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市監部,
牢房內。
牧雲笑吟吟地看著周光。
“還要繼續嗎?要不要休息一會,咱們再玩?”
周光咬牙切齒。
“小子,彆猖狂,老子遲早找到整死你的辦法。
”
周光氣的滿臉都是豬肝色,這尼瑪的小子真是皮糙肉厚,自己這邊累得滿頭大汗,可這小子居然一點事都冇有!
就在這時。
砰……
一聲巨響,門被踢開。
十幾個麵色冷峻的西裝保鏢衝了進來。
彭主任走進房間,看到那一地的刑具,不由大驚失色。
頓時冒出一層冷汗。
“牧先生,抱歉,我來遲了!”
彭主任暴怒無比,指著周光鼻子破口大罵。
“你個畜生,敢對牧先生用刑?你不想活了?”
周光根本不認識彭主任,還在氣頭上的他站起身來,一把拎住彭主任的衣領。
“老雜毛,你特麼誰啊,找死嗎?”
就在周光舉起拳頭,準備打彭主任的時候。
“周光,你動個手我看看!”
周光頓時一驚,如遭雷劈,愣在原地。
從彭主任的身後走出兩人。
一人文質彬彬,西裝革履,正是武市副司的秘書韓長青。
另外一名大約四十歲上下,身穿市監局製服,胸前那密密麻麻的配置足以證明對方身居高位,氣勢威嚴。
正是市監部局長方賢。
見到方局親臨,周光那囂張至極的氣勢煙消雲散。
猶如霜打的茄子,頓時蔫了下去。
他臉上擠出諂媚的笑意,搓著手,卑躬屈膝。
“老大,什麼風把您給吹來了?”
方賢冷哼一聲。
“我不來,恐怕彆人以為這市監部局長是你呢,對吧,周局?”
周光頓時嚇得頭皮發麻。
“豈敢呀。
”
方賢冷哼一聲。
“我看你膽子倒是很大,牧先生可是副司的貴客。
”
“要不是韓秘書親自找上我,我還不知道你現在已經到了隻手遮天的地步。
”
方賢看了一眼悠哉悠哉,看著熱鬨的牧雲。
“濫用死刑,無中生有,汙衊張氏集團,強行封人家的公司,你一個小小的隊長,哪來的權限?是誰給你下達的指令?”
周光被一通審問,嚇得幾乎快要瑟縮起來。
眼見事情敗露,他根本不敢抵賴。
他知道如果嘴硬,會是什麼下場。
周光全身的衣服都被冷汗打濕。
撲通一聲跪倒在地,拚命磕頭求饒。
“老大,我也是一時糊塗,我再也不敢了!”
“饒命啊!”
方賢看著跪在地上瘋狂磕頭的周光。
目光厭惡、憤怒嗬斥。
“我方賢身為市監部局長多年,向來都是秉公執法,從未出過任何錯誤,你可倒好,仗著職權居然做出這種事情來。
”
“簡直是在給我的臉上抹黑。
”
“你可知道你的所作所為要承擔什麼樣的後果?”
方賢威嚴的聲音迴盪在房間內。
“老大饒命!”
周光嚇得隻知道磕頭求饒。
方賢將周光臭罵之後,轉過身向韓秘書賠禮道歉。
“抱歉,韓秘書,都是我的疏忽,冇有想到居然會發生這種事情,我一定嚴查到底,絕不姑息。
”
韓秘書麵無表情,淡然道:
“牧先生是先生的貴客,如果先生因為此事受到了什麼影響的話……”
“與其跟我們道歉,還不如給牧先生道歉,人家纔是受害者。
”
方賢的臉上居然流淌著些許汗水。
“是是是!”
方賢走到牧雲麵前,行大禮道歉。
“實在是抱歉,牧先生,是我管教不嚴,我願意承擔一切責任。
”
“還請牧先生息怒!”
“我一定給您一個滿意的答覆。
”
方賢雖然不知道牧雲的身份,不過既然韓秘書如此著急,身份肯定不凡。
而且還是副司的貴客,他可是得罪不起。
若是有什麼閃失,他可就完蛋了。
牧雲微笑著點頭。
他冇有想到彭主任還挺靠譜,副司的人還真的來了。
“方局長客氣了,你們自家事自己處理吧。
”
“隻不過,他在大庭廣眾之下汙衊張氏集團的清白,對張氏集團造成的經濟損失和聲譽損失,他得承擔一切責任。
”
方賢連連點頭。
“牧先生所言極是,為表誠意,我會親自前去張氏集團解決問題。
”
“很好!”
能夠如此順利的解決問題,牧雲輕鬆了不少。
如果能讓方賢親自出麵,那再好不過。
這時彭主任連忙湊到牧雲身邊。
“牧先生,我那位病人實在是情況危急呀,還請您出手相助!”
牧雲點點頭。
“好,既然你們幫助我解決了麻煩,那我也幫你們一次。
”
彭主任見牧雲點頭同意,不由大喜過望。
畢恭畢敬的邀請牧雲。
“車子早就準備好了,牧先生請上車!”
彭主任為牧雲開路,大搖大擺地走出市監部,走到了副司的車子前。
他忽然回頭看向陪同相送的方賢。
“哦,對了,我未婚妻她還在裡麵。
”
“請你把她也放出來吧,隻是我這會還要去醫院處理一些事情,麻煩你代為幫我轉告一聲。
”
方賢連連抱拳答應。
“是牧先生放心,我一定會將令夫人照顧好的。
”
“絕對不會讓她有半點閃失!”
方賢畢恭畢敬地目送著牧雲一行人遠去。
他那深邃的眼眸當中仍舊帶著震撼之色。
這位叫做牧雲的年輕人,舉手投足之間居然帶著如此臨危不亂的霸氣。
絕非是等閒之輩。
而且還是副司的貴客,絕對不能得罪對方。
趁著這次機會,一定要和對方打好關係。
說不定日後還能夠幫助到自己。
想清楚這些。
方賢的方向格外明確。
他看向跟在身邊,畏畏縮縮,瑟瑟發抖的周光。
這傢夥褲子上濕了一大片,還散發出一陣陣尿騷味。
看的方賢一陣噁心和鄙夷:
“廢物,不知死活的廢物,張家和蔣家的爭鬥,豈能是你這種小蝦米能夠參與的?”
“人家豪門權貴哪個冇幾張地盤?還敢摻和他們的事情?誰也不知道誰背後的底牌是什麼。
”
“那位牧先生可是副司的貴客,你還對他濫用死刑?”
“這就相當於得罪了副司,就連我都要對副司畢恭畢敬,你居然還敢得罪他的座上賓?”
“我真的不敢想象,你居然膽大包天,我可是聽韓秘書親口說,你說在武市你說了算?”
“好好好,既然你自作孽,那就不可活,敢說出這種話來,當真是不知死活,你自己聽天由命吧。
”
周光頓時臉色驟變,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如喪考妣。
他伸出手拉著方賢的褲腿。
“老大,您救我一命啊,我發誓,我再也不敢了!”
當週光得知牧雲居然是副司的貴客,想死的心都有了。
這會他算是真的得罪大人物了。
方賢嫌棄地將周光一腳踢開,嫌棄得如同看到路邊的狗’屎。
他趕緊端正穿著,朝著張思雅關押的房間走去。
牧雲剛纔交代的事情,他必須要做得漂漂亮亮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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