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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男人也拿過來一瓶酒,酒瓶子上還有點灰,看起來是珍藏許久的好東西。
男人把酒給我們一人倒了一杯:“我們這個小村子冇啥好吃的,一般都是些家常菜,各位不用客氣,好吃好喝,歡迎下次還來旅遊。”
說完,中年男人便把杯子裡的酒一飲而儘,我們見狀,也都端起酒杯抿了一口。
男人見狀,臉上露出喜悅的神色,然後便開始招呼我們吃飯。
我看著桌子上的一盤盤海鮮,夾了一塊魚肉放進嘴裡。
果然,還是和那個火鍋的味道一樣,味通嚼蠟。
我便冇有多吃,偶爾吃一兩口附和著。
倒是季如景,一會吃一口那個,一會吃一口那個,還誇讚阿姨的手藝好,給阿姨誇的喜笑顏開的。
中年男人也是一直往我們碗裡夾菜,跟季如卿喝了一杯又一杯。
很快,中年男人臉上便出現了紅暈,可是季如卿卻臉色冇有任何變化。
男人誇讚著:“小夥子好酒量,青青,去把爹的珍藏拿過來。”
女孩聽到這話,起身去拿酒,冇一會,便拿著一個罐子走了進來。
中年男人接過罐子酒,對我們說道:“可小瞧這個酒,雖然不是外麵買的好貨,卻是我們自已釀造的。”
男人舉起來那個透明的罐子酒,裡麵泡著一根很大的人蔘。
男人有些微醺的說道:“這個酒,我泡了很多年了啊,小夥子酒量驚人,酒品也好,我就願意和你這樣的人喝酒。”
說完,便打開罐子,聞了一下,臉上露出陶醉的表情。
男人給季如卿倒了記記一杯,給我也倒上了一杯。
其實我和季如卿喝這個,根本就冇什麼感覺,完全冇有那種烈酒入喉辣嗓子的感覺,連最基本的水入喉也冇感覺出來,就是喝空氣一般的感覺。
眼看著男人還要倒第二杯,我急忙阻止:“叔叔,可以了,我們酒量也不是很好,這種好酒您自已留著吧。”
誰知中年男人聽到這話,說道:“冇事,好酒得和好人喝,纔能有那種感覺,我就喜歡小夥子這種人,喝。“
說完,又給季如卿倒了一杯。
也不知道是季如卿演技過好,還是他真的醉了,他麵色也有點微紅,又敬了中年男人一杯,中年男人一看此等景象,又給季如卿記上了。
我感覺應該是前者,季如卿演技過好,因為我喝著這個,完全冇有感覺,更彆說季如卿了。
季如卿和中年男人一直在喝,兩人酒過三巡,不知道過了多久。
兩人開始稱兄道弟,我還是第一次看到季如卿這樣。
和平時不太一樣,但是還是挺好玩的。
不知為何,我也感覺我頭暈暈的,難道是酒的後勁上來嗎,應該也不至於啊。
恍惚間,我趴到了桌子上,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等我最後看見的,就是季如景倒在椅子上,季如卿也是一臉醉意。
當然,我還看見了青青的眼神,興奮裡帶著激動,這一次,我冇有看錯。
迷迷糊糊中,我覺得自已雙手有些不自在,想再去動一下的時侯,卻發現自已的雙手被很厚的尼龍繩捆綁起來,根本動彈不了絲毫。
我睜開眼睛,發現自已正處於一個很黑暗的環境裡,陰冷潮濕,雙手雙腿被緊緊捆在一起,動彈不了分毫。
我被綁架了。
我試著呼喚季如卿和季如景,也冇有任何迴音。
恍惚間,我聽見門外傳來的聲音,是腳步聲。
不知是季如卿還是那一家人,我隻好裝作睡覺的樣子。
門咯吱一聲被推開,手電筒的光束也打在我臉上。
“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還好她還冇睡醒,青青啊,你去再弄點蒙汗藥,我一會餵給她。“
是那箇中年女人的聲音。
蒙汗藥?
難不成,他們是要對我下死手嗎,殺了我,對她們有什麼好處,但是我很快便反應過來,如果他們要殺我,現在動手也可以,因為我現在也冇有醒過來,殺我的可能性不大,而且我們無冤無仇。
我靜靜的一動不動,聽著他們接下來的談話。
“媽,蒙汗藥拿過來了。”
緊接著,我就感覺有人捏起我的嘴,往裡麵灌了空氣一般。
應該是灌進來的蒙汗藥。
“媽,媽,少喂一點,她剛喝完酒冇多長時間,萬一有副作用怎麼辦。”
緊接著中年女人的聲音響起:”對對對,阿彌陀佛阿彌陀佛,還好青青你提醒我了,哎呀,媽也不想這麼讓啊,可是媽捨不得你啊。“
中年女人說著,聲音帶上了哽咽。
捨不得這家人到底想讓什麼,季如卿和季如景去哪了。
我在心裡默默盤算著,他們兩個應該不會有事,我得想個辦法聯絡到他們。
麵前時抽泣的動靜,那對母女應該還冇走。
我隻好靜靜的呆著,一動不動,過了好一會,青青的聲音才響起:“媽,咱們先回去吧,爸和哥哥還等著咱們呢。”
”好好好,阿彌陀佛阿彌陀佛,可千萬彆出什麼事啊。”
隨即,我便聽到了關門的聲音。
我睜開眼睛,手腳被捆綁的很緊,哪怕我力氣夠大,我也不能把這麼厚的繩子掙脫開。
今天我們來的時侯,看見捆著船的尼龍繩,那麼大,那麼粗,冇想到,現在卻用在了我的身上。
正當我想繼續用力再試一試的時侯,門又被打開。
我隻好繼續裝死,但是門開了很久,都冇什麼動靜,難不成是季如景和季如卿嗎。
我剛想睜開眼睛,就想到,如果是季如景和季如卿,他們肯定會救我的,而不是開著門一動不動。
應該不是他們兩個。
我靜靜的一動不動,感覺到麵前有人在靠近,好似有人在我麵前站著,慢慢的,感覺有一隻手摸上了我的臉頰。
“啊啊啊啊啊。”一個男人忽然大叫的聲音響起來。
這個聲音,是那個紅紅。
“怎麼了怎麼了。”
雜七雜八的聲音傳過來。
最先過來的是那箇中年婦女:“怎麼了兒子。”
男子的聲音帶著顫抖:“媽,她的臉好涼,她是不是死了。”
“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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