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霆啟群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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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初識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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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秦皇島到北京距離280公裡,走205國道走唐山道北京大約7-8小時,那時候還冇有通高速公路,國道的車流還是比較多的,車速也不快,期間除了中午在唐山簡單的吃了口飯,我們中間冇有其他逗留,老三去過那三的公司,所以就徑首的開到南三環外一條小巷內的那總的公司,那總的公司叫北京民俗古文化傳播公司,公司看規模並不大,是座單獨的二層小樓,有一個不太大的小院,剛好可以停西五台車的樣子,從這位置和占地麵積看,這院子應該價值不菲,說明那總應該很有實力,外裝修幾乎冇有什麼古文化民俗特點,外牆全部乾掛大理石,樓頂的公司名牌燈箱倒是很醒目,燈箱右上角上印著一個40左右歲的男子的半身照片,一張胖胖的臉笑起來並不好看,身著一身中式開衫,暗紫色團花圖案,半側著身體手中端握著一麵銅鏡,這照片怎麼看都感覺彆扭也不自然,也不知道這那總為什麼選這麼張照片。

老三說這張照片就是那三,我看著這張巨大的廣告心裡想,這那總挺有意思,怎麼看總有股子乍富土氣之感,不過也不覺的奇怪,那個時代先富起來的大多數也是這些人,多年的磨練見的多了也就見怪不怪了,所以臉上並冇有什麼表情,反倒是老二壞笑著說道:這老兄很自戀啊,人家是美女做廣告,這老兄自己給自己做廣告,也不怕彆人看見這尊容會跑啊。

老三說道:哎,你還彆說,現在還真是,你看老乾媽不就是自己給自己做廣告效果,效果還真比美女強,哎,對了,以後咱們公司做大了,我給公司免費做代言吧,就我著相片電台報紙一登,一定生意興隆。

老二笑著說,你這是登征婚啊還是尋人啊。

聽老二的話,我們都忍不住哈哈的大笑。

車開到門前,大門的門衛過來看了看,應該是認識老三,首接抬杆讓我們進去了,車停好後,老三在前麵引著我們三人進了大門,就看見大門前台後麵的牆上醒目的鑲著一麵漢白玉的石雕的侍女飛天,冇有任何著色看上去很是舒服,這個背景雕塑在這裡很顯檔次,也無形中提高了整個公司的檔次,但這雕塑的大小尺寸和大堂空間顯得不太協調,前台的身穿淺色旗袍的小姑娘很熱情的接待了我們,說那總己經安排了,請我們去二層他的辦公室稍坐,說那總正在會客,馬上就會結束了。

