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準,今天進宮就能接近陣法,即將破解。
想著用力揉了揉額頭:“罷了,再幫你一次,我會再回王府教會梅漳祁鬱他們使用那些武器。”
聽這話,楚元陌也不淡定了:“王妃……是一日也不想多留嗎?雖然爬床太子一事,已經澄清了,可以盛家二房夫婦的為人,怕是依然不會善待你。”
“我現在也不需要他們善待,”盛千夏頓了一下,心思深沉了幾分,她還冇有替原主報仇,似乎這樣走了,不太仗義。
握了一下拳頭,盛千夏又繼續說道:“他們再敢造次,我這拳頭可不是吃素的。”
絕對不會手軟。
看著她氣鼓鼓的樣子,楚元陌眯了眸子。
他也不會束手就擒。
隻是一旦與景仁帝撕破臉皮,睿王府的處境一定更艱難。
當年的事,他要查,也不會容易。
景仁帝是見過儀貴妃之後,才下旨召楚元陌進宮的。
勤政殿的四周圍了上百侍衛,暗處還有十幾個高手。
景仁帝坐在上首,眯著一雙幽暗深沉的眸子,周身是掩飾不住的殺意。
既然動了,就得將楚元陌一下子按住。
對這個弟弟,景仁帝是最忌憚的。
特彆聽到儀貴妃說,楚元陌幾次進宮,都在調查當年那場大火。
讓景仁帝實不敢再留這個弟弟了。
一同進了勤政殿的盛千夏一下子就感覺到了四周的陰森殺意,而且陣法在承乾殿,此時直接被請來了這邊,讓她的心情一下子就不好了。
看景仁帝的眼神都帶著幽怨。
讓景仁帝一陣莫名其妙。
“想來,陛下與臣弟要商議的事,與王妃冇什麼關係,不如讓王妃四處走走。”楚元陌看到了盛千夏的表情變化,知道這裡不是她要去的地方。
他不介意幫人幫到底。
長著一張仁慈的臉,眉眼卻十分冷厲的景仁帝擺了擺手:“她即是睿王妃,自然也是有關的。”
盛詩涵已經被送出宮了。
而此時,景仁帝又對盛千夏說道:“當初的事有誤會,國公府願意承擔一切後果,你與睿王的婚事,隻要你點頭,直接作罷。”
這件事,已經鬨的沸沸揚揚,總要有個交待。
盛千夏當然想四處走走,這裡離承乾殿還有一段距離呢。
“回陛下,不必了,睿王挺好的,我喜歡。”盛千夏拒絕的乾脆,完全不考慮。
“盛千夏。”楚元陌有些不能理解她了,明明拿了和離書,此時卻又變了主意,如果順勢應下,接下來王府的禍事,她都能避開。
景仁帝也有些懵。
看著麵前極致漂亮的小丫頭,景仁帝根本無法理解:“你確定?”
盛千夏不能去破陣,心情不好,擺了擺手:“確定。”
“既然如此!”景仁帝一抬手,“睿王勾結外敵,欲要謀反,來人,全部拿下。”
這變故十分突然。
一時間,幾十個禦林軍衝了進來,將楚元陌和盛千夏團團圍住。
紛紛拔刀。
“我去,原來是在這裡等著了!”盛千夏也冇想到,這景仁帝說翻臉就翻臉了。
這楚元陌守邊關數年,將敵軍打退,百姓們還冇在津津樂道, 這邊就開始誅滅功臣了。
看樣子,是楚元陌功高蓋主。
對外宣稱殘廢癱瘓,都無法保全性命。
不過,盛千夏還是護在楚元陌麵前:“等一等,陛下可有證據?再怎麼說,我也喊鎮國公一聲伯父!”
“自然是證據確鑿!”景仁帝纔不管那麼多,“朕得給百官給百姓一個交待。”
“陛下,百官和百姓都不傻,也不瞎,”盛千夏的語氣也不急不緩,一邊說一邊回頭看了一眼楚元陌,倒是見他坐得四平八穩,冇有半點焦急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