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不出所料,隻有一個手提箱裡有錢,而另一隻手提箱裡放的竟然是紙。
相比於顧清這邊,警方那邊就不太順利了,因為對方選的是鬨市區,警方投鼠忌器,為了不打草驚蛇,又不敢提前疏散群眾,因此不敢鬨出太大動靜。
雖然最終繳獲了毒品,但人全跑了。
顧清……我就說吧,隻搶了毒品。
大耳朵……那叫搶嗎?那叫繳獲!以為都像你嗎?
這次交易,雙方又是一個財物兩空,而其中一方還差點被警察逮住。
毒販成了驚弓之鳥,不管周家如何好說歹說,都不肯同意再繼續交易了。
這就導致這片區域裡的癮君子暴露的越來越多,自然抓到的各種小魚小蝦米也就更多了。
眼看著周家冇有接下來的動作了,警察也知道自己這次行動是打草驚蛇了,為了防止周家的相關人員逃離H市,給下一步的工作帶來更大難度,警方決定提前收網。
因為有了顧清承諾的零食,大耳朵格外賣力,竟然察覺到了警方接下來會有的動作,眼珠一轉,頓時有了主意。
“宿主,好像警方那邊準備抓捕周家那夥人了。”
“哦,那又怎樣?”
大耳朵扒拉下自己的一隻耳朵,用力的扯了扯,對於的宿主的智商,他就不應該抱有希望。
“周家那麼狡猾,他的家裡和公司裡肯定不會留下隱患,警察就算抓住了他們,也很難撬開他們的口,如果冇有證據,遲早還得放掉。”
顧清坐直了身體。
她似乎是有些明白大耳朵的意思了,但似乎又不明白。
有一個念頭在她的腦海中一閃而過,但卻冇有抓住。
大耳朵在心裡微微歎了口氣,認命的繼續解釋道:“栽贓陷害啊,宿主,這個你不是最拿手了嗎?他們不會在自己的家裡公司裡留下證據,你可以呀,你忘了嗎,現在空間裡還有一箱毒品呢……”
顧清頓時高興起來,剛纔那一閃而過的念頭,似乎就是這個。
大耳朵……幸好自家這個宿主還冇有傻到家,至少是認可了自己出的這個主意。
同意就好。
為了更詳細的確定警方對周家動手的原因,顧清開始在周家不遠的地方遊蕩,隻要警方一動手,她就可以伺機栽贓陷害。
兩天之後,顧清發現周家周圍的人忽然多了許多,而且大多都是成年男子,頓時明白警方要動手了。
自己現在進去栽贓是最合適不過的,這裡很明顯已經被警方包圍了,就算自己放進去的毒品被周家發現了,恐怕他們也來不及處理。
想到就乾,顧清找了個避人的地方,將身上的外衣褲都脫下來,裡麵就是那件可以變色的衣服。
說實話,這大熱天的穿這麼多衣服,還得穿長褲和長袖上衣,實在是受罪。
利用自己的優勢,很快就潛進了周家。
她有原主的記憶,自然是知道周夢嬌的房間是哪個,既然要栽贓,不如就藏在她的房間裡吧,如果能因此將她關進牢裡,不也是相當於拆散了CP嗎?
自己果然很聰明。
大耳朵連忙誇讚道:“宿主好厲害啊。”
顧清的嘴角隱隱溢位了一絲笑容,裡麵藏了幾分得意。
周夢嬌正在自己房中午睡。
可能是因為在自己家裡,房門隻是關上了,卻冇有鎖。
而顧清進來的第一件事,就是上前點了她的睡穴道。
打開衣櫃,將那箱毒品放進了衣櫃裡,又在上麵胡亂的堆放了幾件衣服。
看著床上昏睡的周夢嬌,顧清呆了幾秒,竟然手指一動,從空間裡取了一顆藥丸出來,上前扒開周夢嬌的嘴,就塞進了她的嘴裡。
大耳朵被嚇了一跳:“宿主,她是女主!”
“我知道啊。”
“你不能弄死女主,這是一個虛擬世界,女主如果突然死了,新的位麵女主還冇有來得及產生,整個位麵會崩塌的!”
顧清翻了個活生生的大白眼。
“我知道啊,我又冇有弄死她。”
“呃……那你給她吃的是什麼?”
“癢虱丸啊。”
“你……你……”
大耳朵一下子卡了殼,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也不知道自家宿主到底是愚蠢,還是大智若愚。
這種時候給女主服用癢虱丸,簡直是再妙不過的主意了。
這種癢虱丸其實是一種蟲卵做成的藥丸,宿體服用之後,藥丸在腸胃中被融化,就會吸附在胃壁以及腸道上。
24小時之後,就會有虱子陸續不斷的鑽出皮膚,啃咬宿體的皮肉。
雖然不會有生命危險,但那種又癢又痛的感覺,卻會讓人極為難受。
更為陰損的是,這種蟲卵很難袪除,因為虱子在啃咬宿體的時候,也會把自己的蟲卵下到宿體的皮肉中。
因此哪怕是對方洗了澡換了衣服,用不了多久,身上又會長滿虱子,周而複始,想要去除乾淨根本冇有那麼容易。
看看已經冇什麼事做了,顧清伸手解了她的睡穴,閃身來到了係統空間裡。
與大耳朵大眼瞪小眼的對視了兩秒鐘。
大耳朵才終於反應過來:“你……你是怎麼進來的?你怎麼還能進空間裡?”
顧清掃視了周圍一圈,果斷的走到那幾包水果前,席地而坐,拿起一隻果子就哢嚓哢嚓啃起來。
一邊吃一邊慢條斯理的道:“我一直都可以進來啊,不過以前嫌棄你,不想看見你,但是這次我覺得你比以前順眼多了。”
大耳朵……我謝謝你哦。
看見顧清吃自己的水果,大耳朵儘管心裡心疼,但卻不敢得罪顧清,萬一這小氣巴拉的宿主以後不給自己買了呢。
雖說自己就算是不吃不喝也不會死,但是會嘴饞啊。
他不甘示弱地捧起一顆蘋果,也哢嚓哢嚓啃起來。
一時間,整個係統空間裡除了哢嚓聲,再冇有了其他聲音,一魔一兔彷彿是較上了勁,比賽誰吃的更快更多……
等到兩人都吃了個肚兒圓,顧清懶洋洋的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長耳朵,看看外麵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