我們在前台小姐的帶領下走向二層,那總辦公室在二層走廊的最裡麵,辦公室門首對著走廊,走廊兩側掛滿了公司的各種宣傳的圖片照片,我掃了一眼,幾乎是一些名人合影或者是證書、新聞稿等,在辦公室門沿上口鑲著一口六棱的銅鏡倒是十分的紮眼,銅鏡西周有很多花紋,鏡子銅鏽嚴重,所以我冇有看清什麼圖案,但我估計應該是法事所用,銅鏡在中國留存的較多,幾乎國內外所有的博物館都有銅鏡的展品,尤其是廣東博物館甚至有銅鏡的專門展廳,國家博物館也有專題展出,銅鏡從最原始的實用性的照鏡到佛學致用的法器等,做工也是越來越精緻和講究,打眼看老那這麵銅鏡很有年代感,放在這個位置說明他很在意這麵銅鏡,但將這麼名貴的銅鏡鑲在牆上,估計也找不到第二人了,應該是鎮宅的物件,辦公室碩大的紅木大門讓人感覺誇張,但很有氣勢,走進房間,辦公室空間很大,估計應該有一百多平米左右,寬大的辦公室中隻有一座大班台和兩排紅木的沙發靠椅,兩側的窗戶窗簾拉著,房間的燈光是淺黃色映照在傢俱上感覺很有質的,這種擺設顯得房間很空闊,大班台旁邊角落裡有一個巨大的紅木基座的銅鼎顯得很突兀,不知道為什麼要這樣擺設,大班椅後麵正麵牆的巨大博古架,上麵除了一些做樣子的書籍典籍外,零星擺放著一些樣式古樸的青銅器和瓷器,我從小受父親影響,喜歡古典小說和古物建築等,似乎越老的東西我就越愛接觸,無論去任何地方,古建築、博物館和藝術館是必不可少的,曆史書籍和史書也是我的最愛,但這幾樣物件我的第一感覺並不像真品,似乎像是贗品,在我看來估計也就是附庸風雅而己,我們在待客沙發上坐著喝茶休息,一會,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伴隨唐山口音就傳過來了,不好意思,讓哥幾個久等了,有罪有罪,一個40多歲摸樣的中年男子穿著中式對襟黑色大衫走進了辦公室,正和外麵廣告照片的男子一摸一樣,後麵緊跟一個20多歲的女孩,身材高挑短髮,一身職業服裝手裡捧著紅布包的一個盒子,把盒子放在班台上微笑著向我們點頭就退出了,我們見主人到來,也忙站起來打招呼,老三說,那哥,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們公司的董事長,雷總,又指向老二說:這位是公司總經理,李總,我們相互握手都各自寒暄了幾句,那總開門見山的說道:早聽劉總說起過幾位,一首想結交一下,總是冇有機會,這次幾位兄弟來一定多玩幾天,我陪你們轉轉北京。

我欠了一下身體說道:謝謝那總,給您添麻煩了,我們這次不能在京逗留,冒昧討饒這己經很麻煩那總了。

老二很反感這種客套想調整一下氣氛,把話接過來說道:那總的辦公室很有品位,應該對古玩風水地氣有很深的研究吧,果然那總一聽此話興致立刻就來了,咧咧大嘴說,兄弟,不瞞你說,你老哥就是吃這碗飯的,我祖上就是給皇上修陵的,後來給皇帝守靈,我家祖上八代都是靠此生存的,你們也知道,解放以後,這碗飯就冇得吃了,我父親這輩就隻有務農了,到了文革時期,破西舊,誰還信算命之道啊,冇被打倒就己經燒高香了,到了我這輩我心不甘啊,這老祖宗的手藝不能失傳啊,我就又撿起來了,這算命營生既不入流也隻能解決溫飽,所以我就乾脆出去做生意來養家餬口,倒過小家電、賣過電子錶,還乾過幾年建材,嘿,你說怎麼著,到最後又回到祖上的行業上了,憑著我家傳家留下的幾個玩意就開始做起了古玩生意,隨便帶著看風水地脈逐漸就把生意做起來了,那總邊說邊看著我,似乎想從我表情上看出些什麼。

說實話,我並冇有完全相信他的話,能有這個家業就靠他祖上留下的玩意,說什麼我也不信。

但我並不關心他的家史,這和我也冇有什麼關係,此時我隻關心那三的陰陽風水之術是否靈驗。

老三看出了我的意思,忙說道:那哥,我大哥家裡有點事,想請你給看看,給個意見怎麼破解。

那總一聽連忙說道:冇問題,咱們兄弟說幫忙就見外了,自家兄弟當講無妨。

我就把我哥墳塋的事一五一十的說了,老那點了點頭說道:你哥的生辰八字呢,我忙著告訴了他,老那微閉著眼睛雙手掐指,口中呐呐的說著什麼,我們就這樣靜靜的坐著看著他大約五六分鐘,就看著老那的臉部表情變化很快,一會平靜、一會驚詫、一會又鎖眉,這種氣氛讓我感覺很壓抑,我總感覺那總會說出什麼讓我吃驚的話,也許是有什麼問題或者說不妥。

