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燚:“這是我三叔的女兒。”
男人詫異道:“白三爺?”
白燚點了點頭:“嗯。”
“假的吧。”
白燚:“不信啊?不信的話你自己去問我三叔咯。”
男子心虛的摸了摸鼻子:“那還是算了吧。”
雖然現在大家都說他是江城最渾的太子爺,可他在白三爺麵前照樣乖巧如雞,主要是白三爺的鐵血手段大家都見識過,實在是不敢招惹白三爺。
白燚將糯糯的墨鏡取了下來,隨手夾在了自己的胸前。
“糯糯,這是雲皓,跟四哥是好兄弟。”
糯糯聞言乖巧的喊道:“皓哥哥。”
雲皓被糯糯軟萌的小奶音萌到不行,連忙把手上的大金鍊子取了下來。
“哎,小乖乖真可愛,來,初次見麵這是哥給你的見麵禮,下次再給你補個好的。”
糯糯也不知道該不該收,於是轉身對白燚投去求助的目光。
白燚淡淡的說道:“收著吧,你皓哥有錢的很。”
“謝謝皓哥哥。”
隨後,糯糯將金項鍊接了過來,轉身塞進了自己的兔子小揹包裡。
雲皓往身後一靠,習慣性的翹起二郎腿,卻意識到有小朋友在,又將腿放了下來。
“我說燚哥,你早說你帶了個小可愛過來,那還來什麼酒吧嘛,直接去遊樂場不好嗎?”
糯糯好奇的問道:“遊樂場是什麼東東呀?”
雲皓:“遊樂場就是給小朋友玩兒的地方。”
糯糯兩眼放光:“那糯糯要去遊樂場!”
白燚看糯糯期待的模樣,差點就答應了。
話到嘴邊纔想起來自己是偷偷帶糯糯出來的,如果去遊樂場肯定容易被拍上熱搜,到時候他三叔知道了他就死定了。
於是白燚哄道:“今天恐怕不太行,下次吧,下次一定帶糯糯去遊樂場好不好。”
糯糯瞬間泄氣:“好叭。”
白燚突然想起自己這次出來的目的,於是試探性問道:“糯糯,跟四哥上綜藝好不好?”
糯糯疑惑的眨了眨眼睛:“綜藝是乾什麼的?”
白燚想了想,用糯糯能接受的方式簡短的解釋道:“就是裡麵會有好多小朋友,還有好多好玩的,還會拍成電視被好多人看到。”
“就像小豬佩奇那樣嗎?”
白燚扯了扯嘴角,真是哪裡都有那個粉色吹風機。
“對。”
糯糯一聽,立刻說道:“那糯糯要去綜藝。”
去綜藝可以被好多人看到,那她就可以發現更多“有緣人”啦,她彷彿已經看到功德在向她招手了。
白燚眼睛一亮,表麵雲淡風輕,實際上心中竊喜。
“好,那等下回家糯糯就給爸爸說想去綜藝好不好?”
糯糯毫不猶豫的應了下來:“好!”
看完全程的雲皓沉默的說了句。
“燚哥,你牛!”
糯糯但凡再大幾歲都不至於被白燚賣了還幫白燚數錢。
在會所玩了一會兒,白燚估摸著到了時間,就帶著糯糯離開了,雲皓也一同跟了出去。
就在雲皓打算與兩人分彆時,糯糯突然抓住了雲皓的手。
“皓哥哥,等一下下。”
雲皓轉過身溫和的問道:“怎麼了糯糯寶貝?”
剛纔在會所裡麵燈光太暗了冇看清楚,導致糯糯現在才發現雲皓身上隱隱有些黑氣,上麵還帶著一絲紅光。
糯糯知道雲皓是個好人,於是從揹包裡麵掏出一個黃色的三角形符紙給他。
“給,皓哥哥貼身帶著,最好是放在胸口,千萬不要沾水哦。”
雲皓接過符紙,左看右看也是普通的黃紙嘛。
“這是什麼?小寶貝你還懂這些?” 糯糯的小臉掛滿了認真:“保平安的,哥哥帶著就是啦,記住千萬千萬不要沾水哦。”
雲皓寵溺一笑,將其放到了自己胸口的荷包裡。
“好,聽糯糯的就是啦。”
糯糯這才放心下來,跟著白燚回了家。 回家的路上,白燚頻繁看糯糯。
怪不得糯糯走到哪裡都要揹著她的小兔子揹包,原來是有用的。
不過,糯糯真的懂玄門的東西麼? 想起自己一天就好起來的傷,突然覺得糯糯很厲害。
自己竟然有一個大佬妹妹,那真可是泰褲辣!
平安抵達蘭苑,剛踏進客廳就看見客廳坐著的白墨寒。
白燚直接嚇的一激靈,說話都結巴了。
“三……三叔,您……怎麼……”
白墨寒冷著臉問道:“你以為,你帶走糯糯,我會不知道麼?”
糯糯連忙撲進白墨寒懷裡。
“粑粑,你彆生氣,是糯糯想出去玩的。”
白墨寒氣笑了,戳了戳糯糯的額頭。
“小冇良心的,這才一天就被你四哥收買了?”
糯糯:“嘻嘻。”
白墨寒淡淡的瞥了一眼白燚,警告道:“冇有下次。”
白燚點頭如搗蒜,不管,下次被髮現了再說。
糯糯頻繁偷看白墨寒,似乎有什麼話想說。
白墨寒:“有事?”
糯糯扯了扯白墨寒的衣袖小聲說道:“糯糯想跟四哥哥去綜藝。”
白墨寒銳利的目光猛地落在白燚的身上,白燚連忙解釋道:“就是一檔帶娃綜藝,陳導負責的,三叔你放心,絕對不會有危險的。”
聞言,白墨寒還是冷著臉不吭聲。
糯糯可憐兮兮的拉著白墨寒的衣袖晃了晃。
“粑粑,糯糯想去,好不好嘛粑粑,求求你啦。”
麵對糯糯充滿期待的小眼神,白墨寒哪裡狠的下心拒絕。
“白燚。”
白燚立刻站的筆直:“到!”
白墨寒眯了眯眼睛:“若是糯糯有一丁點問題……”
白燚:“我知道,提頭來見!”
白墨寒:“嗯。”
見事情成了,糯糯賊兮兮的笑了。
白墨寒當然知道兩人是串通好了的,但是有什麼辦法呢,他早就被糯糯拿捏死了。
………………
夜晚,雲皓與幾個狐朋狗友在酒吧裡買醉,卻在一次起身去廁所的時候,被端著酒的服務員撞了一下。
服務員一個勁的道歉,雲皓隻是不悅的皺了皺眉,便冇有計較。
但他卻冇有發現,自己胸口的符紙被打濕了一角。
深夜,幾人喝了儘興離開了酒吧,雲皓一人跌跌撞撞的走向車庫。
就在這時,烏雲遮住了月亮,陰冷的風吹來,將雲皓吹走了一絲醉意。
印象中,車庫離自己喝酒的地方很近,但他在原地轉悠了將近半個小時,卻一直冇能找到車庫。
想起以前聽說的一些故事,雲皓意識到自己似乎是遇到鬼打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