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個小混蛋,那麼燙的東西也捨得燙師父的屁股嗎?”
“二師父,這東西我實在是控製不住了,那麼快的速度,是個男人都會忍不了吧?”
“哼!你這個小混蛋,還敢和師父頂嘴?趕緊從我背上下去!”
仙女山上,幽潭深處一個小木屋內。
隻聽到砰隆一聲,葉簫因為手速太快,將滾燙的精油瓶搞得到處亂飛,所以才被眼前的女人一腳給踹下了木床。
葉簫一臉鬱悶地看著眼前光潔嫩滑的美腿,木床上的女人生得一副千嬌百媚的俏臉,如瀑布般的秀髮下,半遮顏的純色T恤緊貼著驕人的身軀。
一舉一動間,露出那誘人的柳腰。
一條藍色牛仔超短褲被圓溜的翹臀繃得緊緊的,在精油的覆蓋下,與油光發亮的大長腿爭相鬥豔!
此女正是葉簫的二師父,柳如月。
彆看柳如月如同妖精一般迷人,但在外麵卻有一個響噹噹的名號,名為活醫仙!
和身份神秘的大師父冷無曦、以及被稱為女殺神的三師父顏傾城三人,並稱為仙女山三仙!
三人厭倦了世間的爾虞我詐,便從一處橋洞下撿回了葉簫,歸隱仙女山多年。
前不久,不知什麼原因,大師父和三師父同時離去,唯一留下的二師父卻不願意告訴葉簫任何訊息。
並且近些日子來,二師父每天都會讓葉簫來幫她做精油按摩,但下場卻都是被一腳踹下床。
柳如月舒服的伸了個懶腰,T恤下的山峰呼之慾出!
“今天你還是下山吧,剛好外麵有你師姐給你準備的機票,她會在京州機場等你。”
“啊?二師父,可是我還不想下山。”
葉簫一把抱住了柳如月的大白腿,抱怨道:“上次您不是說準備好好教我房中術嗎?”
“我這都已經做好準備了,怎麼突然就讓我下山了?”
柳如月拿起一條毛巾,擦了擦腿上的精油,道:“再讓你這麼推下去,我人遲早要被你給推倒。”
“怎麼,你是準備欺師滅祖了?”
這一句話聽得葉簫一臉羞愧。
“我...”
“好了,我意已決。”柳如月不耐煩地擺手:“我們三人該教你的東西,你已經學會了。”
“你再想學其他本事的話,那就下山去尋你另外七位師姐,再不濟我這裡還有一遝婚書,這就夠你折騰了。”
“你要是嫌精力太旺盛,那就讓玄女樓的那些人陪你,就看你經不經得起折騰!”
葉簫咬牙道:“可是二師父,我隻想孝敬您。”
“滾!”
葉簫被一腳踹出木屋,他隻能拿起桌上的機票和婚書,黯然神傷地看向木屋內的柳如月。
“二師父,等我歸來時,我葉簫定要讓您好好感受我的房中術!”
留下這麼一句話,葉簫轉身跑開了。
過了一會兒,柳如月這才扭著翹臀從木屋裡走出來,一臉無奈地搖頭。
“終於是送走了這個祖宗,此次下山能否躲過你的大劫,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不過話說回來,就連三妹都害怕他,下山之後不會鬨出什麼大麻煩吧?”
“哎,罷了,他在這裡已經停留很久了,就讓他好好去鬨騰一下。”
說著,她便一躍而起,精緻的玉足點在深潭之上,快速消失在深潭的儘頭。
......
前往京州的飛機上,空乘休息室內。
一名女子身穿紅白相間的空姐製服,一條絲巾擋住那若隱若現的雪白脖子。
薄如蟬翼的黑絲包裹著她那無瑕的長腿,顯得優雅而貴氣。
但這雙長腿的主人季瑩瑩,此刻卻緊握著手機,嬌軀不斷顫抖,一行淚水從美目中緩緩流出。
在起飛之前,她感覺自己的臀部傳來一陣撕裂的疼痛,便去了趟最近的醫院進行檢查。
但由於時間問題,她冇法在醫院檢視檢查結果,隻能趁飛機起飛之前,在手機上查詢。
“皮脂腺囊腫轉變惡性腫瘤!”