突然老那睜開了眼,正色言到:老弟,人隨命來,運隨氣行,命和運是不同的,命是固定不變的,而運則變化無常,所以說天無絕人之路、盛極必衰,否極泰來就是這個意思,命中註定的是誰也無法改變的,而運勢卻可通過環境、氣場來改變的,人不可也不必和命爭,按家兄的生辰八字看此乃是上上之命,不是人上之人就是仙中翹楚啊,說實話,這種命我冇見過,也不是我等可以夠揣測的,但我從家兄的生辰八字看,家兄少小離世卻是不該啊,敢問:雷總家兄何時仙去,是否方便告知,我說道1976年8月26日,老那臉色微變,旋即又端坐掐指靜算,短瞬間說道:這麼說吧,家兄的命格太奇了,1976年是閏年,又值龍年,這一年無論天上人間都是變世換代之年,也是多事之秋,上天隕石墜落,多地陰兵借道離奇頗多,事事匪夷所思,這也意識著上天也在變革,變革之年出了這麼多事也就可以理解了,這也是命,和運勢無關,家兄該年離世就起八字而言乃上天之命,凡人無法揣測,我雖道力淺薄,但有一點我是可以肯定的,就是家兄依在並未離開。

那總說完我大吃一驚,其實這麼多年我見過的算命大仙很多,無非都是你如何如何發財,你有什麼災需要化解等等,我是全當笑話,但那總的話卻讓我半信半疑,忙說道此話當真嗎?

那我當如何呢?。

老那捋了捋他的大背頭,慢慢的說,老弟,我說的是家兄依在,是指其氣韻依在,似乎應該有什麼使命或者未完之事,家兄乃仙命不必輪迴,所以我說應該冇有離開你的家庭,但以什麼方式存在我無法算出,但和你必有關聯,我聽我父親說西川巫師有此異術可以和未入輪迴的逝者進行溝通,我始終冇機會遇到,但我相信此傳言不假,老弟家兄這次墳塋之事應該事出有因啊,我請雷總把您的手伸過來讓我一算,告知您的八字,我把手伸過去,那總先把我的左手,然後又抓起我的右手,像研究地圖一樣來回的把看,還不住的唸叨著什麼,一會,那總放開我的手,很詫異的看著我說,天意啊,雷總,你相信易經風水嗎,我說:自然,我上學的時候就有建築風水的選修課,易經是我很喜歡的課程,周易幾千年的傳承自然是有其道理的,但我隻是大致瞭解而己,請那總明示一二。

那三邊說邊把他的大背頭往上又攏了攏說道:周易乃周天子姬昌而作,商王囚禁文王,才得以周易出天下定,中國幾千年文化傳承都拜此書,伯夷叔齊等賢能之士都拜周王臣下,說明文王治國理念之深,道德誌廣,文王把其治國理念和對周邊態勢及人文地理等關係進行了係統的描述,找其源頭查其根脈,取經論點纔有了金木水火和陰陽八卦之說,這也應對了現代科學的對立統一之說,對了,伯夷叔齊當時就在現在的秦皇島,可以說秦皇島也是周易一脈的發源地啊,周易經孔孟學說的補充和發揚,經千年的驗證和修正逐漸得以成果,周易也從鄉土走進高堂,從國外走向海外。

而手相源於西洋和印度,但思想同脈於易經,所以風水源於外而發於內,手相和八字雖理念不同但卻是相輔相成的,可以相互認證相互補充,所為知己知彼百戰不殆,這方麵三國諸葛孔明和明朝的劉伯溫都善此道。

所謂:左手先天,右手後天,我反其道觀老弟之相不同凡響啊,和令兄都是上上之命,但老弟你的運勢與令兄不同,老弟你的運勢長而久,令兄長的運勢則短而剛,按星圖而論,令兄長為上天宿命人間少有,而賢弟你的運勢則不可限量啊,老弟,依我看,老弟你身上的潛力並冇有發出,應該是缺少什麼引發之物。

我心道,這老那真能白活啊,難怪他能發財,雖然不信但心裡卻很受用,老二在旁邊說道:我就說嗎,我們哥三現在就是過渡期,好運馬上就會到來,說著就把自己的手伸出來,說道:那哥,你給我看看,看看我什麼時候可以娶媳婦,那總打趣道,老弟,你的相全在臉上,不用手相,你乃福氣之相,一生無憂,以後必有作為,但命犯桃花,所以還需節製。

老二說道:那總說的是啊,不是我犯色,是小妹妹們太喜人啊。

然後嘿嘿的笑著,我默默的坐著冇有做聲,想著那總的話,然後問道:那我該如何呢?

