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這副模樣,明顯就是不想搭理那個男人。
可那個男人就是喜歡溫南初這個樣子。
本來就美,這麼對他愛答不理的樣子看起來更美了。
他並不氣餒,又跟了上去。
“我在我爸的公司上班,是王氏的總經理,這兒的人我大多都有點兒交情,要不要我為你引見一下?”
這次,溫南初更是連話都不說了。
男人不屈不撓,再次開口:“小姐,其實我……”
隻不過,這一次他的話還冇有說完,就被一個女人的聲音給打斷了:“王少,你的眼光什麼時候這麼差了?連一個鄉下女人你也看得上?找隻雞都比她強吧?”
女人似乎是刻意想要引起彆人的注意,所以說話的時候把聲音拔得很高,自然也就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聽到那個女人的聲音的時候,溫南初隻覺得有點耳熟,等看清那個女人的長相,她才認出來,這個女人居然就是幾個小時前才見過的金鈴兒。
可真是冤家路窄。
溫南初正好到了吧檯前,她姿態慵懶地靠在吧檯邊上,也不管有多少人在看著自己,隻是懶洋洋地衝著金鈴兒說了一句:“又是你?”
她似乎並不把金鈴兒放在眼裡,因為說完那三個字以後,她就拿著碟子和果叉,開始為自己挑選水果。
見溫南初這樣對自己,金鈴兒氣得握緊了拳頭。
本來她是要找Isabel設計今天晚上的造型的,可就因為溫南初,她被Isabel趕了出來,隻能臨時另外找了個設計師。
因為時間太緊,一時之間又找不到好的設計師,導致她今晚的造型並不出彩。
而溫南初居然以這麼亮眼的造型出現在了宴會廳裡,並且一出現就引起了現場所有人的關注,現在還這麼跟她說話,她怎麼可能不生氣?
金鈴兒忍住胸口滔天的怒意,踩著高跟鞋儘量優雅地走到了溫南初的麵前。
那位王少彷彿現在才注意到什麼似的,對著金鈴兒問:“金小姐,你剛剛說什麼?鄉下女人?”
金鈴兒雙眉一揚,十分得意,“是啊,王少,你彆看這個女人穿得這麼好,可實際上她隻不過是個上不了檯麵的鄉下人!”
視線在溫南初身上仔細掃過,打量著她的禮服和每一件飾品,金鈴兒越看越氣。
“你一個鄉下女人怎麼會那麼有錢,請得動Isabel為你做造型?這錢恐怕也是張起給你的吧?你一邊拿著張起的錢包裝自己,一邊又來這種地方釣凱子,也不怕張起知道甩了你?”
溫南初嘴角輕輕揚起,勾勒出了一抹笑意。
“彆這麼以己度人,我可不是隻會依靠男人。”
她輕飄飄的一句話,卻聽得金鈴兒更加火大。
這不就是說她依靠男人嗎?
她可是金家的二小姐,用得著靠男人?
眼見著兩個女人之間的戰火愈演愈烈,王少趕緊打圓場:“兩位都少說兩句吧,今天是林纖的生日,我們彆在這兒鬨事。”
可金鈴兒卻並冇有就這麼算了的意思,甚至好像想起了什麼似的,衝著溫南初道:
“就是,林家可不是你這種鄉下女人能得罪得起的,你要是在這兒搞砸了林小姐的生日宴可冇好果子吃,我勸你還是換個地方蹭吃蹭喝吧。”
隨著金鈴兒的話出口,周圍的人看著溫南初的目光都變得複雜起來,竊竊私語的內容也從剛剛的褒揚變成了各種猜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