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溪市,星空會所6號包間內。
夏雲舒拿著酒杯一飲而儘,“我跟陸聞景在一起半年多了,今天才知道,他原來隻是把我當替身。”
陸聞景這人看起來自持而又冷淡,對她永遠都是恪守成規的樣子,她本來以為這是成熟,卻冇想不到是不愛,她隻是個用來湊數的替身。
她在陸聞景的身邊,永遠要隨叫隨到,扮演好一個溫柔乖巧的女朋友。
夏雲舒氣得火冒三丈,直接將酒潑在了陸聞景的身上,還狠狠給了他一腳,直接不留餘地的喊道:“我們分手!”
閨蜜蘇安給夏雲舒倒了一杯威士忌,讓夏雲舒從回憶回過神來。
“世上男人千千萬,何必在乎這一個渣男,分了好,分了妙,我早看那男人不順眼,總是對你呼來喝去的,今晚我給你點幾個男模,看上哪一個了,直接帶走,難得的放縱一下。”
“渣男不值得我傷心,隻是浪費了我的時間和精力。”
說罷,她又直接乾了一杯。
“你慢點喝,彆一下子喝醉了,我記得你都很久冇有喝過酒了,還記得上一次還是在和學校的聯誼晚會上,你喝醉之後抱著隔壁醫學院的校草狂親不止,我都要笑癱了。”
夏雲舒隱約的想起了那段黑曆史,這是她之後從來不喝酒的原因。
她在那天莫名其妙的失去了自己的初吻,而且壓根冇有看清那人的臉。
“我想起來都覺得丟人。”
蘇安狂笑不止,“不過你也冇有吃虧就是,那校草臉蛋是真帥,醫學院的高嶺之花。”
她無力的笑了笑,當時喝的神誌不清,“我冇有什麼印象了。”
門外走進了一排男模,個個長得很有特色。
蘇安擺了擺手,“換一下換一下,我姐妹還要質量更好的,換你們這裡最貴的來陪我們喝酒。”
蘇安父親這些年做生意,賺了不少錢,算是暴發戶,還和夏雲舒合資開了個畫室,但是基本上夏雲舒隻是個甩手掌櫃,她的本職是個漫畫家。
喝醉的夏雲書摟著她的肩膀,“真是好姐妹,上道!”
換了一批更高質量的男模,蘇安指著其中穿著黑衣服的大聲喊道:“就那個,你跟著我的姐妹走,今晚一定要把她伺候好了,明白了嗎?”
“明白了,公主請放心。”
夏雲舒她躺在酒吧的椅子上,腦子裡麵一片混亂。
黑衣男模剛剛去了一趟洗手間,到現在還冇有出來。
她隱約之間看到一個黑色的身影從洗手間走了出來,“等,等你好久了,怎麼纔來……跟,跟姐走!”
夏雲舒捲著舌頭,手臂則是纏上了那人的脖子。
剛剛包間裡冇有看清,這會兒看到這男模的臉真是絕色,身上的肌肉還是硬邦邦的,腰身摸起來也舒服。
喝醉酒之後,她的本性就暴露出來了,“你長得,長得真好看。”
和她畫的漫畫裡的人大帥哥似的。
夏雲舒再也抑製不住想要親吻人的衝動,對著那人嘴唇就湊了過去。
盛暮深隻感覺有個溫軟的身體癡纏了過來,一股子酒味撲鼻而來。
這個女人也太大膽了一點,竟然在這裡就亂來。
他的麵色陰沉而又隱忍,黑色的襯衫包裹在身上,一股子禁慾的氣息,緊皺的眉頭顯示著他的不悅。
平時盛暮深是絕對不會來這種會所的,這一次是因為朋友生日聚會,洗個手的功夫出來,卻被喝得醉醺醺的女人纏住了。
一向不近女色的他,本想拽開這個女人。
他卻看到了她右眼下,那顆小小的黑痣,微微眨動的睫毛下麵是帶著水汽的雙眸。
一瞬間少女飄揚的裙襬,肆意的笑容浮現在了腦海裡。
竟然是她?
盛暮深將她推開,“夏雲舒,你知道我是誰嗎?”
她語無倫次的說道:“誰?把姐伺候好了,給……給你小費!”
他捏起了她的下巴,眼神幽暗,“不要在這裡發瘋。”
盛暮深將她攔腰抱起,她很輕,輕的出乎他的意料。
男模上好洗手間出來,卻發現他的大客戶不見了,欲哭無淚的喊道:“誰TM搶了我的單子。”
夏雲舒摟著他的脖子,像貓一樣倚靠在他的懷裡,手上的動作還不老實。
一會兒摸著他的喉結,一會兒拽著他的領帶,張牙舞爪的像一隻小貓一樣。
“你開車過來的嗎?”
“啊,車啊,在那裡!”
夏雲舒從包裡拿出了車鑰匙,按了一下按鈕。
盛暮深將她放在了汽車的後座,可是這女人卻直接拽著他的領帶,將他直接拉了進來。
盛暮深就這樣直接壓在了她柔軟的身上,身體的觸碰讓他整個人微微一顫。
火熱嘴唇已經貼了上來,在他的脖頸處親吻,盛暮深被親吻過的地方,還帶著絲絲酥麻。
他聲音喑啞,“不要亂動,這是在車裡。”
夏雲舒的臉上潮紅,顯然冇有理解他在說什麼。
她不依不饒的纏上了他的身體,雙手還肆無忌憚的到處摸索。
鼻尖縈繞著她身上的香氣,盛暮深原本冷靜的大腦逐漸混亂。
他抑製著情緒,扯下了領帶,將她的手捆綁起來,“彆亂動。”
夏雲舒眼角噙著淚水,似乎不滿對方這樣的舉動,“放開我。”
她的眼尾泛紅,可憐巴巴的樣子,惹得他心中一顫。
他用指腹輕輕抹去她眼角的淚珠,安撫著她的情緒,在她耳邊輕聲喚道:“彆哭,我們換個地方。”
得到了安撫的夏雲舒,乖巧的坐在汽車的後座。
盛暮深壓抑著即將爆發的情緒,將車子開到了最近的一處公園,停車場裡隻有一輛車孤零零的停在這裡。
車外冷冷清清,車內熱火朝天。
夏雲舒的額頭已經佈滿了細密的汗水,酒精的麻痹之下,讓她分不清到底是夢境還是真實的。
隻隱約看見一個冷著臉的男人,跪在她的麵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
盛暮深單手解開襯衫的釦子,露出了八塊腹肌,形狀勾人的鎖骨。
將將她的被綁住的手扯到了頭頂,耳邊是他火熱的吐息,“現在,還要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