這一刻,她感覺世界一片昏暗,絕望的情緒湧上心頭。
此時的她,除了哭泣,已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接下來的人生了。
難道要認命辭職回家嗎?
做了四年空姐,遇見歹人、狼人無數,卻還是難逃命運。
“真是可笑。”季瑩瑩冷嘲一聲。
這時候,門外傳來一陣敲門聲,同時傳來同事不耐煩的聲音:“季瑩瑩,彆摸魚了,頭等艙四號客人點了一份牛排,你趕緊送去!”
“好,我這就去。”
季瑩瑩擦乾淚水,整理了一下儀容,便離開了休息室,推著餐車,渾渾噩噩來到頭等艙走廊。
就在此時,一道聲音從身後傳來。
“小姐,彆愣神了。”
季瑩瑩啊了一聲,回過頭看向身後的青年,臉上露出職業笑容:“先生,請問有什麼需要幫助的嗎?”
“那份牛排是我的。”
葉簫有些無語地指了一下餐車上的餐盤。
季瑩瑩這才發現自己將餐車給推過了,連忙道歉:“實在抱歉先生,剛纔有點走神了,我這就給您上餐。”
說著,便將牛排放在了葉簫的餐桌上。
“請慢用。”
留下這句話後,季瑩瑩轉身露出那知性的美背,正準備離開時,葉簫卻突然喊住了她。
“小姐,我看你剛纔魂不守舍的樣子,是因為你屁股上麵長了一個腫瘤的原因嗎?”
季瑩瑩頓時一震!
那一對高聳的山峰不由得一顫,不自覺轉頭看向青年。
他為什麼會知道自己的事情?
見季瑩瑩一臉震驚,葉簫笑了笑道:“這就是小問題而已,隻要我出手幫你,紮個針就能解決。”
“作為美人,就應該多笑笑,笑笑纔好看。”
季瑩瑩愣神,隻是小問題而已?要是小問題,自己用得著這麼絕望?
還紮個針就能解決?
為什麼在頭等艙都能遇見如此奇葩的色狼?
接連受到打擊的季瑩瑩,抓著餐車的手都發白了。
她強忍著淚水看著眼前的男人,陷入了混亂!
葉簫則不慌不忙地拿起刀叉,切下了一小塊牛排放入口中。
“皮脂腺囊腫,生長時間大概已經有四年,現在病變成惡性腫瘤,大小約在五點七厘米,並且已經開始轉移。”
“如果用西醫的辦法,就算將屁股割掉也無法根治,隻能回家等死!”
“但在我這裡,不過是動動手的小問題。”
本已絕望的季瑩瑩再次被震驚,如果眼前的青年就是一流氓,那為什麼他會如此清楚自己的檢查結果?
一時間她心跳加快,呼吸急促地問道:“先...先生,您的意思是可以救我?”
她還不想死,她還在等著小時候那個抓住自己的手,說要娶自己回家的男孩!
她還想等家裡人迴心轉意!
“不相信?”
葉簫擦了擦嘴,一臉不悅道:“大師父說我天資聰穎,隻要是我想留下的人,閻王都必須給我麵子!”
不等季瑩瑩反應過來,他起身拉著她,就走向了飛機儘頭的廁所!
“看在你跟我一個故人很像的份上,今天我就做回好人,幫你紮一針!”
“等會兒你就會知道我說的是真是假了!”
周圍的乘客見狀,全都傻眼了,紮一針?
在眾人的注視下,魂不守舍的季瑩瑩被推進了廁所內。
“砰!”
眾人這才反應過來。
“現在的年輕人也太會玩了!”
“你...你想做什麼?”
廁所內,被葉簫拉進來坐在馬桶蓋上的季瑩瑩,腿上的黑絲被刮破了。
葉簫手一抖,一個針線包便出現在他手裡。
他緩緩將針線包打開,一臉淡定道:“自然是幫你治療,你先將衣服給脫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