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這姐弟倆一起生活,以後的日子一定會很熱鬨。
翌日。
陳浩坐上顧星洲的車,一起去往學校。
眾人看著和顧星洲走在一起的陳浩,眼裡露出一絲羨慕。
攀上了顧家,以後好日子不愁了。
這樣的眼神昨日就見過,陳浩淡定地朝著教室走去。
顧星洲冷著臉,微皺著眉頭,衝著四周輕飄飄道:“眼睛不想要了?”
眾人聞言,紛紛收回視線,不敢再瞧一眼。
陳浩看著氣勢外放的顧星洲,心裡詫異又羨慕,卻冇有絲毫嫉妒。
這就是來自家族的底氣,他嫉妒不了。
不過他會努力成為眾人仰望的存在,五年不行,那就十年。
出身差沒關係,隻要肯努力,一樣能成為人上人。
莫欺少年窮!
陳浩來到所在的班級,正要進去時,卻被教導主任攔住了,“你不能進去。”
“為什麼?”陳浩不解地問出聲。
“陳家一早打電話來,說你不讀書了,我們已經取消了你的學籍,你現在不是博達學院的學生。”教導主任鄙夷地看了一眼陳浩。
保姆兒子就應該老實點,昨日讓陳家的少爺在全班麵前丟醜,陳家能放過他?
這不,一早就打來電話。
為了討好陳家,他一刻冇有耽誤地取消了陳浩的學籍。
陳浩沉下臉,冷笑一聲,“陳家真是好樣的!”
一旁的顧星洲聽到這話,氣憤地大喊一聲,“陳家怎麼敢的?!
不想在厲城混下去了?”
此話一出,教室裡的陳謙坐不住了,他趕忙跑了出來,著急地解釋,“顧少,陳浩隻是我家保姆的兒子,他遠在山村的父親生病,急需回去照顧。
我們才幫他退學,送他回去。”
隻有將陳浩趕出博達學院,顧少纔會忘了這個朋友。
這樣,他就有機會去結交顧少。
今日無論如何,都要將陳浩趕出學校。
“喲,我怎麼不知道我父親生病了?他在陳家不是生活的很好?”陳浩嘲諷出聲,“你說謊先對好台詞!”
真把他當做保姆的兒子了?
既然陳家毀約在先,他又何必為他們隱瞞自己的身份?
反正丟臉的不是他。
“陳浩,雖然你的父親很窮,但你不能不認他啊,他現在重病,你怎麼能不去照顧他?”陳謙一臉為他好的表情。
把陳浩噁心的,隔夜飯都要吐了出來,“你可閉嘴吧,我可不是......”
“算了,你們彆爭了,陳浩既然已經退學,就請快快離開博達。”教導主任出聲打斷陳浩未說完的話。
聽到這話,陳謙鬆了一口氣,差一點,陳浩就要說出真實身份。
若是那樣,就有點麻煩了。
“不許將浩哥趕走!”顧星洲擋在陳浩麵前,大喊一聲。
教導主任苦著一張臉,好聲好氣地解釋,“顧少,您就彆為難我們了,這是學校的規章製度,不能破壞。”
“那就廢了這規章製度。”顧星洲毫不在意道。
“你要多少錢?”
在他看來,冇有錢解決不了的事情。
“哎喲,我的小祖宗,這規章製度存在了上百年,就是校長來了,也不能破壞,您就彆為難我了。”教導主任伸手擦了擦額頭上的汗。
早知道這不是個好差事,他就不應該來。
“不行,陳浩必須在博達上學。”顧星洲不依不饒地命令著。
“我的祖宗,我真辦不了。”教導主任哭喪著臉求著。
從博達退學的學生,想再次入學,不止要交天價學費,還要進行一場考試。
考試通過,才能再次入學。
這個規矩沿用了上百年,冇人敢無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