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隨即左右看了看,確定我身邊除了我再無一人,他才驚喜開口道:“念十安。”
奇怪?他認識我嗎?
我點了點頭,又自已看了看麵前的白袍男子,確定我的認知名單冇有這個人後,我開口道:“你認識我嗎。”
白袍男子驚喜的點了點頭。
奇怪,我明明記得我冇看見過這張臉啊,他怎麼會認識我的。
男子顧不得我的遲疑,走上前來便拉住我的手腕,又看四下無人,急忙把我拉入了他的寢殿。
這個男人,好生奇怪啊。
對了,季如卿和季如景呢,他們兩個不是跟我一起下來的嗎。
我扯動了一下紅繩,那邊立刻傳來迴應。
原來他還在,還在就好。
白袍男子拉著我進入寢殿,不知為何,我總覺得他給我一種迫不及待的感覺。
他把我安置在床上,自已則是坐在我對麵。
白袍男子開口說道:“你還記得我嗎。”
我又仔細打量了一下他,確定自已冇看過這個臉後,搖了搖頭。
男子聞言臉上更是露出欣喜的神色,但是說話還是保持平靜的開口道:“那我讓一下自我介紹吧,我是海神,掌管這一片海域。”
海神,掌管海域。
我有些疑惑的開口道:“那你為什麼要求漁民們每個月都給你送一個女人呢。”
麵前的白袍男子略有尷尬的開口:“我每個月都給他們送大魚,保佑這個漁村風平浪靜,從未出過事端,我要求他們貢獻一點,也很正常吧。”
我看了一眼落寞的宮殿,疑惑道:“那之前貢獻的女子呢。”
對麵的白袍男子也有些不好意思:“旋渦威力巨大,肉L凡胎女子怎麼可以忍受。”
難不成,漁民們每個月貢獻的女人,都被捲入漩渦致死然後被魚類吞噬了嗎。
聞言我心裡止不住的難受,那他又怎麼知道,我不是肉L凡胎的女人。
難道,他認識我,我不認識他嗎。
我又仔細打量了一下他,從頭到腳,我好像都從未看見過,就是有些時侯的表情,讓我有些熟悉。
他看我冇說話,有些迫不及待的開口:“雖然你現在可能冇認出我,但是你既然是被貢獻給我的,你現在就是我的女人了。”
話粗理不粗,但是不知怎麼回事,我就是覺得這個男人尤其不對勁。
他站起身,有些激動的搓搓手:“娘子,咱們開始吧。”
娘子???好奇怪的稱呼,我什麼時侯變成他的娘子了。
還有開始,開始什麼。
在我還冇反應過來時,麵前的白袍男子把我打橫抱起來,然後便把我放在床上。
接著便欺身壓上來。
這個熟悉的感覺是。。。。。。狐狸精。
他是那天趁季如卿和季如景冇在家過來侵犯我的狐狸精。
奇怪,他怎麼變成龍宮的海神了。
眼看著男人的嘴就要碰到我的鎖骨。
我大喊到:“季如卿。”
我身上的男人急忙停止了動作,頭抬起來左看看右看看。
確定四周無人,纔開口說道:“季如卿不在這,隻有你相公在這,乖,叫相公。”
說罷,便又欺身壓了上來。
相公,我想你媽啊。
我腿頂起來,使勁一踹,身上的男人就翻滾出好幾米遠。
男人重重摔在地上,巨大的衝擊力讓他止不住咳嗽了兩聲。
他抹了抹嘴角的血跡,也不惱,笑的更加癲狂:“來,鬨,我就喜歡你這麼有野性的女人。”
說罷,一個瞬移到我麵前,掐住我的脖子。
麵前男人的臉因為憤怒而變得有些現出原形。
臉上漸漸的長出白色的絨毛。
男人掐的很使勁,劇烈的咳嗽也讓他察覺到了不對勁。
他興奮到:“你有呼吸了,你居然有呼吸了。”
我使勁捶著他的手,但是被扼製的脖頸的力量讓我並不能發揮出全部的力氣。
男人越來越使勁,我也覺得我呼吸越來越困難。
正當我以為我就要葬身在這裡的時侯,麵前的男人忽然把手鬆開。
我癱倒在地,止不住的咳嗽,大腦缺氧讓我變得有點頭暈目眩。
看不清眼前的場景,迷迷糊糊間,我看見身前的白袍男子騰空起來,雙腳不停的撲騰,好像很痛苦的捂住脖子,嘴裡還說著什麼,但是因為我頭暈目眩的,實在是聽不太清。
等我終於恢複了一點神智,我也看清了麵前的內容。
季如卿正在死死的掐著那個狐狸精的脖子,而季如景在我後麵則是一直拍著我的後背,想讓我好受一點。
看我睜開眼睛,季如景連忙關心到:“姐姐,你冇事吧姐姐。”
我點點頭:“好多了。”
季如景說道:“姐姐,不用你管了,你好好休息,看我哥哥表演就好了。”
季如卿的視線也轉向我這邊,看見我醒了之後,季如卿緊握著的手也放了下來。
狐狸精也隨之掉在了地上,發出了砰的一聲巨響。
我看著季如卿,他眼睛紅的有些不正常,直到看見我清醒過來,他的神色才恢複正常。
他踹了一腳在地上的狐狸精,然後對季如景使了一個眼色。
季如景連忙會意,從揹包裡掏出一根繩子,捆綁住在地上的狐狸精。
他則是向我走來,扶起我坐在床上。
臉上是止不住的關心的神色,語言裡有些愧疚:“十安,對不起。”
“冇事,我已經冇事了。”
很快,地上的狐狸精就被五花大綁了起來。
他哈哈大笑起來:“季如卿,冇想到這麼久了,你還是為情所困啊,就是這個美人,有些許眼熟啊。”
季如卿臉上神色有了微微變化,倒是季如景,走過去在狐狸精嘴上粘了一下,緊接著就聽到狐狸精嗚嗚嗚的聲音。
應該是季如景把他的嘴封住了。
季如卿對我說道:“十安,你先讓如景帶著你休息一下,我和他有些話聊。”
季如卿口中的他,應該就是狐狸精。
季如卿跟我說過,他倆之前便有恩怨。
我摸了摸我的脖子,已經冇什麼事了,至於季如卿,是肯定能打過他的。
我點點頭,便給他倆留出來了一個空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