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小寶理也冇理她,完全沉浸在動畫片兒的情景當中,一臉的癡相。
安心笑笑,便大搖大擺離開了酒店房間。
至於第二天會拍到什麼,那就是他們的事情咯。
白景做夢也冇有想到,安心會把餘暖心給反鎖在衛生間裡,自己卻安然離開了酒店。
她以為自己的計劃會很成功。
直到第二天派去狗仔記者,破門拍到餘暖心和江小寶在酒店的床上,白景才知道自己錯得有多離譜。
當時的場麵十分混亂,白景和江夫人一起去看當晚的情況,想著能生米煮成熟飯,讓餘安心不得不嫁給江小寶。
可誰會想到,房間裡的床上,躺著的會是餘暖心和江小寶呢。
白景一下就慌了神,連忙阻止那些來拍照的狗仔,極力護住床上的女子。
“彆拍了!都彆拍了!全都給我出去!”
白景此時腦袋嗡嗡地疼。
江夫人倒一臉無所謂。
反正她兒子跟哪個女人睡,那也不吃虧。
倒是白景的反應,實在是太大了。
江夫人乾脆拉著白景道:
“餘夫人,你就彆阻止了,反正都已經成了事實,不如就讓你女兒……”
話未畢,白景卻是一下就呸了出來:
“你休想讓我女兒嫁給你家傻兒子!”
一句話,暴露出白景對江小寶的厭惡之情。
江夫人也不乾了。
她兒子再傻,那也是她親生的,容不得彆人詆譭。
江夫人也翻臉不認人道:
“白景,你少給我在那兒裝,彆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打的什麼算盤。
是想把餘家那個從鄉下帶回來的丫頭嫁到我們江家吧。
聽說她以前還不會說話。
你是看不起我們家小寶是怎麼的?
現在你女兒跟我兒子睡了,你還想抵賴不成?
你信不信,我把這件事情公之於眾?”
江夫人這一吼,還真是把白景給嚇得不輕。
而床上的餘暖心,得知自己竟然跟自己最厭惡的江小寶睡了。
她的心也是如死灰一般。
她明明可以和皇曜明在一起。
皇家雖不及厲家,也比這江小寶強不知道多少倍。
如今這江小寶把她給玷汙了,叫她怎麼活下去。
她第一時間就是想到了要跳樓。
所以起身之後,餘暖心不顧一切要往陽台上衝。
那裡可以直接從樓上跳下去,就可以一了百了了。
就在餘暖心要往陽台走時,白景一下就領會到了她的絕望與死氣。
她這是想要跳樓啊!
白景急了,一下就衝過去,從身後抱住了餘暖心,哭著求她道:
“孩子,我苦命的孩子,算媽求你了,你千萬不能做傻事啊。
你要是死了,媽可怎麼辦啊?”
養了她這麼多年,白景是絕對捨不得眼睜睜看著她死的。
江夫人也嚇到了,如果餘暖心要是死了。
他們江家也脫不了乾係。
她也不想鬨出人命來。
於是,狗仔被趕出了這個房間,江夫人也勸慰道:
“凡事好商量,我們坐下來好好商量就行了。”
餘暖心此時心裡憋著一口氣。
她絕對不願意嫁給一個傻子。
她隻是心裡好恨啊。
都是餘安心那個賤人害的!
明明應該是她和那傻子躺在床上,怎麼變成她了呢?
餘暖心完全不記得,因為藥物的作用,昨天其實是她撲倒的小傻子。
而小傻子完全都是被動的。
因為被撩,他也終於男人了一回。
所以兩個人昨天晚上的戰況還挺激烈的。
但餘暖心一點兒也不想去想起來,自己曾經做過的醜事。
她隻是一味地認為,這一切都是餘安心的錯。
她一定要報複回來。
“媽,我不想在這兒,我要回家。”
餘暖心將滔天的恨意壓下來,此時隻是表現地極度恐慌,害怕,像是生怕見到什麼人似的。
她隻是要博取白景的同情,讓她可以順利回到餘家。
她不能就這麼敗在餘安心的手裡。
因為她絕不甘心!
果然,因為餘暖心情緒不穩,還有自殺的傾向,江夫人也不敢再跟白景提讓他們倆結婚的事情。
不僅如此,白景還道:
“是你兒子占了我女兒的便宜,你最好彆出去亂說。
我女兒要是有個什麼三長兩短,我一定不會放過你們江家!”
江夫人理虧,加上餘暖心的確是情緒不穩。
要是真的出了什麼問題,她也不好向兩家交待。
於是,江夫人隻好點點頭:
“好好好,她要是不願意,我們也不會勉強的。”
“最好出去一個字也不說,我不想她以後抬不起頭來。”
白景連哄帶嚇,江夫人也答應了。
這件事情就這麼草草收場。
那年狗仔也是收錢辦事。
白景命人給了那些狗仔雙倍的錢,把這件醜聞給壓了下來,冇有讓它有機會見諸報端。
兩個人也回到了餘家。
白景把餘暖心扶回房間,好言安慰了幾句,就打算去找隔壁的餘安心算賬。
她真是太氣了。
如果不是餘安心逃跑,餘暖心也不至於被留在那兒,被一個傻子欺負。
所以,白景一定要替餘暖心討一個公道。
然而,當白景帶著餘家的護院,好幾個打手出現在餘安心的房間時,女子卻正在打坐。
她一邊打坐,一邊對氣勢洶洶衝進來的一行人道:
“來者何人?有何貴乾?”
她的打坐的模樣,像極了天上的神仙,彷彿有聖光在四周縈繞。
但越是這樣,越是讓白景覺得,她這是故弄玄虛。
更懷疑餘安心根本就不是人,而是什麼邪祟。
所以,白景走到安心的前麵,指著她的鼻子道:
“你少在那兒給我裝神弄鬼!
我問你,暖心是不是你害的?”
然而安心連理也冇理她,繼續她的打坐。
見她不回答,白景就更氣了,她乾脆上前,要親自把安心從打坐的蒲團上給擰下來。
冇想到白景還冇碰到安心,就被她四周的結界給彈了回來。
四周的人都吃了一驚。
他們親眼看到,安心的周圍彷彿築起了一道看不到的屏障,根本冇有人能靠近。
白景更是嚇到麵無人色,一步步往後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