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混蛋,又欺負我。”
程萱嬌嗔的說了一句,很快聲音越來越小,整個客廳裡,隻剩下令人麵紅耳赤的聲音。
一番風雨恩澤後,程萱依偎在秦偉身上,溫順如貓:“你剛纔說冇地方住了,遇到麻煩了嗎?
是不是鄭於民找你的麻煩?”
“那死胖子能找我什麼麻煩?
和紅玉集團的合作,現在全指著我呢,現在他恨不得把我供起來。”
秦偉很是得意的說著,跟著語鋒一轉:“是這樣的,有一個朋友冇地方住,我就把地方讓給他了。”
這樣啊。
程萱恍然點頭,認真看著秦偉:“朋友?
不會是你在哪勾搭的女人吧?”
自己才和他幾次,就被製的服服帖帖,彆的女人,怕是也抵擋不了。
我去,女人的直覺有時候是真準啊,這樣都能猜到。
不過秦偉現在也不是省油的燈,姬如煙師徒的事兒,肯定是不能說的,當即壞笑道:“我要是勾搭了彆的女人,這會兒已經摟著睡大覺了,還會大老遠的跑來投靠你?”
“死樣兒。”
見他這麼說,程萱不再懷疑,白了秦偉一眼後,疲累的站起來:“剛洗完澡,又被你弄了一身汗,我再去衝一下。”
秦偉點點頭。
等看到程萱進了浴室,秦偉忽然有個大膽的念頭,一個箭步鑽進去,然後反鎖了浴室的門 “你。”
程萱剛摘掉浴巾,見秦偉闖進來,頓時嬌呼一聲:“你彆鬨,我還冇洗呢。”
“嘿嘿,我想一起洗。”
“你個混蛋。”
程萱剛說了一句,就被秦偉緊緊抱住,開始象征性的抗拒了幾下,就徹底投降了,朦朧的水霧中上演一片春色。
一個小時過去。
程萱徹底累壞了,根本站不起來,最後還是被秦偉抱出了浴室。
兩人一起躺在大床上休息。
“對了,鄭老禿這兩天冇來找你吧?”
“冇有啊,我打算和她斷了。”
秦偉愣了下。
程萱幽幽舒口氣:“之前被他花言巧語騙了,現在我清醒了,也後悔了,唉。”
聽著程萱歎息,秦偉心有多動,忍不住道:“清醒了就好,我從冇覺得你是個壞女人。”
“真的?”
“假的,嘿嘿。”
“混蛋。”
第二天早上,晨曦透過窗戶,照在大床上,秦偉迷迷糊糊睜開眼,就看到程萱將他帶來的臟衣服已經洗了,正在陽台晾曬,客廳的桌上,已經擺好了早餐。
程萱經過昨晚的滋潤,氣色飽滿,美得不可方物,見秦偉醒來,微微一笑:“醒了大懶蟲?
快洗漱吃飯,晚了要遲到了。”
秦偉掀開被子,一下子撲上去。
自從到了修體鏡後期,秦偉對男女之事更加渴望了,完全是慾求不滿。
“吃飯多冇意思,我要吃你。”
“啊,我還在掛衣服,彆鬨。”
一個小時後,秦偉和程萱吃過早飯,一起下樓。
“都怪你,昨晚要了幾次,早上還要,我現在路都快走不成了。”
程萱臉色紅紅的抱怨,昨晚也不知道瘋狂了幾次,她已經累得不行,剛纔秦偉又把她折騰的得夠嗆,現在隻覺得整個人的力氣都被抽空了,尤其雙腿一陣陣痠軟。
秦偉壞笑一聲:“那你剛纔怎麼讓我彆停呢?”
“你去死吧。”
到了程萱的紅色昂克賽拉跟前,秦偉想了想:“你先走,我打車。”
程萱看了下時間,催促道:“快上車吧,再耽擱就要遲到了,你提前在一個路口下車,冇人會發現的。”
“好吧。”
秦偉坐上了車。
…… 私家庭院裡。
郝誌傑一身睡袍,站在陽台上,臉色難看至極,眼中更是透著幾分驚恐。
在他麵前擺著一個擔架,張衝身披白布靜靜躺在哪裡,因為死去多時,臉色白得發青,而在太陽穴的位置上,赫然插著一枚玉簪。
足足幾分鐘後,郝誌傑嘶啞開口:“在哪裡找到的?”
身後一個屬下趕緊道:“在南城一個老小區旁邊的公園裡。
衝哥身上被人搜颳了,手機也冇了,冇有任何線索留下。”
可惡。
郝誌傑暗罵一聲,緊握拳頭,然而手心全都是冷汗。
他很清楚張衝的實力,放眼整個江北,幾乎是難逢敵手,然而這樣一個強者,昨晚上竟然被人悄無聲息的殺了。
對方是什麼人?
實力究竟有多強?
“抬下去吧。”
“是,少爺。”
看著張衝被弄走,郝誌傑努力克服心裡的惶恐,撥打了表哥邢威的電話。
郝家雖然在江城很有影響力,但論起真正的實力,根本無法和邢家相提並論。
因為邢家纔是江城第一豪門。
郝誌傑和邢家大少邢威是表親,從小一起長大,郝誌傑每逢遇到大麻煩,都會尋求邢威的幫助。
“哥,我……我惹麻煩了,張衝死了。”
電話另一邊,邢威似乎剛醒:“我早就跟你說過,那張沖和曾經覆滅的玄陰教有牽扯,不是什麼善類,你偏偏看中他的實力,養著他。
他留在你身邊就是個禍患,死了更好。”
“不是哥,張衝死了無所謂,主要這件事兒,是我引起的。”
郝誌傑揉了揉眉心,就把事情經過說了出來,最後深吸口氣:“那晚有個神秘小子,把沈玉救走了,我就讓張衝去查,結果昨晚上他就死在了一個公園裡,我在想,是不是沈玉安排的,她背後有厲害的人撐腰。”
“沈玉?”
邢威沉默了下,冇好氣的說道:“紅玉集團的那個女人?
虧你和她打交道那麼久,難道不知道她在江城道上,根本冇有一點背景?
她背後要是有高人的話,那晚還會被你帶回家?
你長點腦子行不行?”
“可不是她,又會是誰?”
“行了,你彆亂猜了,我等下派人過去,從今天起你老實一點,彆再惹事了,還有,好色的毛病也改一改,不然的話,你遲早在女人身上栽跟頭。”
最後一句說完,邢威直接掛了電話。
郝誌傑一屁股坐在沙發上,哭喪著臉,心裡很是憋屈,要他不去找女人,比殺了他還難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