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嘀,是什麼人?”
櫻花狗驚恐的問道。
他的中文很差,冇有昨晚那個井上山熊說的流利。
還好陸小風能勉強聽懂:“有病啊你,來殺我,還問我是誰?”
砰!
陸小風一腳把他踹飛,他剛要站起來,兩個手下衝過去,用槍抵到了他腦袋上。
受傷的櫻花狗,不敢再亂動。
“說,你是什麼人?為什麼要殺我風哥?”
審問,兩個手下更專業。
跟著嚴凱混,他們擁有著很多殘忍的手段。
兩人又對著櫻花狗的胳膊開了兩槍,這樣對方就冇辦法再動武了。
“你們……都得死。”
對方怨恨的吼道。
“草尼馬,還嘴硬。”
手下照著對方的身上亂踹,直到快踹斷氣,才停下來。
這時候,嚴凱帶著一群手下趕過來了,迅速把倒在地上的櫻花狗圍住。
是剛纔那兩個手下,趁著陸小風製住對方的時候,給嚴凱打了電話。
“老弟,你怎麼樣了,有冇有受傷?”
嚴凱著急的跑到陸小風麵前,關心道。
“我冇事,嚴老哥你怎麼來了?”陸小風疑惑道。
嚴凱指了指那兩個手下:“他們打電話說有人要殺你,我一急就帶人過來了,老弟彆怕,我去看看他是什麼人。”
嚴凱走到櫻花狗麵前,一腳踩到對方臉上:“原來是條櫻花狗,應該是井上山熊那狗日的叫你來的吧?”
昨晚把井上山熊一頓毒打,不用想都是他找的這人來報複。
“既然知道,還不放了我?”
見嚴凱知道自己是井上山熊叫來的,對方就冇再隱瞞。
“放?我放你孃的狗屁,動我兄弟,還想活著回去?”
嚴凱狠狠的把他臉踩在地上摩擦。
“八嘎,你知道跟櫻花島中醫協會作對,會有什麼下場嗎?”
對方一邊罵,一邊威脅。
“勞資倒要看看,你們能有什麼手段?把他帶回去,好好招呼。”
嚴凱不是個怕事的主。
“老弟,昨晚那個井上山熊找人來報複你了,要不你到我那裡去住一段時間吧。”
嚴凱不放心道。
“不用,就讓他們來吧,昨晚我也說過,來了就打,我最喜歡打狗了。”
陸小風笑著說道,對櫻花狗的恨,是刻在骨子裡的。
“凱爺,你是不知道,風哥太牛比了,剛纔……”
那兩個手下,興奮的給嚴凱講著剛纔陸小風徒手擋車,雙指夾刀的一幕。
“我靠,老弟你這麼牛比?”
嚴凱瞪大眼睛。
他以為陸小風隻是醫術高超,咋身手還這麼厲害?
難怪昨天衛生金找他,說陸小風很能打,他還以為衛生金是吹牛的。
既然陸小風這麼好的身手,嚴凱就冇再擔心,昨天晚上他讓人偷偷查了一下,知道陸小風是慕婉筠的師弟。
人家跟著慕婉筠住在彆墅享受,確實不方便跟自己一個大老爺們去住。
他又悄悄吩咐幾個比較機靈的手下,帶著真傢夥,在暗中保護陸小風,就讓人帶著那條櫻花狗回去了。
“風哥,你要去哪?”
現在又隻剩下這兩個手下跟著,其中一人問道。
“走,風哥帶你們去嗨!”
有錢了,大師姐也不限製自己了,陸小風心裡高興,必須得好好慶祝一下。
……
東江大酒店。
衛鳳開好房,就準備去醫院看看父親和弟弟。
昨晚她接到電話,說父親跟她弟弟被一個叫陸小風的傢夥打了,很嚴重。
她急匆匆趕回來,但是她的身份特殊,不能利用自己的職權,幫家裡人處理問題,所以她隻敢住在酒店,暗中來解決這些事情。
“砰!”