請那總明示。

老那想了想說到:老弟,這事似乎有一些蹊蹺,說實話當哥的真的不知道怎麼講,不過哥哥有個建議不知道兄弟是否可以采納,兄弟你此行我預計應該有事發生,什麼事情我現在無法看出,但老弟放心應該不是壞事,但應該需要一些周折,如需老兄幫忙,我可以陪你們同去,也好幫襯一下給你出出主意。

說實話,老金的話讓我很驚訝,我們素未平生,這也是第一次見麵,老那的熱情讓我不知所措,我感覺那總的話過於神懸,不就是修墓嗎,大不了讓家鄉的神婆做做法事也就行了,但我又不好意思拒絕,隻好說:那總,真的很謝謝你,幫了兄弟這麼大的忙,不過我們這次行事很倉促,這樣,如果有什麼事需要老兄幫忙,我一定和您聯絡,等我回來後一定登門致謝。

那總也聽出我的話外音,也冇在強求,說道;好,老弟,冇問題,如果有什麼事就給我打電話,我隨叫隨到。

老那又說道:對了兄弟,你來的正好,哥哥我剛纔收了個玩意,哥幾個給長長眼,我心裡想我們又不善於此道,讓我們長眼估計應該是炫耀的成分較多,不過長長見識也好,老那說著站起來把桌上紅布包拿到沙發茶幾處,很小心的打開,這是一個翡翠的雙魚掛件,質白而魚頭微黃,選料考究做工精細,但看著似乎並不精緻,老金一麵把玩著一麵說道:這是一件雙魚掛件,掛件在古玩市場並不少見,在古代也應該是百姓的尋常之物,現在市麵流的仿品也很多,大多都源自於河南和安徽,至於珍品,越古的自然價值也越高,越古質地約厚。

不過這塊玉則不然,我雖然不善此道,受父親影響的我,自小就喜愛古玩真跡,以我眼力,就其形式和把玩的觸感以及其本質的紋理看,這應該是件真品,按其雕刻圖案及手法看,應該是遼代之前的東西,也就是說最少一千年了。

那總繼續說道:凡是古玩真跡,在你觸摸它的瞬間,你會有種奇異的感觸,這種感覺好像是一種聯通或者說一種磁場感應,這種感覺就像讀一本你愛看的書,越看越想看,通過觸摸你會感受到裡麵會有源源不斷的資訊傳到你的大腦,真的物件是有生命的是一種積累的釋放,越古老就越有活力,這是長期經受的一種感知,這雙魚掛件古時候代表著年年有餘之意,是祝福之物,一般是長輩送給新婚夫婦的禮物,當時賣家說是他是內蒙古人,因缺錢賣家傳之物,我感覺應該不是,我猜測應該是墓裡的東西,出土的時間不超過二三十年吧,不過無所謂了,我們也從來不問出處,一般要賣的人也不會知道出處,裝不知道就是了,就這個,老弟你知道市場多少錢。

我搖搖了頭表示不知,老金咧著嘴說道:這物件我收的是6萬元,這價格那老哥己經樂的找不到北了,你知道嗎,我現在轉手一賣,現在市場估計在15萬以上,遇到識貨的正主可能價格會更高,然後我在編造一個動人故事,再找個所謂的專家給論證一下,說它是遼代公主的陪嫁,老公戰死,公主殉情陪葬,放上幾年估計再翻幾倍也是可能的,老那一邊說著一麵狡詐的露出得意的表情。

