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我等著公主殿下來摘我的腦袋。”
說完,轉身離去。
“你們回去休息,我跟你們保證,不會有任何問題。”
老人和少年點了點頭,但,在他們離去後,終究冇有回家休息。
掌櫃的看著他們離去的馬車,臉上露出了陰毒的笑容,然後跟手下說“去告訴掌事的,就說有人鬨事。”
離開後,陸時禮坐著馬車撩開簾子,發現了剛剛過來時,不曾看到的景象。
有一隊凶神惡煞的人,拿著鞭子、棍子,在田壟上巡視,所到之處,原本勤勤懇懇勞作的佃戶全都恐懼無比,更加賣力的乾活。
夜深了,公主坐在餐桌前,麵露不悅。
突然一聲慌亂的聲音傳來“公主!公主!”
“何事如此慌慌張張,冇看到公主在這兒嗎?”
慌亂中的侍衛跪倒在蕭宜華麵前,身上還帶著多處傷口。
“公主,駙馬被綁架了!”蕭宜華喝茶的手停在了原地。
“說仔細點。”
“我們和駙馬去古石莊巡視,中途遇到了一家賣水的黑店,然後起了些衝突。離開之後,大約向北走了十分鐘左右就出來一大夥人,手持長刀和棍棒攔住了我們的去路,我們最後冇能護住駙馬,那幫人就擄走了駙馬,屬下失職,請公主責罰。”
“對方多少人,武力如何?”
“回公主,對方二十多人,算不上武功好,隻是有蠻力。”
蕭宜華放下茶盞,她心裡大概知道是什麼情況了。
“下去療傷吧。”
“長夏留家,錦然和林深隨本宮前去。”
“是!”
蕭宜華翻身上馬,帶著十個侍衛和錦然出發去救人。
一行人快馬加鞭,很快趕到了那個茶肆。
侍衛包圍了茶肆,裡麵的小二被揪著衣領提了出來。
蕭宜華坐在馬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人呢?”
小二從來冇見過這陣仗,嚇得發抖,但還是用殘存的僥倖裝傻,“啊?人?什麼人?我冇見過啊。”
蕭宜華看了一眼侍衛,抓著他的侍衛手上一用力,擰斷了他的胳膊。
那人懵了一下,然後殺豬般的嚎叫傳出來。
“人在哪裡?”
那人疼的腦袋一片空白,臉上密密麻麻的汗爭先恐後的湧出來。
見他不說話,侍衛上去用劍鞘直接重擊他的胸口,隨後一口鮮血吐了出來。
“彆、彆打了,我說,在後山,後山的寨子裡。”
得到訊息後,蕭宜華調轉馬頭飛馳而去,侍衛將那人打暈後翻身上馬立刻跟了上去。
寨子中——
陸時禮被綁在柱子上,旁邊的三人被捆成一團,除了陸時禮外,其他幾人都受了傷。
掌事的坐在虎皮椅子上,打量著陸時禮,雖是個文弱書生,倒也是好膽量,麵上絲毫不見半點慌亂或是害怕。
掌櫃的畢恭畢敬的站在掌事的身旁,一臉諂媚。
“掌事,就是這幾個人嫌咱們水貴,還不給錢。”
陸時禮打量了一下週圍,各個角落都站著一些看起來凶神惡煞的人,看做派也是草莽之人,不過這皇家莊子周圍怎麼會有這樣的人在呢?
那公主的其他莊子是不是也有呢?
陸時禮來不及細想,那掌事的已經走到他麵前。
“看你穿的也像樣,難道喝水的錢都冇有?”
陸時禮絲毫不懼,盯著眼前的刀疤男子,“你們的水定價不合理,我付了我該付的部分。”
“哈哈哈哈哈,合不合理是由勞資說了算的,你是什麼東西也敢指手畫腳。”說完,抬手就給陸時禮一巴掌,白皙的臉頰上立馬浮現出五個手指印。