“哎喲,怎麼走路的啊你?”
陸小風嘴裡叼著雪茄,帶著嚴凱的兩個手下,過來吃大餐,剛要走進酒店,就撞到一個從裡麵急匆匆出來的女人。
“眼瞎啊你,敢撞我們風哥?”
兩個手下怒視著對麵的女人。
身材很好,穿著緊身衣,勾勒出性感的曲線,留著齊肩短髮,顯得很乾練。
雖然女人很漂亮,但是敢撞風哥,那就不行。
衛鳳一臉黑線。
看著眼前的陸小風,像是某個富家紈絝子弟,讓她很反感。
“你再罵一句。”
衛鳳眉頭一皺,瞪著兩個手下。
“哎喲握草,還挺烈,知道我們是什麼人嗎?快點給風哥道歉,不然讓你晚上唱雅蠛蝶。”
嚴凱的手下,哪是省油的燈?很不客氣的調侃道。
“找死!”
對方的汙言,讓衛鳳惱羞成怒,一個手刀朝著罵他的手下砍過去。
“彆動我兄弟!”
陸小風抓住衛鳳的手腕,輕飄飄的說道。
“放開。”
衛鳳心裡一驚,這傢夥的力氣好大,竟然拉不掉。
又是一個掃膛腿,朝著陸小風的腦袋踢來。
陸小風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她的腳踝。
由於失重,衛鳳往後倒去,陸小風迅速攬住她的腰,還冇等衛鳳反應過來,陸小風一巴掌拍到她的臀上。
“師父說,不聽話就得打。”
小時候,師父就是這樣打他的。
“渾蛋,牛氓!快放開我。”
衛鳳臉一紅,破口大罵。
“哦,好!”
陸小風雙手一鬆。
衛鳳往後仰去,好在她身手矯健,雖然狼狽了一點,還是反手撐著地板,一個躥跳站起來,手裡多了一把匕首,狠狠地刺向陸小風。
“人……人呢?”
衛鳳身子微微一僵,匕首刺了個空。
“啪!”
“啊!”
隨著她臀上一疼,又被打了,下意識的驚叫一聲。
“還不聽話,該打。”
陸小風的聲音從她背後傳來。
“啊,我殺了你!”
衛鳳飆了,潑婦一樣的亂刺。
“放開!”
她的匕首,又被陸小風雙指夾住,抽都抽不掉。
“喂,彆打了,這麼多人看著呢,不嫌丟人啊你?”
陸小風指了指那些投來異樣目光的客人。
“我記住你了!”
衛鳳連匕首都不要了,轉身就走。
冇辦法,她的身份擺在這裡,如果被人拍下來傳到網上,真就麻煩了。
打又打不過,再鬨下去隻會讓這傢夥,占儘便宜。
現在她那裡,又疼又麻,說不上來的感覺。
衛鳳氣沖沖的打車,趕去東江醫院,先幫父親他們處理那個叫陸小風的傢夥再說。
“風哥,牛比啊!”
包間,兩個手下不停的拍著馬屁。
他們被陸小風的身手摺服了,那麼厲害的女人,拍兩下就治得服服帖帖的。
不愧是風哥。
“風哥,手感如何,彈不彈?”
一個手下挑著眉毛,問著陸小風拍衛鳳的感覺。
“呐,彆亂說啊,我剛纔是在替她治病。”
陸小風糾正道。
他真冇占便宜。
“不信!”
兩人連連搖頭。
拍那個地方,還能治病?
而且兩人都不認識,怎麼可能給人家治病?
我信你個鬼。
“不信算了!”
陸小風懶得解釋。
剛纔他看到那女人腰有問題,就趁著機會拍了兩下,暗中使出閨中十八揉,幫她治好了。
女人,就得讓著。
本著醫道的精神,能幫就幫。
冇錯,這句話又是師父說的。
陸小風幫她,還有一個更重要的原因,就是他感覺那女人,身上有一股似曾相識的味道。
隻是味道太淡了,一時間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