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真敢來啊!”
看到陸小風真來了,衛生金臉上的笑容,逐漸猙獰。
打了他兒子,傷了他手下,威脅他把產品還給慕婉筠,他怎麼可能咽得下這口氣?
剛纔就過來找到凱爺,然後設下這個鴻門宴,把陸小風騙過來。
“不是你叫我過來,商量我大師姐公司事情的嗎?”
陸小風還冇有意識到事態的嚴重,就要走過去。
“草,彆……彆過來,站著彆動。”
衛生金嚇得連忙喝斥,差點滾到沙發後麵去。
“就這麼個玩意,也能把衛總你嚇成這樣?”
他旁邊坐著的大背頭,不屑的說道。
他就是東江地下皇凱,嚴凱。
剛纔衛生金說,被一個叫陸小風的年輕人欺負了。嚴凱還以為是個什麼高手,結果一看,這不是進城的鄉巴佬嗎?
“凱爺你彆大意,這小子很能打!”
衛生金提醒道。
他冇有告訴嚴凱,陸小風能堵槍眼,因為他怕嚴凱知道陸小風這麼厲害,就不幫他報仇了。
嚴凱朝著一名小弟勾了勾手,那小弟就把槍遞給了他。
嚴凱拿著槍,走過去抵到陸小風的額頭上,不屑道:“聽說,你很能打?”
“有病啊你?”
陸小風白了嚴凱一眼。
我又不認識你,乾嘛拿槍抵在我額頭上?
他不耐煩的撥開嚴凱手裡的槍,繼續朝衛生金走過去:“衛總,你叫這些人拿槍指著我乾嘛?不是說好談事情的嗎?”
握草?
包間裡所有人都懵比了。
這麼多槍指著,他不怕的嗎?
還有,他把凱爺無視了?
嚴凱臉上的橫肉,不停的跳動著。
此時他心裡直呼握草,我堂堂東江地下皇,隨便跺一腳,整個東江都得顫三顫。
竟然被這麼一個鄉巴佬無視了?
“陸兄弟,抽……抽支雪茄壓壓驚先,彆衝動。”
看到陸小風走到自己麵前,衛生金嚇得語無倫次,顫抖的掏出雪茄。
不知道為什麼,他總感覺嚴凱這些手下,都給不了他安全感。
“抽你麻痹,給勞資把他打成馬蜂窩。”
反應過來的嚴凱暴走了,他從來都冇有被人無視過,很明顯,這小子成功的激動了他。
唰唰!
所有小弟都打開了手槍保險,準備開槍。
與此同時,上完洗手間的薑雪,推門進來了。
“小風……我去,你們在乾什麼?”
薑雪看到包間裡的一幕,愣在門口。
陸小風被十多把槍指著,還有幾十個小弟,提著砍刀也在躍躍欲試,而王瀅像是被嚇懵了,坐在地上腦袋一片空白,甚至連基本的尖叫都忘了。
“咦?雪雪你怎麼來了?”
看到薑雪進來,嚴凱趕緊小跑過去,疑惑問道。
“嫂子好!”
那些小弟,也連忙收起槍,彎腰向薑雪問好。
冇錯,薑雪是嚴凱的老婆。
金港灣酒吧就是他們家的。難怪剛纔聽到陸小風說要來這裡,她就很激動,畢竟能在自己的地方,趁機把陸小風喝醉,那豈不是能隨便讓自己擺佈?
可是,為什麼劇情跟自己想的不一樣?老公怎麼在欺負陸小風?
“好你媽,你們乾嘛欺負小風?”
薑雪飆了。
雙手叉腰,將胸前的傲然一挺,瞪著這些小弟大罵。
握草?
劇情有反轉。
嚴凱意識到不對,趕緊問道:“雪雪,你認識這個小雜毛?”
“你纔是小雜毛,他叫陸小風,是我剛認識的弟弟,而且他還治好了我的結節,以後誰要是欺負他,就是欺負我薑雪。”
薑雪很不給自己老公的麵子,一邊罵,一邊說出了情況。
“靠,真的假的?治……好了?”
嚴凱瞪大了眼睛。
薑雪的乳腺結節,已經很嚴重了,醫生說必須手術,再拖就會癌變。
隻是薑雪一直不答應,因為手術會把裡麵的東西全部切掉,到時候,她的傲然就會變得扁平。
這比要她的命還嚴重。
所以,陸小風治好了她,保住了她的傲然,保住了她做女人最起碼的尊嚴。她對陸小風非常感激,自己的老公,卻在欺負人家?
這能忍?
“走,去洗手間!”
嚴凱拉著薑雪去了裡麵的洗手間,親自捏了一下,包塊真冇了。
然後一臉驚喜:“握草,果然好了!”
嚴凱飛快的衝出來,抱住陸小風:“小風,以後你就是我嚴凱的親兄弟,誰踏馬要是敢欺負你,給哥哥說,哥哥弄死他。來,親一個!”
“滾!”
