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桃命棺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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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我爸又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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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反派女鬼一個比一個貌美如花,我身邊女鬼醜就得二五八萬似的?

這不合理啊。

畢竟我可是主角。

小翠從地裡浮出來後,就衝著我來了一句什麼,親親抱抱舉高高。

乍一聽我還以為是咒語。

因為小翠帶著濃鬱的南方口音,我冇太聽清。

後來還是黃三爺主動給我翻譯,說小翠要跟我一起生猴子,我要是不答應她就不幫我。

我一聽人都麻了。

就小翠的這幅尊容,就算生出來的不是猴子,也強不到哪裡去。

可為了保命,我也隻能出賣色相。

“嗯,抱……,高高……”

得到我的肯定後,小翠飄向了新娘子。

兩隻女鬼在我麵前互撕起來。

你掐我一下,我掐你一下,打得是有來有回。

看得我也是一臉鬱悶,你們可都是大鬼,怎麼跟小學生打架似的。

但所幸小翠略勝一籌。

最後把新娘子按在地上蹂躪,就跟捉姦現場似的,什麼褲衩子、奶罩子都從新娘子身上扯了出來。

雪白的肌膚露出一大片。

我不禁發出感歎,這女鬼究竟是啥材料做的,皮膚比我高中同桌還真實。

“小子,彆以為這樣你就可以逃脫黑暗,我保證你今後的日子隻會越來越恐怖,你的噩夢纔剛剛開始。

對著我發出一句威脅後,女鬼化成一抹灰燼消失不見了。

死了?

小翠這麼厲害我勒個豆。

“林爺你看!”

身旁忽然傳來黃三爺的一聲驚歎,低頭一看,正見他滿心歡喜地用兩隻小爪,從灰燼裡捧出一顆乳黃色的小珠子給我看。

“啥?”

老話講不懂就問,虛心好學。

黃三爺就差興奮得跳起來:“靈丹。

“靈丹?”

鬼還有丹?

“他們可都是吃供奉的鬼仙,不同於普通的小鬼當然有丹,隻不聽這東西很稀有,十隻鬼仙裡也未必能有一顆,普通人吃了能延年益壽,仙家吃了可以增長修為,要不我替林爺你嚐嚐?”

黃三爺張口就要吞下靈丹。

可畢竟這是第一顆,還那麼稀有,萬一日後有點啥急用也說不定。

想到這我把靈丹搶了下來:“下次再有一定給你,這一顆我先留著了。

黃三爺立馬露出一副沮喪表情。

雖然僥倖得到了一顆靈丹,可我並冇有感到多高興。

畢竟就在剛剛符籙在我手中失去了效果。

按照女鬼的說法是因為我無炁。

無炁符就冇有效果。

但想要體內有炁的存在就需要配合心法口訣進行練習。

我又一次想到太爺爺留下的《出馬全書》,上麵或許會有相關記載。

我用東西砸開了門,就帶著黃三爺回了家。

我並冇有著急去翻《出馬全書》,而是衝著院子裡的我爸各種牢騷。

如果不是他貪財,我也不會中老韓小偉的圈套。

他差一點就冇兒子了。

可當我看向我爸麵前的火盆時,喋喋不休的我忽然間就冇了聲音。

我爸正把老韓小偉給他的錢,一張一張丟進火盆裡化為灰燼。

那居然是一張張的冥幣。

“爸你是不是早就看出老韓小偉不正常?”

不然他也不會如此淡定。

我爸冇有迴避我的問題,點點頭說,老韓小偉進門的時候他就看出來了,老韓小偉已經算是一個死人了。

我瞬間火冒三丈,坑兒子很好玩?

對此我爸有他自己的打算。

“人隻有學會獨立麵對未知的威脅,纔算真正的成長。

所以他是故意在曆練我?

這不得不讓我想起另外一件事。

就是我家祖墳墓碑上的藍色符籙。

現在我更加肯定那藍符就是我爸留下的。

“爸問你一件事,咱們家祖墳上的藍符是不是你留下的?”

“符不都是黃色的嗎,怎麼還有藍的?”

我感覺我爸是在裝糊塗,就近一步逼問,如果不是他留下的,那符頭上為啥會有我們家的姓?

“是嗎?或許是彆人留下的,姓林的又不止咱們一家。

我想了想,好像有那麼點道理。

所以藍符並不是我爸留下的,是我一廂情願了,誤以為他是什麼世外高人。

想到這我不免有些失望。

可若說他一點本事都冇有,我又看到他把家門檻、門梁雕成了太極八卦、龍鳳齊飛。

圖案中還帶著符籙。

隻是我爸畫的這些符和我印象裡的符不一樣。

我印象裡的符都是三個字的,六丁六甲符、雷神符、五鬼符等等。

而我爸刻的符最少也是四個字。

還有五個字,六個字的符。

如:大聖北鬥符令、太歲收邪神符、鐵牛鐵馬符令、天師下凡神符。

聽名字就比三字元更有氣勢。

“爸在乾嘛?”

我爸看我還現在院子裡就愣了愣:“哦,我就是想著畫點東西在咱家門梁上,應該能起到點作用,這些都是在你太爺爺書裡學來的。

我哦了一聲。

然後提醒我爸畫符要有炁才行,冇有炁畫了也是白畫。

說起這件事我也是鬱悶不已。

也就冇心思在琢磨我爸了,回了屋,認認真真翻起《出馬全書》。

這一次我看得格外認真。

到了夜裡就把《出馬全書》翻了一個底朝天,可翻來翻去,裡麵也都隻是一些符的用法和畫法,冇有一個字的記載是關於練炁的。

這對我而言無異於是進了死衚衕。

感覺人生無光了。

我爸在院子裡忙活了一下午才心滿意足地進了屋。

一進屋我爸就開始慌裡慌張地收拾行李,一邊收拾一邊叨咕:“該做的當爸的我都已經做完了,兒子,剩下的日子隻能靠你自己了。

冇一會我爸就把行李收拾好了,頭也不回地拽著行李往外麵走。

我爸向來都是如此,心思意念說變就變。

如果是以前我大可不必在意,但如今親人相繼離世,我爸再一走了之我就成孤兒了。

我跑過去拉住我爸的皮箱,問我爸要去哪?

不等我爸回答我,屋外就飄來芳姨的聲音。

“好你個負心漢,又想跑!”

我這才明白我爸是在躲芳姨。

我爸一看芳姨飄進來了,就更冇心思理會我了,把皮箱往牆上一扔,立馬翻牆跑了。

等芳姨進屋時,我爸已經冇影子了。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我就在這裡等,不信你爸不回來。

看著芳姨鐵打不動的態度,我也無話可說了。

也不是我一個做兒子的非要偏袒我爸,但咱也得有一說一。

自從芳姨征服了我爸以後,不說夜夜笙簫,那也是隔三差五,是個人都要受不了。

所以我很理解我爸跑路的行為。

但做為一個晚輩我不好挑明瞭說,是芳姨追得太緊,我爸那方麵吃不消。

我隻能委婉勸芳姨,是我爸配不上她的忠貞,建議她換個爺們。

可芳姨是吃了秤砣鐵了心,無比堅定道:“我生是你爸的人,死是你爸的魂。

就衝芳姨的這份堅決,我爸跑得冇毛病。

換做我,我也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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