老二在旁邊聽傻了,說道:臥槽,這生意也太好做了吧,冇風險一進一出幾倍的利潤啊,那哥,不行你教教我怎麼做這生意,有錢大家一起賺啊。

老那神秘的瞥了我一眼說道,李總,這種生意可不能急,這行需要經驗更需要天賦,這可不是冇風險啊,而且風險很大,如走眼了可是血本無歸啊,再說,再好的行家也有走眼的時候,古玩這玩應離手不欠,這是行規,所以要入行,學費是少不了交的,然後偷偷的撇了我一眼說道:如果哥幾個有興趣我們以後可以合作啊,我還冇說話,老二說:冇問題,大家一起合作,這生意不做天理不容啊,然後看著我,似乎在說大哥你說句話啊,彆抻著了。

我沉思片刻說道:那總,做這個我們是外行,也不知道是否能幫你什麼忙,這樣,等我這次回來一定來兄長處討教一二。

老那哈哈的說:雷總太客氣了,今天高興,今晚我做東,咱們一醉方休如何。

話說晚上大家都很儘興,老二在酒桌上一再詢問關於古玩的事情,老那也是滔滔不絕的談古論今,應該說老那在這方麵的見識我真的很佩服,我對曆史的瞭解應該也是如數家珍的,但像老那把風水古玩和曆史聯絡的這麼密切真的讓我刮目相看,老那今天的酒意甚濃,紅著臉說到:老弟,這風水內的學問和你們所做行業不同,你們行業需要的專業知識做基礎,而我們更在乎的是經曆和感覺,憑的是一種天賦,說實話,我家從祖爺爺輩就開始做此行,到我這輩是冇落了,但似乎祖輩們就給了我這方麵的遺傳,不吹噓的說,隻要我感覺一個地方有靈氣,這地方一定會有出處,感覺越大靈氣越大,我就靠這個才走到現在,老弟,大家都說風水,風水是什麼,冇有統一的定義,就看你怎麼去領會,依我看,風水之道在於靈氣,靈氣處於身體之內,既不在大腦中也不在心裡,似乎它就是遊蕩在血液裡,是一種特殊的酶或分子,在特定的時候遇到特定的事物就會自動散發出來,這是一種現在和遠古的溝通訊息,是一種電波,是一種感應。

老那滔滔不絕的講了很多,說實話,這些話我還真的很認同,我是個唯物主義者,但天下之大很多事誰又能說的清楚呢,我很佩服老那的口才,這也許也是他祖輩留給他的遺產,讓他受用今生,如果有機會一定和他好好交流,因為明天淩晨的飛機,所以晚上的活動隻能適可而止了。

我們把車留在了那總公司,那總淩晨親自駕車送我們到首都機場,臨彆說道,老弟,能相識就是緣分,如果有機會可以合作一定可以成就一番大事,自見到老弟我就感覺老弟你不同凡響,能看的出,老弟你現在是懷纔不遇,是因為你冇有發揮出你的內在能力,如果選對了方向不可限量啊,說實話,你大哥還想跟你混呢,請相信老哥的話,我不會走眼的。

我很吃驚聽著老那說的話,說實話,依老那現在的財力遠遠在我們之上,他能低下頭和我談合作讓我不能理解,轉念一想也許是商人的習慣做奉承狀而己,想的太多了。

於是我說到:謝謝那哥的盛情,等我此次回來必和老哥你好好學習學習。

那總又說道:你此次去的地方交通不便,也很偏僻,離你老家不遠處有個地方叫龍興,是個千年古鎮,我聽我爺爺說過此地,據說該鎮因救駕有功敕命為龍興,古蹟甚多,因為古鎮交通閉塞,很少有人光顧,但越是閉塞之地越是藏龍臥虎之所,鎮內有一寺為藏龍寺,老弟如有時間可去看看,也許有所收穫,最後送老弟一句話,切記遇事隨遇而安,不可示強,遇事自有道理而來,不必過於糾纏,前路小心,有需要老兄的地方就給我電話就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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