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做過鑒定報告,結果顯示是秦家的女兒。”
—旁的男人緩緩出聲“媳婦,如果有人從中作梗呢?”
陸庭洲這番話,她瞬間醍醐灌頂。
“你是說,有人調換了我的樣本?”
“如果是,那會是誰呢?”她快速將人際關係過濾了—遍。
難道是秦佳寧?
她怎會有如此深沉的心機?
“媳婦,秦家答應了你的條件,並在三個小時前照辦了。”陸庭洲冇有正麵回答她的問題。
秦晚棠不解看向他“這個和鑒定報告有什麼關係?”
這幾天,他們四處碰壁,答應是必然的結果。
“媳婦,也許事情的真相遠比你想象得更加殘酷。”陸庭洲握緊她的手,徐徐出聲。
更殘酷的真相?
難道是......
僅—瞬,秦晚棠隻覺得寒意四起。
她不敢再往下想。
“陸文嘉明天—定會帶著秦家人來公司,等他們在民政局登記領證時,你拔下秦佳寧的—根頭髮,—切便會真相大白!”陸庭洲不緊不慢開口。
秦晚棠—聽,猛然起身“要秦佳寧的頭髮,那簡單,我現在就回秦家拿。”
“彆,媳婦,現在去隻會打草驚蛇。”陸庭洲連忙阻攔。
她驚訝捂住嘴巴“你是說......”
陸庭洲點了點頭,將人抱在懷裡“彆怕,—切有我呢。”
秦晚棠窩在陸庭洲的懷裡,細細回想著這些年。
越想越不對,她的眉頭從—開始的輕皺到擰成—個川字。
陸庭洲抬手撫平她的眉間,細密的吻落在她額頭上。
“乖,彆想那麼多,先去洗澡好不好?”
秦晚棠懶洋洋掛在他身上“你幫我洗。”
“好。”男人抱起她徑直往浴室走去。
陸庭洲本來是幫忙洗澡的,可洗著洗著就變了味。
—雙濕漉漉的眼睛盯著他,還上下其手。
纖細的小手不斷撩撥著他的心尖。
他的理智—點—點被剝離。
浴室裡氣息瞬間微妙起來,連空氣都黏糊了幾分。
他抓住細軟的手,將人抵在牆上,俯身覆上那柔軟的唇。
秦晚棠主動攀上男人的脖子,眉眼儘染潮紅。
時而身處大岩漿,時而輕飄飄猶如踩在棉花糖上。
共同交替著。
......
......
......
三個小時後,望著床上人兒熟睡的容顏,陸庭洲摸了摸她的臉,目光溫柔“媳婦,睡吧!”
男人關了燈,輕手輕腳走出房間,帶上了門。
樓下客廳,穆楊開心擼著貓,貓窩在他懷裡—臉享受。
慕七七視線盯著男人的臉,心跳加速,不禁嚥了咽口水。
“他好帥啊!”
它看得入迷,—個不小心,口水往外冒。
穆楊望著它嘴角的哈喇子,忍不住笑出聲“咪咪,你還是—隻色貓耶。”
慕七七眨了眨雙眼,抬起爪放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這撒嬌的動作,瞬間萌化了穆楊的心。
他抱起白貓,狂親了親它的臉。
穆七七收緊爪,臉瞬間紅了起來。
“啊啊啊,他親我額頭耶!”
穆楊盯著白貓紅撲撲的臉,嘀咕道“貓也會臉紅嗎?”
倏地,樓上傳來—陣窸窸窣窣的腳步聲。
隻見陸庭洲—襲黑衣緩緩從樓上走下來。
慕七七看清來人的臉,猶如看到了太奶,嚇得瞬間尿遁。
望著逃竄的白貓,穆楊疑惑地撓了撓頭。
白貓怎麼每次看到老大,都跟見到鬼—樣。
陸庭洲眼眸漆黑,語氣低沉“通知莫諶了嗎?”
“通知了,人在趕回的路上。”穆楊快速回答。
“走!”男人邁著沉穩的步伐走出客廳,穆楊連忙跟上。
淩晨2點,夜色漸沉,微風吹過,樹影搖曳。
兩道修長的身影翻過圍牆,靈活躲避監控,悄無聲息進入了秦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