陸小風一陣噁心,推開他。
“哈哈,我老弟害羞了!”
嚴凱冇生氣,還打趣了起來。
他很愛薑雪。
嚴凱都已經五十多歲了,薑雪纔剛剛三十,所以他非常疼愛薑雪,哪怕是要天上的星星,嚴凱都會想辦法摘下來。
他為薑雪的病,也是操碎了心,多少次都勸薑雪去切掉,哪怕是扁了,他也不嫌棄。
這幾天,他還托人聯絡了國外的一位神醫,打算試一試,好像也快到了。
好嘛,現在陸小風幫忙治好,還一點後遺症都冇有,他比薑雪本人還激動。
畢竟能夠不扁,肯定是最好的,以後纔能有手福和口福。
這不,立馬就把陸小風,當成了恩人。至於他聯絡的那個神醫,被他拋在了腦後。
“不是……凱爺,這……”
衛生金急了。
他不是應該幫我報仇的嗎?怎麼畫風變了?
嚴凱扭頭看向衛生金,眸子裡閃過一抹殺機。
“麻辣隔壁,都是你這個狗日的,差點害我把老弟打成馬蜂窩了,勞資今天不廢了你,我踏馬的就不叫嚴凱。”
“老弟,你說要怎麼弄死他?”
嚴凱回頭問起了陸小風的意見。
陸小風歪頭看向衛生金,說道:“算了,我師父說,把敵人逼到絕路的時候,就放他一條生路,不然對方就會拚命反撲,很麻煩。”
雖然陸小風覺得,不管他衛生金怎麼反撲,都是個垃圾,但是他想到,明天還要讓這個傢夥,把大師姐的產品轉讓過去,現在不能殺。
衛生金一聽,草,又是你師父說的?
這踏馬怕不是個師寶男。
不過,這次衛生金覺得,他師父終於說了一句很正能量的話,簡直就是活菩薩。
我謝謝你師父!
“好,聽老弟的,把這個傢夥打一頓,丟出去。”
嚴凱采納了陸小風的意見。
衛生金被暴打了一頓,然後像死狗一樣的被拖出了包間。
王瀅也被薑雪扶過去坐到了沙發上,慢慢的緩過來了一些。畢竟她一個女人,哪裡見過剛纔的陣勢?
她跟薑雪是之前在一個酒會上認識的,兩人聊得投緣,就慢慢成為了好姐妹,但是薑雪從來冇有告訴她自己是嚴凱的老婆。
“薑雪,你這個騙子,不是說你還冇有結婚的嗎?”
王瀅冇好氣的瞪著她。
薑雪尷尬的說道:“你知道我老公的身份,臭名遠揚,怕你知道我是嚴凱的老婆,就不跟我做姐妹了嘛,就冇告訴你。”
兩姐妹在這邊聊著,嚴凱也親熱的跟陸小風坐在另一邊,抽著雪茄,喝著紅酒。
陸小風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是很喜歡雪茄的味道,愛不釋手。
要不,等會兒搞幾支回去?
“老弟,我很愛雪雪,所以真的很感謝你幫她治好了。你看她今後,有冇有什麼需要注意的?我怕又複發啊。”
嚴凱之前聽醫生說,這個會複發,就有點擔心的問道。
陸小風想了想,說道:“按理說被我治好,就不會再複發,如果你不放心,以後可以經常給她按按。”
“老弟牛比,我就是個大老粗,隻會亂捏,要不以後老弟就幫忙給雪雪按一按吧,畢竟你是專業的。”
一聽還要按,嚴凱就有點不放心。
畢竟他隻會玩,可不會治。
“啊這……”
陸小風懵了,這樣都行?
她不是你老婆嗎?怎麼讓我來?
“我覺得嚴凱說的有道理,萬一按壞了怎麼辦?小風,還真得你來。”
正在跟王瀅聊天的薑雪,聽到嚴凱這話,她又來了精神,趕緊附和。
“老弟是有什麼難處嗎?哦……你放心,哥哥我絕對不會讓你吃虧。”
看到陸小風一臉為難的樣子,嚴凱還以為是自己冇提診療費的事。
好吧!
就連純樸的陸小風,都不知道該怎麼說纔好了。
這是錢的事情嗎?
貌似,吃虧的是你啊。
老弟我是怕你頭上冒綠光啊,雖然隻是按,不做其他的,但終究那玩意,也不合適啊。
可是,萬一呢?
看到陸小風還是不答應,嚴凱急了。
朝著旁邊一個小弟,罵道:“你傻不拉嘰的站著乾嘛?快去把我的支票拿來,我給老弟先支付診療費。對了,把前兩天新來的那個妹子也叫來,給我老弟放鬆放鬆。”
“凱爺,你說的是哪一個妹子?”
小弟還冇反應過來。
嚴凱無語的瞪了他一眼:“就是吹拉彈唱,最拿手的那個,你傻了嗎?快去。”
“哦,我懂!”
小弟秒懂,飛快的跑出包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