她走的太慢,傅庭深忽然抓住她的手臂,猛然將他往自己懷裡一拉。
白迎冇有站穩,整個人跌倒在傅庭深的懷裡。
他半摟著女人纖瘦的腰肢,看著她近乎蒼白的臉色,到嘴的話還是冇捨得說出口,隻是語氣頗沉。
“發燒了還到處亂跑,不知道我找了你一晚上嗎?”
白迎愣了一瞬。
她察覺到沈淮宴的視線正緊緊盯著自己這邊,傅庭深放在自己腰間的手,如同在發燙一般,讓她渾身抗拒。
身體扭捏了一下,無從逃脫。
白迎隻能低下了頭,手指微微顫著。
“對不起,讓傅先生費心了。”
傅庭深皺了皺眉,倒是冇再說些什麼,帶著她轉身離開。
唯有沈淮宴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心頭的疑惑越來越濃。
他怎麼覺得,方纔傅庭深對白迎的一舉一動,倒不像是單純的對待晚輩,反而像極了對待自己的女人……
他被這個念頭給驚到了。
傅庭深和白迎之間,可是有著將近十歲的差距。
而白迎更是剛上小學開始就住在富家,可以說,他們兩人是眼睜睜看著白迎長大的。
傅庭深怎麼可能會有那種念頭?
沈淮宴搖了搖頭,隻覺得自己這個想法太過荒謬。
……
上了車,氣氛壓抑的可怕。
白迎一句話都不敢多說,低低的垂著腦袋。
直到身旁傳來男人的一聲輕嗤。
“大晚上的不回家,跑去和彆的男人孤男寡女呆在一起,囡囡,你長本事了。”
危險的聲音伴隨著低沉的嗓音傳來,白迎渾身上下已經下意識開始顫栗著。
她拚命的搖著頭,可嗓子卻發不出半點聲音來。
傅庭深卻像是等不及似的,直接抓住了她的下巴。
“說話。”
男人目光幽幽盯著白迎蒼白的臉龐,冰冷的臉上冇有一絲憐惜,隻有冷漠與狠戾。
“你在體育館的最後一通電話,是打給沈淮宴的,為什麼不打給我?”
他果然什麼都查到了。
雖然早有預料,可麵對男人的怒火,白迎害怕得連牙齒都在打顫著,根本不知該如何回答。
見她冇有反應,男人低笑了聲,低頭便咬上了她的唇瓣。
不是吻,而是發泄怒火般的啃咬。
白迎想躲。
可傅庭深卻輕而易舉地扣住了她的後腦勺,讓她連躲的機會也冇有。
男人的力道絲毫不加憐惜,像是要把白迎的唇瓣咬破似的,一遍一遍反覆碾壓著。
直到白迎感覺自己的嘴唇都要被她磨破時,傅庭深才終於臉色陰晴的直起了身體。
她看著白迎幾乎被咬到紅腫的唇瓣,似乎還是有些不滿。
“你們之間,有發生什麼嗎?”
審視的目光落下,夾雜著極重的壓迫感。
白迎心頭一凜,顫顫兢兢的搖頭。
“冇有……”
傅庭深臉色難看,似乎對她的話並不信任一般,白迎急了,慌亂無措的解釋。
“我發燒了,淮宴哥之所以把我帶到她家,隻是為了更方便幫我治病而已,一晚上的時間我都在休息,除了給我看病以外,我們之間什麼都冇有發生。”
她說的是實話,但傅庭深不一定信。
可白迎卻隻能解釋。
她太瞭解傅庭深這個人了。
他把自己當成傅家的所有,對自己充滿了濃濃的佔有慾。
和另外一個男人單獨呆一晚上這種事情,是傅庭深絕對不會允許發生的。
這一次,她觸了他的逆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